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摆弄花草是否能拿下人类最强: 51、惠比寿(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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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的,我看过很多次了,这种小事是不可能难倒最强的五条悟的。”

    根本是完全难倒了!!!

    半个小时后,伏黑津美纪震惊地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半晌,没有丝毫犹豫地冲出房门,朝藤川早纪的方向狂奔而去。

    如果要问作为最强咒术师的五条悟有什么短板,答案一定是没有。

    无所不能的神子近几年学会了压缩坐标点之间的空间来达成“瞬间移动”,无下限术式在他手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全新高度,纵观历史几百年,大概都找不出一只能在他手里接下三招的咒灵。

    但如果要问作为监护人的五条悟有什么短板——

    眉毛是浓重的、眼线是画到太阳穴的、腮红是红得能比肩鸟居的、更不要说奇怪的绿色闪光眼影了。

    早纪看了半天,谨慎地发出疑问:“你要扮演什么角色?邪恶巫婆吗?”

    “……是睡美人。”

    她抽了抽鼻子,这下真的要哭了。

    *

    十七岁的五条悟曾经受到电视剧的影响,对“想给女朋友化妆”这件事表现出过短暂的热情。

    十七岁的早纪起先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直到某日收到了夏油杰好心递给她的《五条悟手绘合集》。在认真研究了几天对方卓越的画技之后,为了两人之间的情感稳定性考虑,她含泪婉拒来自男友的好意。

    结果最后遭殃的是倒霉女儿。

    她哭笑不得地把小孩脸上的涂鸦擦干净,又重新好好给她化了个漂漂亮亮的妆,说了不少好话,对方看起来也没有消气。

    “太过分了呜……五条先生太过分了……”

    “皱眉就不好看啦,别生气了,我替你教育他怎么样?”

    “真的吗?可是藤川小姐看起来就是不舍得对他说重话的样子。”

    “哎呀,被发现了。”

    她歪头:“那你要怎样才能原谅他?”

    正是爱美的年纪,奥萝拉小公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思考了半天,灵光乍现一拍手,问:“能让我也在五条先生脸上画几笔吗?”

    早纪挑起眉,“哇哦”了一声,觉得这个提议十分有趣:“我这就去帮你把五条先生抓过来。”

    庭院里的两棵松柏断裂又复原,十分钟后,最强咒术师五条悟憋屈地盘腿坐在地毯上,视死如归地闭上眼,放任小孩掀开自己的刘海,用带着粉色蝴蝶结的发夹向上扎起一个小揪揪。

    沾着眼影的刷子从额头一直画到左脸,津美纪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哼没听过的儿歌,他照着画笔的顺序在心里画了一圈,觉得那大概是只王八。

    ……好歹给他画个威风一点图案吧。

    他郁闷地掀起眼皮,看向那只沐浴在阳光底下的鸟。

    头发是亮的、眼睛是亮的、手上的戒指也是亮的。沙发椅被她霸占了,她撑着下巴,缩在柔软的椅背里,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弯着唇角看着他笑。

    “……津美纪。”

    “说过不生气的,五条先生,您不能耍赖!”

    “不是生气,坐在这里很无聊诶,你能去厨房给我倒一杯果汁吗?”

    “那您不可以逃走哦——藤川小姐做监督!”

    小孩踏出房间的下一秒,蓝色的咒力在他指尖闪烁了一下。

    刻意调节过力度的【苍】在瞬间把桌上的化妆品搅成一片狼藉,半瓶粉底液被打翻在地,几米之外那个还没反应过来的、毫无防备的人被这股咒力牵引着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他箍住她的腰,问:“‘献祭’是什么感觉?”

    “嗯……大概就像买不到毛豆味的喜久福一样吧?”

    头上的小辫子被扎得歪歪扭扭,有几捋白色的碎发从发夹里落下来。又被她伸出手夹回去。等做完这个,她靠得近了点,伸手碰了碰他脸上用眼线笔画的三根胡须。

    “怎么露出这种表情啊……是在心疼我吗?”

    “心疼一个狠心丢下我的笨蛋吗?才不要呢,毕竟有人很有骨气地说值得呢。”

    恼火、不甘、疑惑、怨怼的心情在无数次去往北海道的途中熄灭又燃烧,他摩挲了一下冰凉的指环,突然挫败地长叹一口气,把头埋进她的颈窝。

    “你为什么不叫五条早纪?”

    “一个学校有两个‘五条老师’会很难区分的。”

    “怎么你也当老师了啊。”

    他有点意外,想象不出她究竟会怎样教书,只觉得她的性格似乎不怎么适合干这份行业,一看就是那种没有底线的、会无条件溺爱学生的糟糕长辈。

    ——从伏黑惠和津美纪这几天多出的玩具数量就足以见得。

    现在是夏天。

    在她做出离开决定的时候、夏油杰叛逃的时候、星浆体任务失败的时候,也是这个季节。

    滚烫的、吵闹的、令人烦闷的、分道扬镳的漫长夏天。

    “……一个人当最强真的超——级无聊。”

    他说:“虽然你距离‘最强’还有十万八千里那么远,但我偶尔会想,要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五条悟的头发很软,因为两个人在用同一瓶洗发水的缘故,连身上的味道也一模一样。

    她耐心地把他后脑勺上翘起的发梢压平,很小声地喊他。

    “悟。”

    “嗯。”

    “你脸上还有妆,别蹭在我衣服上了。”

    “?”

    他震惊地抬起头。

    “最强最帅气的五条悟正在很认真地跟你袒露真心诶!?早纪,你是不是太不解风情了?这下你永远别想哄好我了,我等下就把你的衣服全部丢出去,你——”

    “要不要去区役所?”

    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僵住了。

    蝴蝶结在他的头顶一颤一颤,脸蛋上被画着乱糟糟的、看不出究竟是什么的涂鸦,被人看到保不准要惊讶究竟是什么人能偷袭到现代最强咒术师。

    其实只是在哄小朋友而已。

    半是威胁半是委屈的情绪滑稽地停滞在脸上,他顶着那张五颜六色的脸,像是被按了暂停键那样,瞪大了眼睛看她。

    耳朵红了。

    她贴了贴他的额头,又亲了一下他的眼角,说:“你好像大福哦。”

    “……大福是谁?”总算找回声音了。

    “是你的猫。”

    她想了想,补充道:“是我们的猫。”

    还养猫了啊,夫妻感情真好。

    他酸溜溜地哼笑一声。

    大言不惭说要哄他的人其实也没做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这几天最让他印象深刻的只有今天早上那块被逼着吃下的、难吃透顶的曲奇饼干。

    明明交代了不能放她进厨房的。

    对厨艺的自信程度超出他的想象,饼干的外观倒是像模像样,以至于他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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