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星铁]你打开了游戏: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原神+星铁]你打开了游戏》 50-60(第12/14页)

色都被熔炼进画里,枫丹人知道你见到了什么,为什么触动。

    那维莱特从那些画里能见到的尽是些热烈的令人沉溺的美,生机勃勃。

    他驻足在那些画前,试图从画中凝练的爱中完整的读取你的旅行经历,一幅幅各色的让龙簇拥在美中险些喘不过来气的画中,没有什么具体的可以被准确描述的存在。

    稻妻的雷、蒙德的风、璃月的岩……你见过的许多风光落在每一笔上,颜料的水分被时间蒸发,色彩斑斓得让一条水龙陷入了犹疑之中。

    颜料可以被称作水吗?

    不曾明朗的事情有太多,他对于人类尚且没有太多了解,芙宁娜告诉他可以写信,在她的家中有你的赠礼,铭刻着你旅途的记忆,那便是随着你给她的回信一同寄过来的。

    他应当写信。

    即使没能寄出去。

    也不应当写信,你拿着一张纸进行简单的调色时,看见了这些没寄出去的信。

    大抵是枫丹的习俗深入人心了,你见着这一堆,第一反应却是:“枫丹的天气还好吗?”

    那维莱特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枫丹那些年的天气,给出了一个准确的回复:“在我的认知中,枫丹的天气并未被过多的降雨干扰。你也可以查阅一下枫丹的水文记录,我的认知毕竟与人有些差异。”

    “哦,那我可以看这些吗?”

    你指了指那一摞信。

    最高审判官的时间是需要挤一挤的,他的工作太多,数百年如一日兢兢业业的工作中,私人时间本就并不充裕。当他抽出一部分时间用来写信时,注定一封信件要么是简短的,要么是断断续续写出来的。

    在他的允许下——“这本就是应该寄给你的信件”——你打开了第一封信,是简短又生疏的一句:

    “旅途注意安全。”

    他并不擅长将自己的心情通过笔墨在纸上描绘,让它抵达另一个人的身边,让人听到几天之前他的片刻。

    平淡的,重复了几百年的时光,所经历的事有所差异,又不能构成值得诉说的故事。

    欧庇克莱歌剧院会上演话剧。

    审判官会审判案件。

    歌剧院外的虹彩蔷薇会在特定的时期开放。

    来来往往的人群讨论着今日。

    然而今日又该是怎样的形态,是具体还是朦胧,年轻的龙王不能知晓。

    他提笔写下正确的格式,端端正正写好了末尾自己的姓氏,余下的空白是他一天乃至几天的张口结舌。

    没能寄出的信件里存留着他困惑的一句:“我们的一天,是否会有共同之处?”

    你所去的地方只有在花店里才能见到枫丹的花卉,或者在被精心侍弄的花房里。

    你所见到的天气与枫丹会有不同。

    你去往的国度里并不存在一个具体的名为那维莱特的个体。

    龙漫长的生命和长生种的时间观念,你在信件里看到了它向着你的时间趋同。

    你不是第一个让那维莱特认知到人类寿命并不长久的个体,并不是第一个教会他何为人的生离死别的人,他对短生种的时间具有了基础的认知。

    五百年的时光对龙而言不算长久,五百年的时光足以让这条年轻的龙成为枫丹的历史。

    许多人的痕迹已经存留在这条年轻龙的生命里,你是其中之一。

    你应当只是一个画画还不错的画家,在他生命里出现两万余日,就如同千千万万人一样,走到了生命的尽头,甚至不会有两万余日的时光。

    他却在信件里无意识的计算着你剩下的时光,每一天的流逝都让他产生了紧迫感,直到最后一封信件上,空白处已经无法落下一个字。

    极其正确的格式中间是大片的空白,那维莱特无法写下一个字音,他便收起了笔,不再写信。

    是沉重的压力。

    仿佛面对的不是一张信纸,而是你注定会僵硬失温的身体。

    写的越多,便是在人的寿命上刻下一日乃至几日的裂痕,连一句“抱歉,我写不下去了”都无法写出。

    信件上承载着的是你死去的时间。

    如若不是你无意中找到这些信件,他会自欺欺人的,用不再写信的方式试图挽留今日,挽留你又少掉的一天。

    你看完了最后一封信,今日的时间所剩无几。

    你听见了雨声,毫无预兆的,面前人神色如常,外面的雨亦是如常的触碰枫丹。

    天与地之间被雨丝连接,夜晚的影子被雨水洗涤,明艳的色彩被夜晚和雨水改变了性质,你感受到了忧虑在雨中行走。

    那维莱特说:“又过去了一日。”

    你的思维越过一堆信件,找到了今日尚早的时刻:“我要不要说上一句水龙水龙别哭了?”

    又抓到了更早的一个时刻:“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否能让我爱你?”

    两个问题,最高审判官能回答的是一个:“我会尽力克制。”第二个,尚且年轻的龙不能理解你需要的爱与你对枫丹的爱有什么不同,那明明是两种相同的事物。

    从你的画中,那维莱特轻而易举的认知到这个事实。

    没什么不同。

    你的爱在画中还是画时都是一视同仁的,偏偏这又是消耗品,是颜料,你偶尔需要补充一下对一个集体对一个人的爱的颜色,让它们和谐统一。

    你很高兴那维莱特可以认知到这一点,只是当他凝望着你时,你从那双非人的竖瞳里,见到了可以取用的色彩,也见到了锁住这色彩的事物——

    是你自己。

    你仍旧处于那漫长的贤者时期里,便是唾手可得之物,也兴致缺缺。

    没关系,那维莱特会帮你。

    明明想画的是一视同仁的爱,你自己倒是很清楚,你是在无礼的要求最高审判官对你吐露出无法介入第三人的爱。

    模拟器说的没错,那维莱特的确是太过年轻了,年轻又迷茫,磕磕绊绊的在找生存的意义,然后撞到了你,掉进了一场惨烈的骗局中。

    「你现在行了吗?」

    模拟器写。

    你说就那样吧,也就是验证了一下你确实不是对龙过敏,你只是单纯的进入了不应期。

    「就……试过了?」

    啊,你迷惑的,不然呢?不是模拟器最开始让你对那维莱特说“我想跟你睡觉”的吗?

    你现在说了,得到了一条差点被吓到有龙形的龙,有问题吗?

    最高审判官差点被这句话暗杀成功了有问题吗?

    得到一个纠结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我……”自暴自弃原地自闭的龙也没什么问题吧。

    那么龙都自闭了,你做什么都是被默认的,没问题吧?

    反正当事龙说没问题了。

    第60章

    不干人事久了,偶尔会想起纯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