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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蛇女要我舍身渡她》 40-50(第15/29页)
她想去妖域后也希望能?随之一同去见?识见?识。姜熹竟没有?怀疑, 瞧着那模样似是觉得交到了处得来的好友, 还颇为欣喜。
阿宝简直不敢想,倘若这会儿小蛇碰上的不是自己而?是其?他心怀恶意之人,姜熹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并且, 这条蛇不仅笨了些,有?时候也实在气人得很。
阿宝见?姜熹经常坐着坐着就开始偷偷掉小珍珠, 彷徨悲戚的模样叫她难免心生疼惜, 忍不住便要出声去安慰一二,也不舍得说她什么, 凡事都一让再让。
刚开始倒还好,许是不太熟的缘故, 小蛇支支吾吾、遮遮掩掩,只说是自己做错了事儿被师尊厌弃、赶了出来。
但由于阿宝故意展露出来的热心肠和耐心的倾听?, 小蛇慢慢放开了许多?, 终于在某一日被阿宝领着去酒馆饭饱酒足后埋着脑袋低声开口问:“阿宝……徒儿喜欢上师尊是不是很大?逆不道?、天理难容?”
当然是!
阿宝眉头一抖, 暗自啧了下?, 脸上挂出温和宽容的笑,再次为这笨蛇倒酒:“怎么会, 情之所动、忘乎所以,怎能?算是大?逆不道?、天理难容呢?”
分明是胆大?包天、罔顾人伦。
小蛇瞄了眼杯子?里的坏东西, 不知哪儿来的气,捏着酒杯就往嘴里倒,本就泛红的脸颊腾的下?火烧了一般。酒水从她的唇舌滚至肠胃,又从肺腑升腾至嗓子?眼,脑袋顶上都隐约蒸出些白花花的汽。
长睫悬着水雾,姜熹额角两侧皆刻意放下?许多?发?丝掩藏疤痕。那伤口仍不时泛痛,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她曾发?生过的事情,乃是扶风在她身上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记。
小蛇也说不清自己心底究竟是何感想。
她对师尊生不出恨,也不敢说怨,可痛楚太过、委屈太重,每一刻都在折磨着她。
姜熹眸光灰暗,怅然若失道?:“可是我师尊……不这么想。”
阿宝托腮打量小蛇女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指尖沾着酒水在桌上胡乱画圈:“那就说明她不是个好师尊,连这个都接受不了,真迂腐古板,你也不要喜欢她了。”
醉醺醺的蛇女一下?子?抓住了关键词,扑腾着挺直了肩背,紧蹙起眉毛,严肃地反驳阿宝:“我师尊很好,我师尊是最好的师尊。”
话至最后,姜熹一直压着的情绪翻涌上去,如浪涛将她卷入其?中。咸湿的好似海水般的气息融入口鼻,淹没了她喉咙里极轻的哽咽。
“……是我犯了错。”
小蛇抬手按住湿漉漉的眼睛,嘴巴用力抿着,不再吭声。
蛇女对面那讨人嫌的人族仿佛也晓得说错了话,抬手将那盘桃子?馅儿的点心朝小蛇搁在桌面上的手边推了推:“多?吃点儿,接下?来还要赶路。”
阿宝半阖着眸,只作不曾察觉到姜熹的异样,自顾大?口大?口倾酒入肚。
许是酒水太辣,舌尖先是发?疼、继而?生苦,令她神色淡下?,没了其?他心思?。
最后,姜熹喝多?了,趴在桌上就开始哭,被阿宝背到房间后也没能?停住。
她没了在师尊跟前的爱娇,并不闹腾,一直安安静静地流泪,什么声音都不发?。
应是脑袋昏沉间未能?嗅到令自己觉得熟悉和安心的气息,小蛇进房间后便缩成原型钻进被子?里盘成一团躲了起来,豆豆眼中包着一汪又一汪的水珠。
