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她委身陛下后: 番外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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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涵合了手中书,她很适合云霞般灿烂的颜色。

    梳发的嬷嬷们为娘娘精心挽了飞仙髻,既能与衣衫相得益彰,又不会过于繁琐。

    凤钗簪于如云的墨发间,明丽倾国的容颜足以压过各色瑰丽珠玉。

    上妆毕,容璇额间点一抹花钿,直有画龙点睛之感。

    “不是说去听戏?”她晃了晃自己繁复精致的衣袂。

    祁涵一笑:“自然。”

    他没有挑破,容璇也不语,默默由他牵了自己的手。

    湖面已搭就戏台,比那年端午所见还要再宽敞华丽些。

    热热闹闹锣鼓声响,依旧是精彩纷呈的木偶戏,再多的心事都可抛诸脑后。

    女郎聚精会神观赏,时而展几分笑颜。鬓边步摇垂下几缕流苏,珠玉轻响。

    晚膳设于湖心的清央岛上,摆宴的连玥台三面环水,碧波荡漾。

    天渐渐黑尽,远处渐亮起繁华灯火。明灯映于湖面伴水波轻荡,恍若仙宫福地。

    “去瞧瞧?”

    一艘画舫靠于连玥台旁,帝王对心上人伸出手。

    画舫逐水而去,水面波光粼粼。

    女郎坐于船头,裙摆上所缀金丝银线在华灯映照下蕴着光泽。

    本是寂静的夜,一朵烟火忽地绚烂于天幕。尔后,接二连三有烟花盛放,照亮了西明苑的夜空。

    水面开阔平静,夜空盛景尽落于星眸中。

    容璇仰头望漫天绚丽的焰火,今夜没有月光,她原以为是件遗憾事。

    “你知道啊。”她忽而道。

    “什么?”

    他不承认,容璇转眸看他。

    彼此眸中都是对方的模样,容璇定定道:“今日是四月二十五,是我的生辰。”

    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的生辰。

    帝王神色微顿,大约也未曾想到她会这般直接说起。

    “母后忽而想起让我去崇兴寺,是你提的?”

    “嗯。”

    祁涵承认,如若不然,今日怕是难以将她留在宫中。

    “果然是早有预谋。”容璇低低道。

    一轮焰火止歇,女郎眸色异乎寻常的认真。

    她道:“过生辰是为庆贺。”

    她的目光转向远处明亮的灯火,只是从来没有人为她的降生感到欢喜,她的生辰自然了无意义。

    起初她自己也这么觉得,她是那般不合时宜,是容家最多余的人,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受难的。

    家中没有人提起过她的生辰,她第一次知晓这个日子还是在湘怡楼中。

    “……我家女儿十一……十二岁,四月二十五生的。”

    弟弟的生辰也不如何庆贺,只是每到了那一日,母亲或是祖母都会提前染好两个红鸡蛋。全家人都记挂这个日子,没有一年落下。

    等到她离了那个家,伴着年岁渐长,她也慢慢改了主意。

    所谓生辰,她可以为自己而欢喜。

    只不过无人在意,也从未有机会庆祝。

    后来在京都置业,因冒了容家郎君的身份,她一直过的是六月里的生辰。

    久而久之也习惯了,她从没有对任何人解释过。太费心费力,在朝又容易横生枝节。毕竟她背着新科榜眼与首辅门生的身份,多少双眼睛盯着她。

    她也不曾告诉怀月,万一将来冒籍一案东窗事发,怀月不知情就少被她连累。

    就算是六月的生辰过得也很简单,从前是怀月为她煮一碗长寿面,卧两个荷包蛋,备上几碟喜欢的点心,就这么假模假样庆贺旁人的生日。

    她觉得无碍,她有许多事要办,要在户部供职,要经营自己的田地铺子,生辰只是小事。

    有时也觉得自己像是赌气似的,明明有很多机会,就是不愿认下原有的生辰。

    再往后到了宫中,每年的生辰帝王都好生为她操办。

    起初她并不习惯,她那时候想,朝政如此繁忙,他何必费心安排这些。他也不假手于人,偏要自己筹划,每一年都不一样。

    她也不便多说什么,就这么一年年将错就错下去。

    烟火照亮了天幕,容璇想了又想,四月二十五的生辰,好像她还是第一次正经去过。

    灯火辉煌,倒映于碧湖间。

    二人并肩而坐,感受着彼此的气息。

    烟花朵朵绚丽,画舫行于湖面,身旁就是唯一的心上人。

    女郎的声音极轻,像是要随风散去。

    “我很欢喜。”她望着摇曳的明灯,道。

    开口的那一刹,仿佛那些前尘往事也都化作一缕清风,随之融于湖光山色间。

    可能再回想起时,这些心事就不再是上了锁的木匣。

    它大大方方摆在角落,不会从记忆中抹去。

    只是再不会牵动她的情绪。

    焰火次第绽放,好似春日里繁花盛开。

    最绚丽的那一朵,不知会留在何人的心间。

    祁涵眸中晕开清浅笑意:“愿尔生辰吉乐,”他道,“岁岁逢春。”

    【作者有话说】

    可能原生家庭的痛需要一生来治愈

    女鹅的心境已经很豁达啦~

    第88章 脉案

    ◎郑太医已起身一礼:“臣来给娘娘请平安脉。”◎

    夕阳斜照, 霞光吐艳。

    容府厅前,怀月对帝王敛衽一礼。

    因陛下是时常往来的,习惯后便无需再行大礼。

    容府内宅是由怀月一人打点, 上下都井井有条。

    “回陛下,我们大人在东院书房中读书。”

    帝王微一颔首, 怀月禀告完自退下去打点晚膳。

    落日一抹余晖映入屋中,窗畔的女郎伏案睡着。

    祁涵脚步一顿,旋即放轻了声响。

    女郎睡得安稳,对此无知无觉。

    案上摊开一封书文,一段话将将写完, 字迹逐渐变得潦草。砚台中墨汁还不曾全干, 想来她才睡下没多久。

    帝王稍有迟疑,虽不愿扰她,但如此睡着怕醒来不适。

    况且天色已晚,起风也有些凉意。

    修长的指节叩了叩桌案,祁涵本想着她若是不愿醒,便将人抱去屋中安睡。

    好在女郎很快自梦中醒神, 揉了揉眉心,漂亮的眼眸中散去迷茫。

    “怎么这时辰睡着?”祁涵替人了墨发, “近来户部事务繁琐?”

    她摇头道:“那倒不是。兴许是前几日清点聘礼, 睡得晚了些。”

    容璇才散职归府, 已换了藕荷色的常服, 墨发间簪一对暖玉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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