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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京港回信》 番外1~5[全文终](第5/11页)
公开过了一月有余,京台的同事们大抵都已经陆续接受了惊喜暴击。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早生贵子百年好合之类的道贺之辞,施婳也听得耳朵长茧了。
虽然有些头疼,但谁让贺砚庭的身份摆在这,难免是要掀起一番惊涛骇浪的,她只想着熬熬也就过了。
却不曾想,贺砚庭近来的性情总有些微妙的变化。
从前,她觉得他的性子与她差不多,低调谦逊,不喜被太多人关注。
可这阵子以来,他让她逐渐意识到这只老狐狸还有更为复杂的多面性。
譬如,他接连多日送新鲜花束到她单位,每天至少一束,足足坚持了一个月还没有消停的迹象。
施婳在台里早已有了独立办公室,倒是不愁没地方存放,只是也太高调了,让她实在赧然。
好在同事们都明察秋毫,大家都看得出想要秀恩爱的并不是施婳本人,而是她那位不可言宣的大佬老公。
戴娜还半是宽慰半是揶揄地同她讲:“安啦,你们隐婚这么久,总得让贺大佬光明正大地宣示主权,不然你这小脸蛋这样招人,总是惹人觊觎,他不得醋死啊。”
施婳深深郁卒。
不过她觉得害臊,同事们却都很欢喜。
因为施婳收到的是每天一束品种稀有从不重样的昂贵鲜花,同事们收到的却是每天不重样的米其林下午茶。
说是下午茶,其实花样堪比正餐。
周一是法式蛋糕、周二是日料、周三是融合料理、周四是粤式茶点、周五是某奢侈品牌的定制三层下午茶,周六周日就更绝,直接送人手两张贺氏旗下某七星级酒店的自助餐贵宾券。
于是,京台新闻部有一则人尽皆知的暗号:“馋了,今天贺大佬秀恩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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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圈内近来有不少新鲜的八卦趣闻。
传闻贺家那位向来清冷寡欲的年轻家主,自打公开了与那位播音美人的婚事之后,最近不知怎么新添了个飞遍全球各地逛拍卖行的嗜好。
据传,京北的保利、嘉德,纽约的苏富比Sotheby''s、伦敦的佳士得Christie''s,以及东京株式会社和德国的纳高Nagel等著名拍卖行都曾闪现过贺先生的踪影。(*注)
重金拍下的均是顶级王室珠宝、绝版婚纱,以及各式各样的华服首饰。
看上去不像是单纯投资,更像是送给女孩子的。
圈内一度还以为是谣传,毕竟贺先生素来以端方持重的形象示人,公开婚事在情理之中,却也不至于像纨绔那般迷上一掷千金哄美人一笑。
直到有人在苏富比亲眼见证贺先生以百亿欧元的成交价拍下某座古典欧式庄园城堡,终于耐不住好奇心上前追问。
因为这位偶遇的富豪与贺先生不算相熟,原以为素来高高在上的贺大佬会冷淡不语,却不料他绅士雅贵的面庞上并无丝毫不悦,还轻描淡写地落下四个字:“筹备婚房。”
如此,传闻才终于落听。
原来不是谣言,是真的。
贺家那位隐婚两年的太太哪里是什么微不足道的养女,分明是他的心肝宝贝。
后来据说婚礼之期已定,婚礼举行地就定在这奢靡至极的庄园城堡。目前已经进入重金修缮阶段。
有几则照片逐渐在圈内流传。
奢华与古朴并存的城堡富丽堂皇,庄园拥有数千平的高尔夫球场、酒庄、水疗中心、迷宫花园、珍稀植物园,以及各式名家油画、古董收藏品。
据说因为贺太太最喜欢的动物是麋鹿,庄园内甚至直接在迷宫花园的隔壁开辟了一个麋鹿园。
童话般的城堡堪比傲慢与偏见的拍摄地,更宛若上个世纪遗落的浮生旧梦。
大婚之期在即,上流圈内众人无不翘首以盼。
如贺太太这般花团锦簇的公主梦是不敢做了,只盼着能有幸收到这封城堡婚礼的邀请函。
世纪婚礼
婚期将至的这段日子, 贺砚庭几乎就没有闲过。
上至大婚现场布置、婚宴策划、高定婚纱的设计、新娘的皇冠项链耳饰等珠宝搭配。
下至空运鲜花种类、现场宾客名单、乃至喜帖的款式和伴手礼……桩桩件件,都由日理万机的贺董亲自经手。
这所谓经手,并不是仅仅过目, 而是每一桩都舍不得假手于人, 连施婳的量身婚服都是他与顶级名家设计师深度探讨后参与设计的成果。
宋时惜作为伴娘团的首席成员,亲眼旁观了开启婚礼筹备这数月以来新郎官的状态,倍感震撼的同时几乎灭绝了自己步入婚姻的念头。
直到大婚前夜, 宋时惜守在施婳的闺房里, 看着闺蜜最后一次试穿礼服,口中都仍是止不住慨叹:“不仅恋爱要看别人谈, 这婚也得看别人结才有意思,我的婳,请问你是从哪找的老公啊, 我现在去月老庙里求还来得及么。”
施婳正专注对着全身镜试穿最后一套中式龙凤褂,一想到几小时后就要进行仪式,心里有种既憧憬又紧张的不真实感。
她被宋时惜的话逗乐, 忍俊不禁:“你还用得着求么,只要你肯点头,沈小少爷连夜都能陪你去扯证吧。”
自从两年前那场乌龙,宋时惜就和沈家的小少爷沈阎走到了一起。
对于这段意外的恋情,宋时惜起先一直都不乐意承认,施婳问过好几次她也总是支支吾吾。
但毕竟是多年好友, 施婳大抵也猜得出是怎么一回事, 无非就是时惜刚失恋那次两人偶然发生了亲密关系,之后半推半就地成了“密友”, 今年似乎是有密友转正的征兆。
沈阎其人名声不太好,但施婳接触过几回, 感觉还不赖,看得出是对时惜很上头的。
时惜则是嘴硬身子软,两人算是处在热恋期,暗糖也撒了不少。
果不其然,宋时惜听了就直皱鼻子:“得了吧,你别寒碜我,我才不同那混球结婚呢,我现在是不婚主义。”
话虽然狠,但尾音莫名透出半分甜意。
施婳也懒得拆穿她:“好好好,不婚就不婚。”
每个人在感情上都有自己的节奏,也会有注定的姻缘,作为好友只需陪伴祝福即可,她向来都不会对朋友的感情有所置喙。
回归正题,宋时惜走过来,小心翼翼伸手抚触着施婳身上这套改良龙凤褂,眼底又一次露出惊艳的色彩。
传统凤冠霞帔,吉利又贵气,深浅不一的金丝银线织密出流光溢彩的凤凰,庄重艳绝的正红色映得施婳这张全素无妆的脸蛋气色红润,俨然一副待嫁女孩家的娇态。
“太绝了,我可是听说单是这套龙凤褂裙就是数十位大师耗时超过一年才赶制而成的,你直播事故才过去多久啊,算起来,贺大佬早早就在筹备婚礼了吧。”
“一年吗?”施婳微微讶然,“我还真没听说。”
宋时惜毕竟是北方周刊的记者,记者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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