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家的华生小姐:正文 137、谁是莫里亚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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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您想占卜什么呢?财富还是爱情,或者是更麻烦的事物?肯定是更麻烦的事物。”

    占卜师摇晃着那头蓬松的乱发,跳下了马车。她边念叨着,一边打开马车的门,从里面搬出了一个比起马车的装饰来说过于朴素的小圆桌和两把椅子。

    厄休拉看着对方手忙脚乱地从车厢里面拽出一条和马车相配的毯子?或者说是桌布?反正最后这条由羊毛编织的满是日月星辰图案的料子被摊开在了那个橡木圆桌上。

    “请坐吧!”她的目光从海伦娜因为兴奋闪闪发光的眼睛上移开,定在了厄休拉身上。

    “不过只有一个位置,玛格丽特一天只为一个人破除迷雾,玛格丽特一次只回答一个问题。”占卜师把标配的水晶球安置在妥当,笑眯眯的说。

    厄休拉瞥了一眼那个水晶球,里面弥漫着白色的迷雾,一如这个时间的伦敦。

    “如果代价是这个呢?”她将那张“诱饵”在拍到了桌面上。

    “值三个问题。”卷毛占卜师目光炯炯地看着那张厄休拉从新娘消失事件中抄了妖魔骑士的口袋拿到的母本恋人牌,除了当时厄休拉做手脚地那张来自夏洛克的那副,其他女孩收到的牌都是由这张母牌复制的。

    “那些赫尔墨斯协主义者的手笔,这个绘图习惯是典型的威斯敏斯特宫钟塔的早古学院风。不过看年份,应该是老物件了,啊,看这里有署名,,一个早年间的叛塔人。”当时拿到这张牌的时候,年轻的侦探先生这样评价过

    照算得上里伦敦土著艾瑞克的说法,众人以为在几十年前才建的威斯敏斯特宫钟塔,其实早在里伦敦同一个坐标上存在几百年了。

    “城市派的学院法师。”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充满了嘲讽:“里面培育出的“正常的”,可以为表世界服务的法师和在里伦敦疯狂的犯罪分子每次离塔年都是完美的七三分。”

    “从无例外。”小福尔摩斯把塔罗牌还给她,语气重新变得愉悦起来:“不过东西用对了还是好东西,想收集一套吗?我可以帮你。”

    在一个充满盲盒、游x王卡片和某某干脆面,甚至后来发展到网络虚拟抽卡的世界生活过多年的女巫小姐对此毫无。

    “对于收集满图鉴这种事情,我只觉得肝疼。”她看着现在手上只有一张的魔法道具,再想想一套的完整塔罗牌的数量,决定从一开始就不要入坑为妙。

    “我觉得既然我已经成年了,那人生剧本就应该不是小学生魔法少女的收集卡牌之旅或者什么人类巫女和半妖与四魂之玉碎片的时空之恋……”厄休拉吐槽,然后发现后面这句话好像哪里不对。

    “什么半妖?”艾瑞克没听懂厄休拉的槽点,但是半妖和女巫这个词引起了他注意。

    “咳咳,不重要!总而言之……”厄休拉按住艾瑞克的肩膀:“只要你没有对达成全图鉴的强迫症,肝就不会疼。”

    在厄休拉这种坚定的决心下,半精灵露出了极其可疑的惋惜表情,放弃了送她一个集卡册的想法。

    这也是这卡现在可以被当代价付给占卜师的原因。

    厄休拉看着对面眼睛亮到吓人的卷毛占卜师,突然产生了某种怀疑。如果按照夏洛克的那种收集案件纪念物和分类资料的习惯,艾瑞克真的没同样的收集癖?

    “你想好了吗?是真的决定拿它当代价吗?”占卜师确认道:“你也是个女巫,塔罗牌也是有用的,还有你后面那个女孩,她有预言的天赋,真的想清楚了吗?”

    “非常的清楚!”厄休拉毫不留恋地将卡牌推了过去,收集这种塔罗牌的麻烦一点也不小于那些魔法测的案件,先不说其他21张大阿卡那和56张小阿卡那在何方,就恋人牌引发的麻烦就可以说明其他卡牌的拥有者都绝非善类。

    “那我就不客气了。嘿嘿嘿!”占卜师的笑容真诚了很多:“其实我就在收集这套牌。”

    厄休拉不出意外地抬眼看了她一眼。

    “算上你这张恋人,我已经集满全部大阿卡纳了。”她得意洋洋地说,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反而带着一种炫耀。

    “……”厄休拉突然觉得只换三个问题的话自己亏了,这种就差一张达成图鉴成就的情况就应该狮子大开口。

    “别这个眼神呀~”小卷毛看对面的客人眼神一下子犀利了起来,咯咯笑了起来:“为了庆祝我达成收集的阶段目标,我再送站着的那位小姐一个占卜怎么样?”

    “再加以后我的占卜。

    “没问题!”占卜师极其爽快地答应了,从她那层层叠叠的衣服里掏出了一个小铃铛:“以后要找我不需要大半夜在巷子里晃了,你去里伦敦找一朵花,然后冲花晃十二下这个铃铛就行。”

    “所以,亲爱的客人,你是有什么困惑?”她小心翼翼收好厄休拉推过去的恋人牌,然后将手放到了水晶球上,开始了营业模式。

    “里伦敦公认的莫里亚蒂是谁?”

    “第一个问题就这么麻烦啊!”占卜师做出了一副头疼的样子:“唉,为什么不问问爱情呢?年轻的女孩子不都会想知道未来的恋人是谁吗?”

    “完全没兴趣!”厄休拉说:“你是不能回答吗?”

    “好吧,好吧,毕竟是生意,客人的意愿最重要。”

    占卜师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正襟危坐起来,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了水晶球上。

    站在厄休拉身后地的海伦娜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避免自己尖叫起来。

    因为她发现自己居然可以看到那对于水晶球主人以外的他人来说,应该只是一片白茫茫的水晶球内部的雾气散开了。

    透明的水晶球内盘旋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彩色的画面,她死死盯着那些景象,舍不得移开目光,终于画面的变换开始慢了下来,她可以看清里面的具体内容了,那是一幅住在伦敦的人再熟悉不过的街景,伦敦的标志建筑——从1859年就为伦敦城报时,风雨无阻的大本钟。

    “居然开眼了~”在用一首谜题诗写下了那位“莫里亚蒂”的来历后,卷毛的占卜师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那位一直不出声的小姐。

    “这种天赋,哈,看来不需要我给她占卜了她自己就可以做到了。好啦,这是第一个问题的回答,现在可以问第二个问题了。”

    “先存着吧~”厄休拉没有急着看答案,而是打算带着海伦娜离开,这个时候放一个突然觉醒的占卜师在刻意打开的表里伦敦的缝隙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

    “今天一个问题就够了。”

    “真的不需要问爱情吗?”占卜师托腮,抚摸着自己的水晶球:“我可以看到你那条代表婚姻的命运之线在闪烁哦,一会粗一会细,啧啧啧,这种时候一场关于恋爱的占卜可是非常重要的哦~”

    “没被剪断就行。”厄休拉异常冷酷地说:“我完全没打算结婚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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