龙角断裂、血脉被拔除后,她的原型从威风凛凛的小龙又褪成了曾经的小蛇模样,两道?狰狞的疤痕随之显现于额头侧边,衬在那颗小小圆圆的脑袋上,瞧着分外?可怖。
阿宝没有?靠近,独自沉默地坐于桌边。
双手随意搭在桌面上,她抬眼望向对面的梳妆台,透过梳妆镜看见?了后边床上鼓起来的正在发?抖的一小团被褥。
实在是……可怜可爱。
阿宝的眸色逐渐软下?,抱胸翘起腿靠着椅背,什么都不做,只静静注视着她那小笨蛇徒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一小团终于不动了,小蛇的气息慢慢平稳下?去,倦意上头,睡着了。
蓝袍的姑娘指尖轻点手臂,一道?无形的风卷着无色无味的药粉送去床边,助小笨蛇有?个好眠。
直到确认姜熹不会醒,她才叹了口气,拍拍袍摆,站起身走至床边将那团蛇从被子?里掏了出来。
阿宝撤去法器,显露出自己原来的气息,掌心上闻见?陌生气息下?意识扭动尾巴挣扎的小蛇便缓缓停下?,睡梦中,那截细细的尾巴尖贪恋地缠上阿宝的手腕,小蛇的整个身子?都挪动着贴了上去。
不知梦见?了什么,小蛇微微咧开嘴有?一下?没一下?地吐信子?,仿佛是在笑,紧闭上的双眼却又一点点渗出晶莹滚热的水花。
姑娘倚在床头,一条腿翘着床边,此?时也阖上了眼睛,指尖柔柔地抚摸小蛇的身子?,慢悠悠地哼着乱七八糟的从天南海北处学来的小曲。
自姜熹被赶出来之后,那晚她第?一次睡得安稳,还做了个好梦。
梦中,师尊千里迢迢地赶来寻她,见?到她后便紧紧抱住她,说是后悔将小蛇赶走、现在要把小蛇带回家。
小蛇当然想回家,她想得几乎要发?疯,当即忙不迭地扑进师尊怀里使劲点头。
那一刻,她好似忘记了被砍断的双角、被废去的修为,所有?曾令她难以忍受的疼痛都化作云烟轻飘飘地消散,甚至想不起来何为怨、何为恨,只剩些压抑不住的回到最信赖之人面前才敢显露的委屈喷涌爆发?。
小蛇躲在师尊怀里,就像最初被师尊从秘境里捡出去时藏在师尊手心下?那样。
她本是咬着嘴巴想憋住不停往外?冒的泪珠,可师尊在摸她的脑袋,每一下?都那样温柔,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仿佛还如以往那般纵容,又仿佛无论?她做错了什么事都愿意原谅她、愿意将小蛇领回去。
于是,小蛇没能?憋得住,把脑袋深深地埋在师尊身上,浑身打颤,越哭越大?声,越哭越难过、越伤心。
明明才离开师尊不到一年,她却觉得自己已经与师尊分开了好久好久。
她哭着与师尊道?歉、赌咒发?誓地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冒犯亵渎师尊,又小心翼翼地问师尊可不可以这会儿就回家。
小蛇很想师尊,很想家,很想很想。
师尊如往常般亲了小蛇的额头和两边丑陋的伤疤,又心疼地握住小蛇冰冷的手。
师尊说好,说以后都不再将小蛇赶走,说她已经不生小蛇的气了。
小蛇趴在师尊单薄的肩上,仍在抽噎:“……那师尊还嫌恶熹儿吗?”
女人展眉浅淡笑了下?,用指尖刮了刮小蛇的鼻尖,怜爱道?:“师尊怎么会嫌恶熹儿?熹儿是师尊养大?的小蛇、是师尊最爱的孩子?,师尊永远都不会嫌恶熹儿。”
师尊永远都不会嫌恶熹儿。
姜熹侧了侧头,扬着嘴角,眼边湿润一片。
可大?梦骤醒的那一瞬,她的手摸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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