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前夫他火葬场了: 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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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来谢家。”

    “我听说,他之前可一直心心念念要嫁给谢承周呢……”一时口快,安洄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正主面前贴脸开大。

    担心祝南溪觉得他在挑拨离间,安洄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脸,磕巴道:“呃,不过他现在没机会了,你说是吧……”

    祝南溪全然没有听到他后边这句话,脑海里只回荡着一个名字。

    贺嘉阳?

    姓……贺?

    浑身的血液顷刻间被冷意充斥,祝南溪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堆报废的铁锈,僵直、破败,好像随便动做一下,整个人都会分崩瓦解,变得支离破碎。

    他的手死死按在藤椅的把手上,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像是要把十指生生撇断。

    拧头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做得格外困难,喧嚣的夜色里,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嘶哑又难听:“贺嘉阳吗,好耳熟的名字,不过我好像没有见过他。”

    “我可以问一下,他是谁家的孩子吗?”

    不知道祝南溪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但安洄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他的问题:“是贺江琮叔叔的孩子啊。”说完,还不忘挤眉弄眼一番:“就是电视里经常出现的那个大人物,你肯定听说过。”

    [“医生呢?!!医生呢,求求你了,救救我哥吧,求求你了,多少钱我都愿意给,求求你救救他……”]

    [“抱歉,病人在送来医院之前,就已经失血过多,丧失生命体征了——你弟弟还在抢救室里,我们正在全力进行救治,希望你能节哀,还有人需要你。”]

    [“患者左颞后头皮破裂,左侧外耳道流血,口鼻腔流血,陷入昏迷状态。”]

    [“患者蛛网膜下腔出血,左侧颅前凹骨折,脑室内有大量积血。”]

    [“左侧锁骨、局部胸椎及两侧多发肋骨骨折……胸壁、纵膈少量积液,两侧液气胸……右侧多发股骨头骨折……”]

    [“祝南溪是吗,来签一下病危通知书吧,你弟弟情况也很不好,节哀——”]

    耳边充斥着很多杂乱的声音,如一击重锤,狠狠敲击到祝南溪整个人的神经上,叫他头痛欲裂。

    [“他家里就他一个人吗,这小孩也太可怜了……”]

    [“警察怎么没把肇事者带过来,起码要先把手术费出了吧?”]

    [“还说呢,肇事者早跑了,据说是酒驾,大的那个开着车,好端端在路上就被撞了,他下车想理论,结果当场就被撞飞了,连着摔了十几米,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叫救护车的时候,已经断气了。”]

    [“小的那个在车里,据说车都被撞变形了,凹进去好大一块儿,交警来的时候他进气儿都困难,估计也救不回来了……”]

    [“没人报警吗?”]

    记忆里,有个女人在尖叫,但很快被人捂着嘴拦了下来。

    祝南溪回过头,只能听到一阵气音。

    [“你疯了吗?!还报警,你知道撞人那辆车最后查出来是谁的吗,是贺家的……”]

    [“谁不要命了敢来掺和那群人的事。”]

    那天的雨下得好大好大,几乎是祝南溪出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的一场暴雨。

    天空被雷劈成昏暗与亮白两道颜色,急救室的灯一直亮着,祝南溪什么也听不见,但耳朵里好像回荡着温容时断断续续的哭声。

    他跪在地上,看着病床上的人,对方身上的血迹鲜红灼目,将蓝色的床单浸染成一个叫人不敢置信的深色。

    祝南溪颤抖着去摸他的脸,想叫他睁开眼睛,却只摸到没有一丝温度的青白皮肉。

    那天他走出去医院之后,身上沾染的血迹被一点点冲刷成淡色,可到最后,祝南溪的眼里却只剩下了一片挥散不去的猩红。

    …………

    …………

    思绪沉浸在过去,祝南溪的脸色苍白得太过恐怖,安洄从没见过人这个样子,瞥了他好几眼,赶忙上手推了推他的手臂,关切询问:“祝南溪,你不舒服吗?”

    混乱驳杂的声音如潮水般在耳边褪去,祝南溪打了个机灵,骤然回神。

    他重新恢复焦距的眼睛撞上安洄不解的目光,才惊觉自己的手臂一直在颤抖。

    说不出什么无所谓亦或是没关系的话,祝南溪紧绷的身体始终无法放松,太阳穴一抽一抽得疼,他痛苦地阖上了眼睛,平复了好久,才能勉强挤出一句话来。

    “抱歉,安洄,我身体不太舒服,可能想一个人静一静。”

    不知道哪句话触到他霉头的安洄也有些尴尬,他松开手,再三确认祝南溪真的不需要救护车之后,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临走前,还不忘夺过祝南溪的手机加上了微信,以此来确定对方的身体状况。

    -

    老宅三楼的书房里,谢承周正在和谢老爷子下棋。

    谢瑾执黑,谢承周执白。

    棋盘之上,局势错综复杂,谢老爷子一边用攻击白棋围谢承周的空,一边提点着人:“我以为你今天不会带着他过来。”

    谢承周掀了掀眼皮,动作不紧不慢:“爷爷,你说笑了,这样阖家团圆的日子,您的孙媳妇不来,怎么能说得过去。”

    谢老爷子:“你知道我叫他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谢承周懒洋洋瞥了他一眼,并未道破:“我可不知道您老人家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承周,从前你年纪小,有些事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可现在……你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谢老爷子端起面前的茶杯轻啜了口,语气不咸不淡:“祝南溪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助力,你要是真喜欢他,之后接到外边偷偷养着也没什么。”

    “别忘了,爷爷是怎么教你的。”

    眼前的棋局胜负已分,再继续下去也没什么必要。

    谢承周指尖捻着那颗剔透的棋子,对着头顶的吊灯看了好一会儿,才懒散地笑出了声:“爷爷,真要按照你教我做的来,今天这场宴会就不应该是寿宴了,而应该是葬礼。”

    他拖长了调子,语调散漫又冷淡:“我觉得现在找人来弄死你的小老婆应该挺简单的,相信在场的宾客并不介意参加的红事变白事,毕竟大家都是人精。”

    提议被否决,还被小辈这样骑在脸上讥讽。

    谢瑾气得当即将手里的烟灰缸丢了过去。

    玻璃撞上实木的椅子,两败俱伤,溅开一地的碎片。

    谢承周的肩膀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传来一阵钝痛。

    但他只是看了看沾到肩膀上的烟灰,伸出手随意拍了拍,面不改色,甚至还是笑着的。

    谢承周道:“爷爷,瞧瞧,你也太沉不住气了。”

    “等你死了之后,要是看见自己的小老婆和谢从礼他们那么快就下去陪你,气得把棺材板顶开了怎么办。”

    “这样会吓到客人的。”

    谢承周一边说,一边不忘将手里捏着的棋子落在了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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