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做0,怒赚百万: 13、不会有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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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整晚郁泊舟都没回来。

    纪绥早起给他打了三个电话,前两通说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后面一通更是直接关机了。

    他打电话到公司前台去问,前台说郁泊舟昨天下午和张怀民两个人一起出了公司,并推掉了四天内的所有见面预约。

    纪绥一刀将牛油果连核分成两半。

    有什么好担心的,张怀民和他多年好友,放着自己创业不开公司跑来给郁泊舟当助理,难不成还能给他卖了。

    多此一举。

    郁泽林搬了条陈伯种菜的小凳子,踩着看纪绥做早点,他感觉自己快迟到了,为什么小叔夫还在切牛油果?

    叮咚。

    郁泽林跳下凳子,见可视门铃照出陆言,稍微垫脚拧开把手。

    陆言每天都要接他一起上学,换地方也不例外。

    “你吃早饭了吗?”郁泽林伸出手问。

    陆言写了个吃了,比起点头摇头,他更喜欢在郁泽林手上写字,因为这样郁泽林和他说话的时候不会分心,为此郁泽林被迫和他学了好多的字。

    纪绥把做好的牛油果三明治,连同郁泽林的书包一起递给他,“你们一起去吗?”

    郁泽林慢吞吞地背上书包,声音闷闷地应了句是。

    他还想住在小叔家,不想要和阿姨一起住。

    郁泽林一步三回头上车,终于在车门关的那一刻忍不住了,嘴角下弯。

    “几点放学,晚上来接你。”

    准备好的嚎啕大哭卡住喉咙,郁泽林打了个嗝,“五点。”

    “知道了。”见郁泽林一脸期待,纪绥多补了句,“好好上学。”

    郁泽林心情由阴转晴,隔着车窗挥手告别。

    目送车子消失在视野范围内,纪绥准备进屋,身后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抱歉,回来晚了,郁泽林很调皮吧。”

    纪绥脚步一顿回过头,郁泊舟换了一身黑西装,眼下一片淡淡的乌青色,浑身透露着风尘仆仆的味道。

    “吃饭了吗?”

    郁泊舟似乎没想到纪绥第一个问的是这个问题,沉默了几秒,“没有。”

    “去洗澡吧。”纪绥说:“我去给你煮馄饨。”

    ……

    郁泊舟快速冲了个澡下楼,纪绥背对着他,音量极低地数碗里的馄饨,身上还穿着他当初一眼挑中的奶黄色居家服。

    明明只有一晚没见,却好像恍如隔年,来回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这一刻,他才是真的安稳落地。

    一口热馄饨下肚,郁泊舟轻声重复了门口说的话,“抱歉,回来晚了,郁泽林没有添麻烦吧?”

    纪绥摇摇头,“没有。”

    他把昨天的事简单描述给郁泊舟,捕捉到赌博两个字,郁泊舟立刻站起要联系人,随后后知后觉事情已经解决,重新坐回去。

    换做平时,郁泊舟应该嬉皮笑脸地揽他,强行以身相许,可他非但没向纪绥道谢,脸上连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郁泊舟低头吃了两口,像是忽然惊觉问,“陈伯呢?”

    “在他们那个大棚的大院里,昨晚打电话回来,说种的菜过两天能上超市,这几天不回来。”纪绥说。

    郁泊舟似乎是笑了,太快看不清,“他以前最讨厌麻烦事,买的食材最好都要能现成到切好调味好,就差一步炒。”

    讲完,郁泊舟静了半晌,“后来,我出现了,陈姨带着我,他带着陈姨,什么都想要干净最好的。那个时候我妈常笑我,说我在外多找了对爹妈,以后万一有个什么意外,让我哥把我扔了我也不会饿死。”

    一句玩笑话,如今却成了真,话里的人,除了陈伯,没有一个留下。

    纪绥不懂分别的味道,他没什么在乎的人,所有人在他看来全是走也可以不走也可以。

    但他还是说了从前绝不会说的话,“陈伯身体硬朗,只要以后郁泽林的孩子不像你,把大棚做成超越铭旭的上市公司指日可待。”

    “我打算,过一阵子送陈伯出国。”

    纪绥愣然,“送去哪?”

    “秦初年他爸妈在国外的一个庄园,过去正好可以和秦伯做伴。”

    郁泊舟吃完最后一口,“昨天你不是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后天有个晚宴,我们一起去,届时我会公开我们结婚的消息。”

    “郁泽林我会换一个幼儿园,让他继续跟阿姨住。”

    郁泊舟好像交代后事一样的态度让纪绥莫名感到恼火,“郁泽林是你哥的孩子,你……”

    纪绥堪堪刹住话,不行,他不能说这种话,太伤人了。

    郁泊舟讨论过很多从前,但从来没谈论过他哥哥,一个在他人生中举足轻重的角色。

    正是因为不提,纪绥心里才异常清楚哥哥对郁泊舟的影响,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把一个不到七岁的孩子交给外人。

    “我知道。”郁泊舟没有计较纪绥脱口而出的刺心话,他手覆盖上纪绥手背,手是凉的,手主人的心却是热的,“再等一等,不会太久。”

    纪绥扯了扯嘴角,他想道歉,但道歉太轻,他的话太重。

    最终他道:“我答应了今天去接他,帮我说声对不起。别换学校了,郁泽林在哪里有朋友。”

    郁泊舟:“好。”

    纪绥没忍住问道:“你昨天到底去哪了?”

    郁泊舟收拾碗筷的动作一滞。

    就在纪绥以为他不会开口,打算上楼平复一下自己可能是发病的状态,郁泊舟低哑的声音响起。

    “参加了,一位陌生人的葬礼。”

    ……

    轰隆雷声作响,好像天被炸裂了个窟窿,倾盆大雨迎头浇落,路边的行人脚步匆匆,即使这样还是被淋了个浑身湿透,边跑边咒骂天公阴晴不定。

    蜿蜒的水流爬满车窗,大有一种不把车内的人全部淋湿誓不罢休的架势。

    郁泊舟望着专注盯着车窗的纪绥,开玩笑问道:“紧张吗?”

    “有什么好紧张的。”纪绥收回视线。

    上辈子参加过的宴会应酬,没有成百少也有几十,一群老狐狸喝酒聊天,虚假谈笑。

    面上和你x总来x总去,背地里都恨不得把你插到地里去。

    “我有点紧张。”郁泊舟如实说:“毕竟等会儿我们小绥同学要扮演对我情深意切,我有点受宠若惊惶惶不知所措。”

    纪绥冷笑一声,“你最好是。”

    门槛还未踏进去,遥遥听到里面人喊。

    “泊舟!可算来了,我和你齐伯伯正说你呢,还以为外面雨下那么大,你要半路转掉回家去。”

    岳际中端着杯红酒,笑着拍了拍郁泊舟的肩膀。

    他比郁泊舟矮一些,纪绥注意到他伸手时不明显地弯了腰。

    “那能够,齐伯伯过生日,别说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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