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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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看地与太宰治注视久久,半晌,太宰治忽而笑了。

    笑得得意洋洋,笑得意得志满。

    琴酒现在不觉得进卫生间是个好想法,与其让他在这里和这狗玩意共处一室,不如去敷衍那女人。

    不,还是算了。

    念头刚起,就被他瞬间驳回。

    这和让他在老鼠味巧克力和巧克力味老鼠中做选择有什么区别。

    他拉着个脸,枪早被收到腰间。

    玩具一样的小东西,能指望去收谁的性命。

    太宰治看着眼前人的所有动作,也像是笑够了似的,道:“那我怎么称呼你。”

    他顿了一下:“琴酒?”

    “别那么叫我。”没等说完,话就被打断,琴酒道:“太宰治。”

    非常之久违的称呼。

    久到让人听到的第一时间不由得一停,久到连太宰治都有些恍惚。

    久到,连大脑都不自觉的翻出了一些东西。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当然,如果见面的范畴包括只有一方见到另一方。

    织田作死亡那天,与其说是太宰治选择叛逃,倒不如说是在亲眼见证到友人死亡那刻,他就宛若成了一副真正的躯壳。

    明明有着思考的能力,明明有着感知的温度,可世间的一切都成了模糊的状态。

    只留下那副名为太宰治的躯壳。

    “去成为救人的那一边。”

    “如果呆在哪边都一样的话,就去成为好人吧。”

    ……

    他跌跌撞撞地奔跑,他潜意识地第一次感受到害怕的滋味,跑向哪来不知道,害怕什么他又不知道,放到现在,太宰治只能想起自己当时一定是在全身颤抖。

    也是在这样恍惚的状态,是那原出于逗趣送给黑泽阵的窃听器才让他的痛苦不得已,必须喘息。

    喘息着挣扎。

    他当时跑了很久,气喘吁吁,他听见那句不加一丝情绪的话。

    平平淡淡,冰冰冷冷。

    “最高指令,抓捕港.黑叛徒太宰治。”

    现在想想,对方又何尝不是故意的呢。

    黑泽阵和中原中也不一样的,后者也强大至极,可有时会被一些表面的东西暂时蒙住双眼,从而失去方向。

    这样是危险的,也是有毙命弱点的。

    因此,森鸥外才将他和黑泽阵拆开,转而与中原中也做搭档。

    可他原来的老搭档是那样聪明,那样谨小慎微,怎么会连区区窃听器都发觉不了。

    究竟出于故意还是无意,太宰治不得而知,但在那窃听器中,他得到了港.黑的所有搜寻路线以及被重点设防的地方。

    □□的急令永远第一。

    太宰治整整连续一周未睡,他逃了多久,窃听器的声音就持续多久。

    他想,他后来一定是病态的,不正常的。

    因为在那大脑如同上锈一般昏沉的几天中,一切都只是躯体驱使的世间里,他迫切地想要寻找一个寄托物,于是,在当时唯一有所感官的耳朵里,那听了整整三年之余的熟悉声音,无可奈何地成了最佳答案。

    他听着青年每日的呼吸声,他听着青年永远波澜不惊的冷淡声音。

    充斥他了整个身体。

    以至于,在相见那刻,听见黑泽阵声音的那刻,太宰治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竟然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太宰治微乎其微地动了动喉咙,打趣笑道:“那我该叫你什么。”

    “黑泽阵。”

    出乎意料地干脆。

    太宰治诧异抬眸,但琴酒没有一丝解释的打算,并转身开门。

    只留下一句。

    “你以前不都这么叫我的。”

    故人见面,唯有怀疑。

    太宰治下意识地往深层含义想,但他还未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国木田的声音越来越近。

    “你又跑哪来去了!你是田螺姑娘吗!见人就缩,还是根本就不想干活!”

    卫生间门被轰然打开,闲闲的太宰治和忙忙的国木田对视。

    说去洗脸清醒,但别说脸,连手上都滴水未沾,或许又是沾了过久干掉,总之太宰治站在卫生间角落旁,疑似发呆,看着的确很闲。

    “田螺姑娘。”太宰治无辜扫了一圈,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说是海螺姑娘应该也不太对吧,我毕竟是个男的哎。”

    这是重点吗。

    还不等国木田发火,他就以掩耳盗铃之势飞奔过来。

    软绵绵,跟没有骨头一样蹭蹭。

    “哇呜呜。”太宰治一把心酸一把泪,“你可算来了,你都不知道我刚刚经历了什么。”

    “我被鬼追着打,他来寻仇。”反正人都走远了,太宰治心安理得,他哭丧着,“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啊。”

    国木田:“鬼?”

    太宰治:“嗯嗯。”

    国木田:“来寻你仇?”

    太宰治:“嗯嗯。”

    “我打你个大头鬼啊。”国木田怒发冲冠:“大白天哪来的鬼!”

    ……

    也许是今天国木田真的被气到了,和武侦的所有人打了招呼,又或许是快到下班时间,总之在太宰治同时喝下升压药与降压药几小时里,他都躺累了也没人找他。

    “真薄情哦。”

    太宰治飘飘荡荡,一边嘟囔一边走。

    四月份算是雨季多发的时节,横滨最近一直都被小雨光顾,下得勤,但通常不大。

    他没有带伞的习惯,任由雨丝拉长,绵绵软软飘洒在身上。

    但他心情还算不错,算是最近心情都不错吧,而且他还研究出了殉情之歌。

    有才华。

    无人肯定,但他肯定自己。

    然后,在纷纷的雨幕中,太宰治倏然停脚。

    因为在从侦探社出门后的拐角处,他看见了黑泽阵。

    不近不远处,刚好离武侦社有一定距离,但又不远。

    对方还是一身黑色大衣,持伞,指尖中夹着未抽完的烟,明明暗暗,在深沉雾霭中,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只抬头,却刚好与他对视。

    下一秒,太宰治看着黑泽阵撑伞走过来。

    如果说上午还能称为巧合,那黑泽阵第二次出现,甚至在武侦社楼下,这样明显的巧合,太宰治根本没办法把原因按在别人身上。

    他有点糟心,有几分是药物带来的后遗感,还有几分来自一些未知东西的感官。

    他全身半湿。

    琴酒浑身尽干。

    雨伞在同一时刻罩住他们。

    太宰治没受伤,但他喉咙上有着今日勒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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