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鸡飞狗跳日常[九零]: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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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昔和应时安一样,对徐泾视若无睹,她接着说道:“男性死者死亡时间最早,应该已经有几天了,俩小孩死亡时间稍微晚一些,八岁的向国应该是今天才被害的。”

    林书琰心一沉。

    这就是刚刚穆昔说的奇怪的地方。

    通过尸体表象,穆昔能分辨死者的死亡时间。

    这对法医来说很简单,对经验丰富的侦查员来说也简单,但他们同样都是新人,林书琰不懂的,穆昔都懂。

    曾经的林书琰也是天之骄子,做惯了第一名的,现在难免有心理落差。

    徐泾看出林书琰的情绪,主动走过去搭话,“你是林书琰?我听说过你。”

    稍微挑拨一下,找到应时安和穆昔有私情的证据,就去威胁应时安!

    林书琰认真回答道:“徐副队长,我和穆昔关系很好,您不用多说,我要向穆昔学习,再见。”

    徐泾:“……”

    穆昔扭头问道:“你俩说什么?”

    林书琰:“徐副队长可能看你不太顺眼,放心,我已经拒绝他了。”

    刑警们投来幽幽目光。

    徐泾:“……”

    这届新人,都有毛病吧!!

    *

    凶手曾在别墅中活动过,留下的痕迹颇多,检验工作一直持续到清晨。

    穆昔几人在警车内睡了几个小时,五点多,太阳还没升起,穆昔听到敲车窗的声音。

    她和林书琰睡在派出所的警车上,林书琰在前,穆昔在后,穆昔睡得东倒西歪。她眯着眼爬起来,摇下车窗,下巴压在车窗上,眼睛仍然睁不开,“找到凶手了?”

    “一会儿回去,饿吗,吃早餐。”

    穆昔这才听出是应时安在和她说话,她清醒了些。

    应时安端着不锈钢盆,里面是附近村民烙的发面饼和小咸菜,还有装着热水的保温杯。

    现在和应时安关系过密,可能会被同事发现他们的关系。

    穆昔抗拒的后退,“我不会吃你拿来的东西,影响不好。”

    应时安打开倒扣的盘子,刚刚烙好的发面饼香气扑鼻。

    穆昔诚实地靠过来,“谢谢。”

    不远处,谢涟看着应时安和穆昔直发愁。

    鬼知道应队为何对穆昔这般上心,按理说他们都是已婚的人了。

    其他方面还好,就是如果应队总护着穆昔,他什么时候才能战胜她?!

    谢涟走向徐泾,“徐副队长,你帮帮我吧。”

    徐泾也在吃饼卷咸菜,“说。”

    “你会帮我吗?”

    “你是队里的新人,如果我有能力帮,自然会帮。”

    谢涟说:“我想让穆昔输得心服口服!”

    徐泾面无表情道:“帮不了。”

    “徐副队长,你对自己要有信心!”

    徐泾说:“我是对你没信心。”

    谢涟:“……”

    “别想这些不可能的事情,有时间多看看案子,”徐泾教育道,“查到现在,报警人没找到,项雨燕也没找到,按照你得思路,接下来该如何去查?”

    谢涟不假思索道:“凶手就是项雨燕,穆昔他们不是问到了吗?项雨燕和向宏信关系不好,向宏信对项雨燕娘家也不好,项雨燕心存怨恨,终于承受不住,杀害三人报仇。她和三人关系亲近,他们不会对她设防,她很容易得手。”

    这也是徐泾目前的想法,但是……

    “向宏信死于五日前,向军死于三日前,想过昨日遇害,项雨燕为什么要分别在三个时间点杀害他们,为何不一起杀害?向宏信身上又被虐待的痕迹,向军和向国的情况虽然比向宏信轻很多,但也有。项雨燕恨丈夫能理解,她为什么还要对孩子下此毒手?”

    疑问太多,要查的内容也太多。

    谢涟仍然乐观,“项雨燕原本没想杀向军和向国,三天前向军惹她生气了,所以她杀人。她本来想把向国留下陪自己,没想到向国也不听话,所以都杀掉,然后一走了之。”

    谢涟一番惊天动地的“推理”震惊众人。

    “徐队,我说的有道理没?”

    徐泾点头,“很有道理。”

    他就不该试图和谢涟讨论案子。

    吃过早餐,穆昔与林书琰稍作休整,继续工作。

    昨夜有刑警发现别墅院内也有血迹,血迹离开别墅,指向山上。

    凶手很有可能在离开别墅后上了山,绝大多数刑警都去搜山了。

    人手不够,穆昔和林书琰可以光明正大留下来帮忙,今天他们要去走访在另外两栋别墅居住的群众。

    穆昔下车运动一番,干劲十足,“尸检报告出来没,他们都是怎么死的?”

    谢涟几人看过来。

    听穆昔的口气,她倒像是应时安的领导。

    他们平时是不敢和应时安放肆的,更别提用这种看起来很平等的口气说话。

    谢涟在心中默念:训她训她训她。

    应时安声音温和,“还没结果,向宏信的致命伤大概在颈部,凶手用铁丝贯穿他的喉咙,刺入颈动脉。除此之外,他身上有数出被虐打的痕迹,凶手对向宏信的恨意最深。向军和向国的死还要做详细检验,要等报告出来后才能确认,以我的经验来看,或许是被毒死的。”

    留下的几个刑警都缩着脖子偷偷看。

    他们应队和穆昔说话时,怎么会这么温柔啊?

    这就是对男人和女人的差别?

    他们也要做女人!

    “除了项雨燕,还有人和向宏信有仇吗?”

    “向宏信无父无母,在他的村子里,只有姨妈和姨夫。向宏信结婚后几乎没去过姨妈家,他们也不清楚。向宏信没有来往的同学、朋友,他的性格,应该得罪过不少人。但要说与谁有仇,很难明确。”

    穆昔小声说道:“昨天我去项家村时,觉得村支书和其他村民的反应很奇怪,村支书肯定隐瞒了什么,但他对向宏信的评价又不太好。不喜欢向宏信,但要隐瞒,或许是和项雨燕的父母有关,他们村很护自己人。”

    穆昔声音越来越低,刑警们的耳朵就支越远,就连徐泾都不例外。

    谢涟大声反驳道:“凶手肯定是项雨燕,要不要打赌?项雨燕是最了解这个家的人。”

    徐泾冷哼,愚蠢的二百五。

    谢涟说:“我可是有师父教的,你都没处理过刑事案件,就别和我争了,我师父可是徐副队长!”

    徐泾:“……”

    他起身向左移了十米远,和谢涟保持距离。

    穆昔说:“可项雨燕没理由毒杀两个孩子,起码我们没找到合适的理由。凶手谋杀的过程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他是坚定的要杀害所有人的,包括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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