我不为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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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

    沈兰宜一怔,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后,皱着眉道:“谭清让?他还?要做什么主!”

    说话?一带怒气,沈兰宜又控制不住地咳了起来。

    珊瑚忙给她拍背,心疼道:“夫人慢些?说,不着急。”

    贺娘子面无?表情?地多解释了两句,“各怀心思,推诿责任,只叫你?的丈夫做主。”

    沈兰宜讨厌“做主”这两个字。

    她是人,她是活生生的人,她只是病了不是死了,凭什么轮到她的丈夫来做她的主。

    她反复深呼吸几次,才终于控制住自己没有在贺娘子面前再失态一点。

    “还?好娘子提前告知我,”沈兰宜的嘴角都挂不住笑了:“不然,我怕到时都控制不住自己。”

    贺娘子目露疑惑,花了点力气,才理解她说的控制不住,指的是火气。

    贺娘子抬眼,认真道:“走一步,算一步。”

    沈兰宜轻抚几遍自己的心口,点头应道:“娘子说得对。走一步算一步,现?在也不是横生枝节的时候,没必要置气。”

    贺娘子未置可否,她在珊瑚腾开的位置坐下,给沈兰宜拿了脉,又扎过几针稳定?情?况,缓声道:“走后,我会替你?医治。”

    见沈兰宜似乎又要谢她,贺娘子及时截住话?头,开口道:“不必谢我,我没有做什么,只如实说了你?的病情?。”

    实话?有时显得分外嘲讽,沈兰宜勾唇笑笑,道:“我且等着,看有的人要怎么做主。”

    贺娘子走后,沈兰宜歇了不太安稳的一觉。

    院子里的人都被?管束着不得出去,沈兰宜被?贺娘子诊断极可能是疫病,一时间?吵吵闹闹,珊瑚和珍珠都有些?压不住了。

    这些?人多半是谭家的仆从,沈兰宜回京也不久,先前都陪谭清让在韶州外任上,便是再有本事,回京这么些?时间?,也不足以让底下人都“生死相随”了。

    珊瑚和珍珠心里有数,没指望他们怎么样,只是先控制着局面。

    半梦半醒间?,外面的响动?倒是都钻进了沈兰宜的耳朵。她耳尖微动?,人倒是懒得醒。

    隐约间?,好像还?听见了吴语秾的声音。她似乎很急切,正扒着谁说话?。

    “……我没事的……怎么……怎么能把夫人迁走呢?”

    男人的声音却是冷冰冰的,“回去,没有你?说话?的份。”

    听到这道声音,沈兰宜终于清醒过来。

    她的手紧紧地攥在被?面上,用?力到指节发白。

    要做她主的人终于来了。

    男人的脚步声很快逼近,却止步在房前廊下,他大概是叫住了珊瑚还?是珍珠,道:“进去看看,她可醒着。”

    沈兰宜没等人敲门进来,她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听得见。”

    门扇外的男人一瞬沉默,却只有一瞬。

    “医女说,你?得了时疫。”

    不知为何,在身子不爽利的时候,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叫她格外不舒服。沈兰宜闭了闭眼,道:“那三郎待要如何?”

    “她们说……该叫你?去京郊的庄子上待一待,养养身体再回来,”谭清让的声音不紧不慢,甚至还?称得上从容,“宜娘,你?怎么想?”

    沈兰宜听得清,却听不懂他的用?意,而谭清让也没有真的在等她回答的意思,自己便继续说了下去。

    他悠悠道:“说到底,还?是你?自己太过倔强。如若不然……寺中知客僧有恙,怎会与?你?有关?”

    闻言,沈兰宜不可置信地抬起了头。

    他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她自作主张,他不会动?手,她也不会“病倒”,而后还?愿祈福,恰在那时去了灵谷寺。

    沈兰宜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而门外之人毫无?所觉,语气依旧闲适,还?在继续说下去。

    “庄外不比京中,虽说母亲她们意在让我送你?出去休养,不过……”谭清让的声音稍顿,“你?若松一松劲,低一低头,便是让你?留在府中养病,也未尝不可。”

    沈兰宜彻底听明白了。

    先前的矛盾,无?非是因为他觉得她渐渐脱离了他的掌控,而现?在,他收紧了套在她脖子上的绳索,自指缝间?漏出一点施舍,要她求他。

    第49章

    沉默。

    长?久的沉默。

    久到门外的谭清让几乎以为沈兰宜晕了过去?、又或者只是仍在为那一巴掌置气,就要着人进去察看之时,门内,她的声音缓缓传来。

    “郎君,你可真是

    一个体面人。”

    这话音出乎意料的平静,没有谭清让预想中的惶恐、无措,抑或是不甘、愤懑。

    只有嘲讽。

    他的眉心隐有川字浮现,而沈兰宜的声音有如澹澹水波,仍在平稳地?向他推来。

    是的,尽管能听出来她正强压着?咳嗽,可她的情绪,她的话语,通通都是平稳的。

    “应了,永远要矮你一头,永远要对你感恩戴德;不应,那就是这府上其他人咄咄相逼,是我自己找死。”

    “横竖你只需端坐钓鱼台,反正好赖话都叫你说了去?,骂名都有旁人来担。”

    “后宅中的女人,得与失都在男人的股掌之中,谁都可以?把自己甩得干干净净,可谭清让,独独你不行。独你不行。”

    沈兰宜从未这样直呼过他的名姓,谭清让甚至还没来得及回味她话里的意味,便已经微妙地?愣住了。

    然而?还不待他反应,沈兰宜的冷言又至。

    “你可以?拿捏我的生死,但旁的东西,谭清让,你想也不要想。”

    “我便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也绝不会求你。求你,做梦!”

    前世走到穷途末路,她都没有动过一点向他求饶的心思?,何况今生?何况此时?

    听到这儿?,谭清让眉梢好整以?暇的玩味终于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被戳破面皮后的戾色。

    “宜娘,我原以?为你会是聪明人,”他轻轻哼笑一声,道:“这些话是真?是假,于你都毫无益处。看在夫妻情分上,我可以?容许你把不该说的话,全都吞回去?。不然……”

    砰的一声。

    不待他说囫囵,一个?黑咕隆咚的物什?便被屋内的沈兰宜砸了出来。

    是一个?盛着?半干墨汁的砚台,砸破了门扇上镂空的雕花,更砸中了谭清让颀长?潇洒的身影。

    他反应不及,被这块砚台切中了肋骨。下?一次呼吸间,被砸中的钝痛就弥漫成了刺痛,针扎似的,激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而?沈兰宜却不满足只用这块砚台回答他,她声音高亢,饱含怒意:“不然什?么,不然你就要休了我吗?我告诉你,便是有这一日,也只会是我休了你!”

    谭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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