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前夫他火葬场了: 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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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脑传来一阵持续不断的眩晕和疼痛,太阳穴突突的跳,祝南溪只能看到谢承周的唇瓣一张一合,却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就在他谢承周话音落下的下一秒,祝南溪颤抖着手撞开了车门,顾不及肩膀处酸涩的疼,他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一阵干呕。

    他中午胃口很差,其实并没有吃什么东西,真正进胃里的东西好像只有一杯可乐和几根薯条——剩下的全都被他当火柴棍蘸着番茄酱拿去拼小人漫画了。

    胃里空空如也,所以哪怕是干呕也吐不出来什么东西,但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却叫他的胃如火烧一般,说不出来的难受。

    这一片盘山公路是谢承周他们几个公子哥特意包下来玩儿赛车的,没点关系的人压根进不来,以至于偌大一片地界,除了灌进耳朵里的呼啸风声,祝南溪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眼前掠过一阵星星点点的灰白色,好容易熬过了那股干呕的劲儿,祝南溪才觉得四肢发软,他倒在地上,艰难又缓慢地喘着气。

    眼瞳被泪水浸湿,他眸光涣散着,看什么都是重影。

    而布加迪里,谢承周的手死死捏着方向盘,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没想到,他随口说的一句气话,自己都没当真,祝南溪却想也不想地径直摔门而去。

    青年背对着他,谢承周看不清他的脸,但也能猜到对方的表情,大概是委屈又倔强。

    祝南溪微微弓着背,他的肩颈瘦削又单薄,两侧的蝴蝶骨凸起,一颤一颤,很像蝴蝶煽动翅膀时的弧度。

    谢承周咬紧牙关,面沉如水,漆黑的瞳仁之中蕴藏着巨大的风暴。

    是谁允许祝南溪这样擅作主张,随意从他的车上下去的?

    这和打他的脸有什么区别?

    他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拳头无意触碰到了上边的喇叭,车子立即发出巨大的鸣笛声,响彻在整个山间。

    周遭的飞鸟陡然遭受惊吓,从树枝上四处逃窜,掀起一阵振翅声。

    祝南溪听到这样大的动静,下意识抖了一下,他的五指扣紧地面,泥土混进指甲缝隙里,冷汗涔涔的样子格外地狼狈。

    他已经从车子上下去了,谢承周还要怎么样?

    对方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祝南溪垂下眼,指甲刺进手心里,强迫自己克服恐惧,恢复理智与清醒。

    时间一分一秒地被推着往前走,漫长到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谢承周低头瞥了眼时间,发现这一次,祝南溪一直死犟着待在路边,不肯上车。

    他这是打定主意要和他抗争到底了。

    谢承周慢慢放松了抓着方向盘的手,面部肌肉却依旧绷得很紧。

    他皮笑肉不笑地晲了祝南溪一眼。

    对方已经错过了他给的最后一次机会,哪怕是哭着求他也没有用。

    祝南溪依旧没有动作,他瘦的厉害,只瞧背影,好像就只剩下了一架伶仃的细骨支撑着。

    却依旧不肯服软。

    谢承周气极反笑,突然开始好奇,祝南溪的骨头到底能有多硬,才能撑得起他这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骨气。

    既然喜欢待在这儿,那就待个够。

    靠着自己那两条腿走上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想到这里,谢承周一脚踩下油门,直接将车速飙到了最高,布加迪像一道黑色闪电疾驰而去,快到只剩下一道残影。

    等到祝南溪的呼吸重新平稳下来之后,回头去找那辆布加迪的身影时,连道车尾气都没能瞧见。

    手指依旧发着颤,祝南溪急促地吸了两口空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的眸光越过层层叠叠的山峦,定格在山顶那一小片上,随后开始认真回忆他和谢承周在婚前签订的那份协议。

    当时约定好的,这段婚姻只维持五年,与此同时,谢承周将替祝家解决那堆让人不可直视的债务问题。

    可现在仅仅过去了三年不到……

    他没办法在忍受两年了,冷空气钻入肺腑,祝南溪猛地咳嗽了一下,脸色涨得通红。

    婚前协议最大程度地保证了谢承周的利益,其中包括但不限于,对方能随时终止这段关系。

    可相对的,祝南溪并没有这个机会。

    按现在的情形来看,让谢承周主动提出来压根不现实。

    所以,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加速促进他和谢承周结束这段关系呢?

    到今天,他实在厌恶谢承周的蛮横与暴躁。

    原先利用贺问津来找到贺嘉阳的计划太慢了,或许,他应该双管齐下,直接去找谢瑾谈判。

    对方大概很乐意更换一个更好的孙媳妇。

    日暮西垂,太阳缓慢地从天空坠下去,金黄的余韵洒在他的身上,分明是柔软而温暖的,祝南溪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需要加快进度了,不仅为了陈筠秋,也为了他自己。

    ……

    蹲在这里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祝南溪站起身时小腿都是麻的,如蚂蚁啃噬般的酥痒痛觉席卷了整双腿,祝南溪咬着唇,狼狈地走到了一棵大树旁,姿势还有些一瘸一拐。

    日落之后,天色逐渐变暗,与此同时,山里的温度降得更快。

    祝南溪穿得薄,强劲的风刮过,冷得他打了个哆嗦。

    原本他还想着走到山下叫一辆车过来,但走出去一段路才发现,手机在刚才丢在了谢承周的车上。

    他现在身无分文,就连最简单的通讯都做不到。

    混蛋。

    祝南溪无声无息地骂着谢承周,沿着宽阔的山路一步一步往下走,好在上一次有了从谢家老宅走下来的经验,这回倒觉得没什么困难。

    一路上除了逐渐清晰的清寒月色,就只剩下了鸟群归巢,振动翅膀掀起的气流声。

    祝南溪对这一片地段并不熟悉,他之前只知道谢承周喜欢赛车,还为此在城郊特地买了块儿地皮用来玩儿。

    但因为之前留下的阴影,他对这项活动一直很排斥。

    更何况谢承周前两年满世界乱飞,回南城的日子实在是寥寥可数,蒋启庭和孙铭懿也跟他并不熟络,自然不会没事找事约他来这边玩儿。

    所以真要论起来,这还是祝南溪第一次到这里。谢承周原先大概可能是想带他上山见见世面,只是没想到两人不欢而散,自己落得了这样的光景。

    公路路面太过干净,连几颗石子都难以找得到,祝南溪费劲巴拉地从路边的草丛挖出了几颗形状好看的石子,边走边踢。

    视线跟随着圆滚滚的石子儿滴溜溜地转。

    祝南溪面无表情地想,这颗石子儿就是谢承周的头,现在被不识好歹的他肆无忌惮地踢来踢去。

    这么想着,好像解了不少气,每踢丢一颗石子,祝南溪就立刻往地上扔了颗新的来接替,以此来达到凌虐谢承周的快感。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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