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星铁]你打开了游戏: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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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他不能只能做一个丹恒,而不做持明的半个饮月君。

    只是需要循序渐进,慢慢回想起饮月君的那些事,急躁不得。

    “那么你呢,景元,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安排,谈不上。我身在其位,只愿波折尽可能少些。”

    这就是有一个将军朋友的坏处,你说城门楼子,他说胯骨轴子。

    你问的明明是他接下来要逛什么,是继续逛还是回神策府。

    “这方面,你想得太多就好像个笨蛋。走吧,我的神策将军,我带你回去工作。”

    “金人巷那边新出了点心。”

    回府变成了继续逛。

    第123章

    雨跟仙舟有扯不断的孽缘。

    平日的雨是科技调控的,往往下在无人的夜,不会阻碍日光的出现,天一亮地面上就一点痕迹都无。

    他们惧雨。

    惧怕自然生发在仙舟上的雨。

    久远之前的雨是他们故土上常见的自然现象,闲情逸致或许能在那样的雨中被泡胀。后来九艘仙舟合一人的骨血载着他们驶向星空,仙舟上自然的雨,一开始是那人为了缓解他们的思乡之情而落下来的。

    那人,名姓什么都被湮灭,只以存在的代称称呼。

    思乡的雨,示警的雨,丰饶的雨。

    滂沱,溅在仙舟上扬起的不是灾厄的预兆便是灾厄本身。

    其他地方的雨能有福泽万物的声名,仙舟的雨,只有落花狼藉、流血漂橹。

    “这真是好大一场雨。”

    天地一片迷蒙,雨滴似要砸穿罗浮,将这星海中航行的巨舰湮灭于迷蒙中。

    你垫脚伸手,做了一个眺望的姿势,原先顺出来的倏忽的一部分涨满了你的袖笼,沉甸甸的,再大的风雨都没法将你打散吹跑。

    此情此景恰似倏忽之乱,又似饮月之乱,罗浮命运多舛,仙舟将军景元在就任生涯里,简直就是渡劫。

    你见不着风暴最中心鳞渊境的景象,没见到分海,雨来势汹汹,倒像是填海。

    还是被放逐的饮月君填海:

    ——新长成的丹恒,正在为饮月之乱做一个彻底的收尾,尽诛余孽,以正饮月之脉。

    仙舟将军景元不能不在场,他得做一个最权威的人证。

    还有几位牵连者,应星在家里看水淹罗浮,镜流不知去向。

    算是一场动乱的最后一目,明面上的祸首以戴罪之身为持明一族尽了最后一份力。此后,山长水阔,再难相见。

    就是,他身上放逐的年限会比原定的更加长久。戮害同族,纵使证据确凿,持明一族的特殊性,却总使得这次行动有一两分的名不正言不顺。

    这又是将军的工作了。

    他湿淋淋的上岸,头发都贴伏着后颈,不复蓬松。

    “解决了?”

    “还需善后。”

    其余四脉龙尊的诘问,和本地饮月一脉的震动……这些算小事,与丰饶余孽勾结,还是在对丰饶余孽极度敏感的仙舟上,龙尊们都会通情达理,只会象征性的表态。

    这是此前跟其余几脉龙尊商议好的事。

    之后还有龙师的遴选,还有新任饮月君的继任仪式……林林总总,可以让将军忙碌个一月。

    所以景元问你,你接下来作何打算,委婉的给你发了工作邀请。

    你面不改色,说:吃席。

    同僚们在饮月一脉位高权重,每走一个都值得单开一场席来表示痛惜。现在他们是手拉着手轮回就剩你一个独苗苗,你自是痛定思痛……

    “……开一个月的席?”

    景元迟疑。

    得到你看知己的目光,“当然,不然岂不是对不起他们做的事,我可是敲锣打鼓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已经遗臭万年的。”

    你不允许有一个持明没听过龙师的“丰功伟绩”,为此,你可以忍痛牺牲自己连开一个月的流水席。

    他沉吟片刻,眼神灼灼,“在下亦可分忧。”

    “分什么忧?”

    “努力多加餐。”字正腔圆。

    “什么加餐?”

    后上岸,给那些龙师们尽职尽责搬持明卵的丹恒只听到一个“加餐”,他云吟术用的好,不似景元这幅湿淋淋的样子。他穿得不闷,一身龙尊套装出气口都显得慷慨,但年岁渐长,记忆回返,人便闷了。

    有得必有失。

    “说要开一个月的流水席,给他们的遗臭万年再来点传播度。你要吃吗?”

    “吃。”言简意赅。

    “那到时候一定很热闹。”

    你的袖口沾染了雨水的潮气,垂坠下来,里面空荡荡,就你骨肉在支撑,现下甩起来声音是“啪”的一声。

    一场雨,一场意料之中的雨,淋得最凄惨的一位是景元。说他坐将军的位置坐久了,脑袋不灵光,那些丰饶余孽不答应,说他脑子灵光,他又淋透了。

    衣服得换,头发得擦,还得去丹鼎司开个药防止风寒。不过巡猎令使、仙舟人会因为一场雨就得风寒吗?

    被灌成苦瓜脸的景元喝药前伸着的手放下来,搭在桌面上,眼神放空,一看就苦得失去了灵魂。

    令使不意味着味觉丧失。

    丹恒已经回了幽囚狱,等待被拉出来吃席的日子,吃完之后,他就会离开仙舟,做一个无根浮萍,直到碰见第二个家。

    只有两个人,你拽了条毛巾折腾景元的头发,神策府里刚刚在放空自己忽略苦味的他,回过神来,已经头顶鸡窝,呆毛和凌乱美样样齐全,就差毛发打结了。

    他发质顺滑,折腾一圈都打不了一个结,顺下来也很容易,一把梳子,一次梳头,就能还原罗浮将军美貌。

    外面还在下雨,他说他心神不宁,说他总觉得大事不妙。至于为何,单单只是因为这场预料之中的雨。

    饮月之乱已经盖棺定论,其后祸首皆有处罚,仙舟内部大体算得上安宁,雨停之后明日又是风和日丽。

    你总不能自作多情以为他发现你逃出幽囚狱,占了个龙师身份多年吧。

    “但愿是我多虑。”

    他肯说这话那就不是多虑,而是心有疑虑以待查实。

    “那就是不妙了。”你叹气“你这个仙舟将军当得可比丹枫要多灾多难。”

    去幽囚狱见丹恒时,你提到了景元莫名的忧虑,相当诚恳的询问丹恒他的记忆里仙舟将军这种莫名而来的忧虑最差的一个参考案例在哪。

    丹恒不假思索:“生灭之劫。”

    “除了生灭之劫。”

    “不知。”

    诚实得让人心梗。

    生灭之劫众所周知,你想听点不一样的,丹恒依你在自己的记忆里寻找,终于找到了某位在劫之时的龙尊读到的一点机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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