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星铁]你打开了游戏: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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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之前,你跟你的第二任金主开诚公布的谈了谈。

    谈一谈你其实也是个控制狂的事。

    谈一谈你们接下来必须面对的问题。

    为此你做了些准备,让他不会留下过深的人生阴影,又早晚会投身繁育命途,成为与同谐的家族可以和平共存的繁育令使。

    Ⅸ:O_0

    轻飘飘的空气史莱姆身上掉下来一粒微尘。

    你们在匹诺康尼每一天其实都是黄金的时刻没能抵达的明天,星期日了解,你对家庭不上心,对待他也未必有多少上心。这段关系要是只能如此,那么到此为止的时间就在不远处。

    你从不忌讳谈论自己的道德,不忌讳谈论你和他的关系,不光彩的事坦荡得你的家庭都清楚。

    这样的时刻——你准备给这段关系划下休止符的时刻——星期日早有预料。

    略显刻薄的一句“你现在想起你的丈夫了”还未说出口,出现在他面前,就让他清醒的犯错的女性笑的慵懒,似一场长眠将醒的梦。

    “你对成为繁育令使有兴趣吗?”

    你看见星期日的耳羽每一根羽毛都僵住,风吹过都没能让它们缓解半分。

    “——”

    你从他放大的瞳孔里,窥见了自己现在的模样,苍白非人,拟人的脸庞是尖锐的艳丽。

    自然界有着张扬色彩的猎食者,不是带毒,就是一种威慑。

    繁育星神呢?

    你没有任何想法。

    你只是在虚无里睡了一觉,就成了这样。可能这是Ⅸ的审美,正在褪色,所以剩余的色彩就格外刺目的人?

    在呆立的,被极端的愕然掌控,无从控制自己身体的鸟儿面前,你成了他面前拂过的一场潮风。

    他可能醒不过来,但他必然能够意识到潮风背后的大雨。

    “你想成为繁育令使吗?”

    他想吗?

    他没有选择,只有适应的时间。

    你将虚无的粒子放了片刻,带走了他这个晚上的记忆,只残留了一种吸引力,让他奔赴繁育的吸引力。

    星期日如常的醒来。

    你们的关系还在继续。

    你这个熬了一夜只是浅眠片刻的人,幽幽的看着他,说这对一个失眠的人未免有些太过残忍,他真的不能用耳羽遮住自己的眼睛吗?

    他皱了下眉头,从你的神情里知道你又该从梦中醒来回到现实的白日梦酒店,只说:“我们会在白日梦相见。”

    还会在之后的命途上相见。

    从同谐走向你的繁育,其中的本质变化,可能不太好受,你在回归现实之前,特意碰了碰他的耳羽,将初期那些症状为他压了下去。

    有舍有得。

    他发现的越晚,同谐能拉回他的概率越低。不过他奔赴繁育命途这事,有没有你整的这么一出,都是早晚的事。

    向繁育的星神寄托了繁衍的意愿,又采取了行动,他不走繁育谁能走?

    至于与期望的有所偏差,再正常不过了,星神怎么能完全的理解一个天环族。

    你从入梦池睁开眼,辅助入眠的材料已经耗尽,价值连城的材料不过让你挤进匹诺康尼的梦境半个月。

    门外响起了星期日的敲门声,三下,不多不少,然后,他开门走了进来。

    你们拥有的时间很短暂,人类的二十分钟,星期日的日程安排只恰好空出来这二十分钟。接下来便是密密麻麻的事务。

    二十分钟能做些什么?

    可以让星期日更换你的入眠材料,整理一下你的头发和衣服上的皱褶。剩余的十八分钟里,有十六分钟是用来在入梦池里相拥。

    这会让你更快的入眠,重新沉入匹诺康尼的梦境。

    余下的两分钟,是匹诺康尼的话事人用来整理自己身上的不得体的。

    他是要迎接妹妹的哥哥。

    宇宙大明星知更鸟的到来让你已经被控制狂盯上的人生里出现了自由的一点缝隙,可以让你在大街上游荡一会,喝瓶苏乐达,然后顺路拐进酒馆。

    那位假面愚者还在酒馆里。

    你冲着他微笑:“上次的乐子怎么样?”

    “挺好玩的。”

    假面愚者得到了乐子,信守承诺的给你带来了他找到的助眠材料,你没接,也接不了。

    因为他带来的是阿哈的面具。

    你缓慢的抬起了头,假面愚者耸了耸肩,对这表示无奈:“乐子神虽然太乐子了一点,但是让人放松身心治疗心理障碍型的失眠,大概是可行的。”

    “别这么看我,我也就随口问了问,然后祂就丢过来了。我身上没什么乐子能让乐子神丢面具的,那看来是你咯。”

    “祂无聊吧。”你说。

    “可能,要吗,说不定有用。”

    “要吧。”

    阿哈倒也没有不正经到随时随地不分场合找极其恶劣的乐子的地步,祂的面具第一次使用时,确实让你睡了一场好觉。

    醒来时对上星期日泄着几分阴暗的眼睛,“你睡了一个星期。”

    姑且不论这一个星期里,星期日为了让你醒来做了些什么努力,同谐的调律深入你的身躯,只得到你在深眠的结论。

    他忍耐了一个星期。

    你醒来,却只用那样的眼神看你。

    你睡了一觉,心情很好,不介意善解人意一点,安抚一下控制欲和阴暗情绪都快溢出来的小鸟。

    你贴近了他,双臂成了环抱的姿势。

    你嗅到了繁育的气息。

    他与繁育走的太近,这方面会出问题是正常事,你只是感叹了一下,幸好这人的控制欲尚且没有蔓延到这种私密事上。

    不会在此时要求自己规整得体,双方将温情都变作秩序的化身,一板一眼,没有乐趣可言。

    你抚着他的脊骨,一下一下,想要从人的身躯上找到鸟儿曾经伸展羽翅飞向天空的构造。

    没能找到。

    只能找到似人的身躯,听闻耳羽颤动的细微声响。

    你有时候觉得这幅规整烙印着秩序的身躯是疯了,明明温和的眼瞳颜色,在眼瞳被拉的狭长时,话事人就成了被教条围困的疯子。

    这疯子自请过责罚,你从脊骨往周围伸展自己的手指时,还能碰上未曾结痂的伤口。

    他在这时咬了你一口。

    大抵是痛了,便也得让你痛上一痛,将彼此之间的联结更加深入一些。

    你手没控制住,失了力,被星期日算是扯了下去,未曾结痂的伤口被这么一滚,血又渗得更多了。

    他不讲秩序不做文明话事人,改做野蛮人了?

    你看着被扯下的两只手,被按住的两只手,觉得他挺小气。

    第86章

    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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