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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小寡夫他总被觊觎》 60-70(第2/14页)
越说:“我只是想量下你的额头。”只是担心少年在发烧。
他垂下眸,不想再看少年警惕的眼神,心口的钝痛却无法忽视。
他这一辈子生下来就站在大多数难以企及的起点,性子也不驯惯了,唯有在少年身上,一再尝到落寞的滋味。
一只柔软的手忽然钻进男人是大掌里,沈清越抬眸,少年牵起他的掌往自己额头按去,脸蛋瓷白,尾调很轻。
像在撒娇一样说:“你摸摸,真的没有发烧,只是有一点冷而已。”
男人黑眸一错不错地看着他,郁慈有点不安,他知道自己紧张过度错怪了沈清越。
沈清越垂眸的那一瞬间,眼底闪过的落寞他也注意到了。但无论如何,比起得知真相现在这个局面更能接受一点。
……他真的很为沈清越考虑了。
少年拉着他的掌,他不动,少年就像只猫一样自己往他掌心蹭。沈清越动了下头,刚想露出笑容,就听到三声叩门声。
“叩、叩、叩。”
如今已经不止郁慈听到这熟悉的叩门声就知道来人是谁,沈清越也知道。
他第一反应就是晦气。少年明明摆明了不想见他,怎么还能厚着脸皮来敲门。
“嘘!不要出声。”轻柔的呼吸在耳边撒下,还夹杂着一点勾人的馥郁香气。沈清越偏过头,少年附过来小声说,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他身上。
郁慈此刻有点紧张,他不想让贺衡进来,毕竟他没有把握像哄住沈清越一样骗住贺衡。
少年柔软的发丝蹭过下颌,有些痒,但更痒的是心尖。沈清越长臂一搂,少年整个人就窝进了他怀里。
房间很安静,像是无人般。
等了一会儿,以为贺衡已经离去的郁慈刚想从男人怀里离开,却听到了清脆的开锁声。
脑中一懵,郁慈圆眸乌润与门口进来的贺衡对上目光。
……为什么贺衡会有他房间的钥匙?
这个问题只在脑中存在了一小会儿,就在男人冷淡的眼神中荡然无存。郁慈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和沈清越的姿势。
怎么看都不太清白。虽然他们关系本来也不清白。
刚想撑起身从男人怀里退出去,背上却蓦然多了一只掌,没怎么用力,郁慈就被重新锁进怀里。
“这家旅馆竟然提供客人房间的钥匙,看来也没有必要继续在柳城开下去了。”头顶传来沈清越发冷的嗓音。
军靴踩着木质地板,贺衡脸色也称不上平静:“我订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有钥匙。”
他一步步走近道:“还不松开手吗?”
第62章 第 62 章
面对质问的郁慈脸蛋都快被烧熟了, 连忙推了下男人的胸膛。
嗯?没推动。再推一下男人,还是没推动,甚至还被抱得更紧了。郁慈有点懵地眨了下眼睛, 唇瓣嫣红。
……脸呢?
但显然沈清越并不认为这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他搂着少年, 面色不佳地看向贺衡, 语气森冷道: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松开?”
顿了下,他勾起唇角道:“我和阿慈是自由恋爱, 你怎么也算是阿慈的小叔子,到时候婚礼你坐主桌。”
他十分自然地把自己身份从见不得光的“情人”转换为两厢情愿的“恋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沈清越从来就没有认可过他的情人身份。毕竟,贺月寻都死了,他光明正大地追求少年有什么错。
对于这种言语上的挑衅,贺衡向来面不改色,目光在少年的高领上落了落, 眸色冷了冷, 才嗓音冰冷道:
“还二婚?你怎么不问问他脖子上痕迹的主人是谁?”
说到这, 贺衡的语气愈发讥讽:“人家两人情深意切, 怕是轮不到你了。”
沈清越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 低头看向怀中少年的细颈。因为窝着的动作, 衣领微微下滑,那截雪白的颈子上印着明显的红痕。
甚至密密麻麻地一路往下。
……不是发烧,也不是冷,而是因为少年刚和别的野男人厮混完怕被他发现。
在男人薄唇绷成一条直线看过来时, 郁慈下意识抓紧衣领, 鸦黑的睫羽紧张地颤个不停。
……贺衡果然发现了,但更糟糕的是沈清越也发现了。
他不安地抿住唇, 唇色嫣红,如同烂熟的深红浆果色。
就在郁慈以为男人会生气时,沈清越却蓦然闭了下眼,再睁开时除了绷紧的下颌,神色勉强算得上是平静。
“是我力道重了些留下印子,但这些用不着和你汇报。”
许久,贺衡冷笑一声,几乎是被气笑了,口吻荒缪道:“沈清越,你是疯了吗?”
明明知道是谁在少年身上留下的痕迹,居然还能将这些认了下来。除了发疯,贺衡想不到第二个解释。
郁慈也愣住了。
他以为沈清越会很生气自己骗他的……
但其实初得知一切的沈清越的确生气,他以为少年生病时的担心和着急都显得那么荒诞可笑。
但看见少年眸底的紧张不安时,他突然决定帮少年掩饰过去。
刚戴上这顶绿帽时,沈清越的确觉得心绪不佳,似乎心底在被名为嫉妒的火焰灼烧一般,但少年那双水润润的圆眸看过来时,他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几个吻痕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认识到自己对少年的心思时,少年还是正儿八经的贺夫人呢。
只要能让少年慢慢信任他,他都能忍。
“我看你才是疯了,贺衡,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你手下那支的军队可并没有全带回柳城。”
他意有所指地警告到。
心甘情愿戴上绿帽是一回事,跟贺衡在这里耗时间是另一回事。他已经没这个耐心了。
贺衡的确在北方有着不小的权势,可这里是在南方,是在柳城,能跟他抗衡的人可早已经死了。
那双浅色的瞳孔没有情绪地盯了半响,贺衡淡声道:“你不要后悔。”
他转身离开,即将跨出房门时,身后传来一道嗓音:“把钥匙留下。”
有了房间钥匙,贺衡保不齐会半夜进来,沈清越必须防患于未然。
回应他的,是一声清脆的金属落地声。
接着,房门被合上。
心底刚松了口气,却又立即涌上另一股怪异的情绪。郁慈仰起头,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男人流畅的下颌分割。
……明明是很凶的人,却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好像为了他,连一点颜面都可以不顾了一样。
心口的那股怪异情绪更加明显了,郁慈抿了下唇,不知道该讲些什么。
……好像说什么都会很奇怪,都会显得虚情假意。毕竟,他脖颈上的新鲜吻痕都还没有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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