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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臣是被逼的》 30-40(第12/16页)
平等的。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 萧煜的脸面被所有人丢在地上踩烂了。
萧煜笑僵了一张脸, 离开洛阳前都没让人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当夜在驿站歇下,萧煜便用当晚侍寝的妾室撒气,把人打得浑身是血, 求饶的哀嚎声足足响了一整晚都没有停歇。
萧煜和萧焰的动静闹太大了, 成了洛阳城内人人都想跟着讨论几句的闲话。
姜南风毫不意外地从见微口中知晓了消息。
当天就有官员上门, 打断了姜南风的逍遥日子。
看到白发苍苍的孟庆,姜南风不禁笑了:“没想到孟大人还敢登我姜家大门。”
孟庆人老成精, 早锻炼得没脸没皮了。
被姜南风调侃, 孟庆笑容不变,照旧行全一套礼节:“姜候人脉广, 肯定知道陛下对几位皇子的安排了。老夫上门是想跟姜候打听打听陛下到底属意哪位殿下。”
对于打听太子, 孟庆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理所当然地表态:“太子人选未定,国家根基不稳, 老夫夜夜无法安枕呐。”
姜南风不提立嗣的事情, 反而把话题引向其他方向:“陛下打算再选淑女入宫,泽被隆恩。”
不立太子,反而要再找高门贵女生孩子?
孟庆迅速明白姜南风的意思, 从袖中拿出一份谢礼奉上,分外客气地回答:“今日叨扰姜候了, 一点小小赔礼还望姜候不要介意当日在宫中的冒犯。”
“当时你我各为其主,谈不上冒犯,孟大人不必在意。”姜南风接过信封。
收钱就意味着事情彻底结束了。
孟庆的神情更放松了,他又闲谈几句就迅速告辞。
等人走了,见微送上真正的礼单,姜南风手指撵着纸面,一页页翻过礼单,微笑道:“送的真不少,还有外面传闻中我最喜欢的孤本名著名画,看来孟庆就是个来送礼的掮客。”
很符合孟庆喜欢做中间人或者确定稳操胜券才出手的行事风格。
“把礼物都是送进库里把,然后把库里所有的书画和孤本都挑出来,过几日进宫我有用处。”姜南风吩咐。
片刻后,姜家迎来第二位客人。
来人居然是程敏材,他面带愁容,脚步迟疑,对姜南风行礼之后,竟然没敢直接坐下。
姜南风挑眉,心道,看来程敏材察觉到了朝廷官员调度的微妙氛围了。
对面求人办事,那就不必姜南风先开口维持气氛,他笑盈盈地看着程敏材,好像不清楚程敏材此行目的。
姜南风好心情地吩咐:“见微,给程大人上茶。”
见微单独给程敏材端来一杯新茶,程敏材捧着茶碗,用茶盖抹了十几回茶沫依旧没开口。
一直到见微小声提醒:“主人,下一位客人来问,若是您忙,他明日再来拜会。”
“谁?”姜南风问。
见微看了程敏材一眼,低下头小声回答:“是五房的二老爷,来给主人送最近几年海运的分红,需要详细核算收益。二老爷后天一早就得离开洛阳了。”
连续几年的账目核算绝非一朝一夕能够算清楚,这话说出来就是暗示程敏材在姜家浪费时间,耽搁了姜家家族内的正经事,也耽误了姜南风和几年不见的亲人重聚。
见微的站位太靠近程敏材了,程敏材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程敏材如坐针毡地在位置上扭了扭,见微一退出客厅,他迅速从座位里站起身:“我是来请姜候帮忙与李祛邪消解过去恩怨的。”
说是消解和李祛邪的恩怨,但明眼人都清楚,李祛邪及其他外调官员的官路是姜南风在夏皇面前走通的。
现在李祛邪等人外调,京中只剩下跟着夏皇骑兵的官员和他们这群降臣。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两派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拧成一股绳。
一个月磨合下来,跟着夏皇骑兵的那群官员行事粗鄙,日常政务并不按照规章制度操作,与他们这群叛臣已然产生了摩擦。
陈会宁身为户部尚书,没有明显大错夏皇不会把他换掉,但等夏皇想明白了,绝不会允许一个部门的尚书和侍郎都是降臣——那就轮到他程敏材不知道被调去何方了!
程敏材自认出身不差、能力也不差,既然已经看出处境危如累卵,他绝不会坐以待毙。
姜南风与他是旧识,又被夏皇重用,程敏材知道来找姜南风准没错,只是要承认过去的错误,对他来说太丢人了。
程敏材的托词让姜南风厌倦。
他不说实话,姜南风也懒得跟他打哑谜,直接把事情推出老远:“我和李大人不熟,程大人恐怕找错说和的人了。这忙我帮不上。”
程敏材生怕姜南风下一句就是请他离开,迅速改口:“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事相求——姜候觉得我调去什么职务更能为陛下分忧?”
他边说边从怀里捧出一个信封。
姜南风抬抬眼皮,视线扫过信封。他知道送信封的里头装的肯定是银票,不过银票居然能写出一指厚,也算挺有趣味了。
姜南风接过信封,开口道:“跟着陛下的文臣稀少,文采不佳,明年春闱正让陛下为难呢。”
程敏材当年是他那一科的探花,才华横溢,正适合专职去出考题。现在主动换职务,是为夏皇分忧,等到科举结束之后,他自然而然也不用再回户部,而是进入中枢。
程敏材喜上眉梢,对姜南风连连作揖:“多谢姜候为我指一条明路。”
他突然觉得那封“信”不够表达心中谢意了,迅速从脖子上接下一枚玉璜,恭恭敬敬地放在姜南风面前桌案上:“姜候,这是我家的信物,你拿着他,二十年内去河西一带,程家可以随时为您提供五万两白银的支持。”
能给姜南风提供五万白银的支持,就意味着程敏材会从他以后的官职上面捞走超过五万白银的价值。
姜南风按住程敏材的手,把玉璜推回去,严肃道:“程大人,以前是以前,现在你要是改不掉胡乱伸手的习惯,还是趁早辞官归乡吧,别自己被拖出去砍了还牵连我到扶桑殿外下跪。”
程敏材狠狠打了个哆嗦,不敢置信地看向姜南风:“陛下看起来没那么暴戾……”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拿钱等于从陛下口袋偷钱;拿走了钱,工程不合规,出事死的是陛下的百姓,断的大夏的国祚。陛下虽然性格宽和,却不是不会发怒的泥人。程大人好自为之。”姜南风说完伸手指向门外,示意程敏材可以离开了。
程敏材转身走了一步,又回头把玉璜留下:“多谢姜候教我。”
五万白银不少,但比起买他全家性命和未来,那就微乎其微了。
程敏材刚刚离开,见微就忙不迭将姜家五房的二老爷带进门。
须发皆白的老头子亲自背着一个如意灵芝纹的斜挎包。
一进门他就走到姜南风面前,把挎包卸了,全堆在姜南风面前直接问:“皇帝又换了一个,明年生意还做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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