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为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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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兰宜微张了张唇,许久后,她才接过并无锦绣的香囊,垂着眼,指尖缓缓捋过上头的系带。

    再开口时,沈兰宜难免自愧:“贺娘子助我良多?,又是我巴巴地将人从老?远请来?的。可人家走时,我却?连相送都不曾。”

    珍珠也宽慰她:“天大地大,夫人不是想着……”

    说?着,她压低了一点声音,“不是想着要和离吗?到时候一身自由,与谁没有再相见的机会?”

    这话说?中了沈兰宜的心坎,她握着拳头、重重点头,随即低头将香囊配在腰间,顺着话茬问起了谭家的事?。

    “这些日子,谭府有没有派人来?过?”

    珍珠答:“那两个嬷嬷只?来?打了个绕,还是一样门都懒得进,好应付得很。不过,差不多?一旬以前,谭大人是来?过的。”

    谭清让竟真的自己?来?了?沈兰宜心里咯噔一下,随即问道:“那是你们给唬住了,没叫他进来?找着我?”

    不对?,谭清让不比那两个痴愚惫懒的婆子,他想做的事?情,哪怕只?是心血来?潮,也不会被人一拦就改变主意。

    “奴婢们哪有这么大的本事?,说?来?也奇怪……”珍珠顿了顿,“那日我和珊瑚遥遥见了谭大人骑马要来?,心知?夫人不在,本都担心得要命。”

    珊瑚适时接口道:“可不知?为何,那马儿,离咱这儿还有半里地时,突然拔足狂奔,像是受了什么惊。我们都吓着了,后来?再去打听,就得知?了谭三郎因马受惊、摔断了腿在养伤的消息。”

    是巧合吗?沈兰宜忽然想起了有的人说?的有些话,眉心一动。

    她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倒也没多?少快意,只?是随口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安生了,我们也安生。明?日我要出去一趟。”

    珍珠不免担心地道:“才回来?,夜也深了,夫人去哪儿,不能多?休息两日吗?”

    沈兰宜笑着摇摇头,道:“路上已?经休息够了,我明?日打算去新铺子里。另外惊马的事?情蹊跷,谭府上的事?情总得知?晓一二,否则突然要发生点什么,我们都不知?该如何应对?。”

    “去了铺子里,也好叫人递信给大嫂,我刚好同她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了。”

    话都已?经这么说?了,珊瑚和珍珠也不多?劝,只?拱着沈兰宜去睡觉。

    这倒好,正好遂了沈兰宜的心意,她一手逮一个,一个也不放过,全?部?拉去大被同眠,把这段时

    日铺子里里外外的事?情全?搜罗着问了一遍,直问得两个丫头告饶。

    珊瑚跳下床,发出夸张的惨叫:“夫人,你是不晓得累的么!才赶了这么久的路,明?日还要起,盘账也没有这时就盘的!”

    沈兰宜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她埋着半截脸在被子里,道:“好了好了,我这就睡。今夜太晚了,明?日你们也不必和我同去,多?睡会儿。”

    见她们显然对?此有异议,沈兰宜把被子一扯、脑袋一蒙,直接结束了这场战斗。

    确实也困了,不一会儿,沈兰宜的呼吸便慢了下来?,装睡很快就变成了真睡。

    是夜多?梦,沈兰宜睡得不算太安稳,醒来?时天还未大亮。不过,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她钻出寝屋,谁也没惊动。

    前段时日在姑苏苦学骑驴,眼下沈兰宜没多?纠结,便在厩棚里的马和驴之间做了选择。

    斗笠一戴、灰突突的小毛驴一骑,任谁和她打了照面也反应不过来?。

    京城还未斩断的许多?事?情,于?她而言,都似附骨之蛆,虽不至于?叫她立时便病死,但攀在身上总是膈应。

    如今,也到了该准备了结的时候。

    新铺子还未见过他们的新主人,不过陆思慧做事?周到,之前就和这里的管事?账房交代过,是以,当沈兰宜带着信物出现时,未曾遇到什么阻碍。

    今日是第?一次亲自来?这边转转,沈兰宜没有什么要摸个底朝天的打算,她大致转了几圈,了解了情况,便安安心心地在内室中喝着茶,等去递信的伙计回来?的消息。

    女眷出府不方便,二房比她们好些,但也好不了太多?。

    所以沈兰宜想着,话带到了就好,得了大嫂哪日方便的信儿,她再来?便是。

    谁料今朝意外的好运气,伙计还没回来?呢,她就正好撞见陆思慧来?这边查账。

    沈兰宜惊喜道:“嫂嫂——”

    陆思慧没一眼认出是沈兰宜,沈兰宜却?一眼就认出了是她,时辰还早,眼下这家做过路茶水生意的还没开张,四?下无人,她也就无甚顾忌地叫了一声。

    陆思慧闻声转头,见是沈兰宜,眼珠转了两圈,脚步轻快地靠近时,话也飘过来?了。

    沈兰宜鼻尖微皱,闻见了一股香灰的味道。

    “宜妹妹。你……”陆思慧的眼神通透,像是立马明?了了什么,拉着沈兰宜的手往更里面走,“如今……这是正好松快了?”

    陆思慧猜不到离府是故意为之,但见她眼下和缓的精神,一点也瞧不出弃妇的自怨自艾,现状还是能明?白一二的。

    沈兰宜狡黠地笑笑,与陆思慧对?坐饮茶寒暄了几句,便问起如今境况。

    “如今呀,我这心病也了却?大半,”陆思慧笑道:“阿瑞的病已?经大好,贺娘子还留下了半月的方子,言道届时再找郎中掐拿,调理?调理?就好。”

    沈兰宜心里担心贺娘子,然而此时也不好向外言说?太多?,她咬了咬下唇,又问起谭清让之前的事?情:“听说?,三郎他惊了马?”

    “说?来?也邪门,不只?是惊了马。”陆思慧的眼中不无嘲讽:“之前不知?是下值还是议事?了的时候,他像是有事?就要出城,结果半路上,车夫突然犯病惊厥,车舆这就翻了一次。”

    沈兰宜不解地道:“便是这时受的伤?”

    “还没到受伤的时候呢。马车都翻了,他那日自然去不成了。后面又有两次,那马车都还没出城,不是马腿崴了就是车辕断了。”

    陆思慧顿了顿,啧了一声才继续道:“要我说?,有时还真不能不信邪,可他便不信,不坐车了,改自己?骑马出去,似乎就是要去庄子上。这次出了城门,可没再跑多?远,啪——马又疯了似的,带着他摔的,啧。”

    “现下府里还在做法事?驱邪呢,请了灵谷寺的大师傅来?。你是没见,许氏那眼泪掉的,就跟恨不得疼的是她似的。”

    陆思慧显然并没有多?想,或者说?,也没有人会把这件事?情与沈兰宜牵连上关系。

    沈兰宜的心,却?微妙地跳漏了一拍。

    这便是裴疏玉所言的……惊喜?

    以她某些时候行事?的恶趣味来?说?,这确实很像她的作风。

    不知?谭清让是为什么要来?庄上找她,可几次三番碰上这样邪门的不顺,再不信鬼神之人,恐怕也要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刻意避讳之前的念头了。

    不过嘛……沈兰宜憋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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