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修仙吧: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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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多是轻轻揭过,到最后恐怕是传出这样言论的樊楼背锅。

    眼见着这话都说了出来,荣公子暴怒,挥手道:“他敢说这样大不敬的话,打,给我打。”

    何不见站在旁边,冷眼看着这场斗富化为全武行。

    两方的健仆扭打在一起,樊楼的雕栏、花灯、珠帘糟了池鱼之灾,很快这精致繁华的场所就变成了菜市场一般混乱的地方。

    丝竹管弦之声不再,灯火辉煌之景打破,樊楼内的达官贵人见事不妙往外跑,外面又有健仆想进来护主,内外一片混乱。

    何不见为了不被波及退回了阁子里,他一回头便看到靠在窗边、在月光下闭目冥想的越荒州。

    窗外西湖远山重重、湖光潋滟,却在樊楼之外。

    何不见忽然道:“樊楼樊楼,尤樊笼乎?”

    王公贵族、世家公子常来的酒楼,以银器为餐具,一桌上好的酒席就要百余两银子。对普通百姓而言,能来樊楼吃一顿,可以说是人生的梦想。

    然而如此繁华地、温柔乡,其内却也是烂糟糟一团。

    富贵、权势、美色……困住多少才子英雄。

    樊楼樊楼,不过是困住世人的樊笼罢了。

    越荒州睁开眼,与何不见对视,道:“师兄有所得?”

    何不见望着窗外的湖景,绽开笑容,笑颜在灯烛之下,焕然如明月。

    “我只是觉得,世间所贵之奇珍、所求之俗物,不及湖上清风三两、水色二分。”

    奇珍异宝如此,地位权势亦如此,连这象征着人间富贵的繁华地亦如此。

    朝代更迭、人世变幻,哪怕是延绵五朝的世家也终有覆没之日,哪怕是以天下为私产的皇权也亦有终结之时。

    然东海仍是东海,非哪家之池塘。

    泰山也仍是泰山,非哪家之梁柱。

    樊楼所代表的名利富贵,与今日所摆出的与奇珍异宝一样,终有一日化为尘土,但西湖仍是西湖。

    越荒州虽然没有出去看,但他是修士,坐在阁子里的他把外面发生的一切都听在耳朵里,自然知道何不见说的是什么。

    越荒州神情不变,只是平淡地道:“终古已寂寂,举世何营营。”

    是啊,终古已寂寂,举世何营营。

    但红尘之中,又有几人能看破功名利禄。

    想要不随之化为尘土,唯有踏上修行之路,方能长生久视、不困于凡俗之间。

    何不见对越荒州道:“走吧,这里没什么好再看的了。”

    “不若我们赁一小舟,泛舟西湖之上。”

    何不见又扔了十两银子在桌子上,随后两人化为两道遁光,自窗户中飞去。

    等到樊楼里终于清静下来,小厮急急挨着阁子为客人道歉,推开这间阁子的门时,只看到敞开的窗户和桌上放着的银两。

    小厮疑惑地看了眼窗户。

    这间阁子不是有两位客人的吗?难道是看场面太混乱,提前离开了?

    小厮也不多想,反正之前客人付过金子,桌子上还有留下的银两,足够这桌席面的钱。

    西湖上,何不见与越荒州在无人注意处落下。

    何不见找了一位船夫,租了一叶小舟。

    船夫问是否需要他撑舟时,何不见谢绝了。

    两人登上小舟,以灵力推动小舟,避开喧嚣的楼船,向着湖心飘荡而去。

    等到远离人声,何不见在小舟上盘膝而坐。

    小舟随水波摇荡,他却宛如坐在平地上。

    何不见闭上眼,左手摩挲着手腕上垂下的珠链,以心决引动星辰之力。

    越荒州亦闭目冥想。

    两人就像还在玄都修行一样。

    缥缈的星光自夜空中洒落到这一叶小舟上,水波摇动倒映着满天星辰。

    一舟,二人,满天满湖星辰,比之楼船盛筵、灯火优傒,自有超尘远世之态。

    ……

    第二日,船夫睡眼朦胧地在湖边醒来。

    船夫等在湖边本是在等昨夜那两人还船。

    昨夜那两人虽然举止怪异,要游湖却连船夫都不要,但给的银子却多,多到把那一叶小舟买下来都足够的地步,因而船夫也不怕他们不还船,所以才等着等着就睡了过去。

    船夫揉揉眼,心里觉得奇怪,怎么有人游湖一夜未归的,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在湖里翻了舟吧?

    船夫放下揉眼的手,突然看到他那艘小舟随着水波飘动,安稳地停在了岸边,舟上已不见了昨夜的二人。

    船夫傻了眼。

    等等,昨夜那两人穿着一黑一白,该不会……

    船夫赶紧掏出怀里的银子,发现银子还是银子,没变成石头,他才松了口气。

    ……

    通往北方的马车上,何不见放下快翻烂了的康兴运留下的那几本书,对越荒州传音道:“我还是觉得,书里所指的城,最可能是长安。”

    “如果说是‘城摞城’,到像是意指汴京。但他却说的是‘城上城,城中城,城叠着城’,且那方碎了一个角的天子信玺,分明也是汉代的样式。”

    越荒州也同意,他亦传音道:“那便先去长安,不是也无妨,我们再去洛阳、汴京。”

    马上快到临江重镇镇江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车队前方传来一阵熙攘,随后有一位镖师匆匆赶过来,敲了敲马车壁,对车内四人道:“有厢兵查路引,赶紧准备好。没有路引惹事,可别怪我们不管。”

    车内另外两人马上掏出路引给镖师看了眼。

    何不见与越荒州对视一眼,假装从怀里掏东西,实则用术法从周围的树上摘下一片叶子,再用了个障眼法,从容拿出那片叶子在镖师眼前晃了晃。

    镖师的脸色缓和下来,又问:“你们没随身带什么禁物吧?”

    另外两人连连说没有,何不见与越荒州自然也摇头,何不见道:“我们二人连行李都没带,自然不可能带什么禁物。”

    镖师点了点头,匆匆走向下个马车。

    何不见探出头去,看了一眼,只见一队全副武装的甲兵截住了道路,挨个马车盘问乘客。

    何不见和越荒州此时正假托要去远方投亲,花了点银两加入了一个庞大的商队。

    这商队足足有近百辆马车,随行的马夫、护卫和镖师有几百人,何不见听说这商队正是为虞氏效力的大商行,此行是要往南秦与北唐对峙的重镇押送货物。

    此时与何不见、越荒州同坐于马车中的一位小商贩惊异道:“这可是虞氏的商行,怎么敢有人查虞氏的商队?”

    车内另一位穿着直裰的清瘦文人捋了捋胡须,皱着眉,一板一眼道:“此商队要前往镇江重镇,厢兵盘查过往商队本是职责所在,惊讶什么。”

    商贩白了一眼文人,道:“老学究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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