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他今天后悔了吗: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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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替儿子办的。

    比如婚姻,要的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里面无关乎本人。本人同意不同意都没关系。父母同意了,有媒有聘,就合法了。

    但冯洛仪拒绝了:“不。”

    她说:“我是要嫁给沈郎,不是嫁给他父亲。”

    她虽然垂着头,声音也轻,却十分坚决。

    冯翊如今地位,也不想将就,便道:“好。”

    殷莳骑装终于缝好了。

    她要骑马,全家人都出来看了。连灶下的烧火丫头都出来了。

    何米堆十分地担心,抓紧了缰绳:“小心。”

    有上马石呢,怕什么。殷莳轻轻松松就上去了,伸手:“缰绳给我吧。”

    王保贵大声咳了一声。

    何米堆道:“先熟悉熟悉,我先牵一圈,娘子和这马先熟悉一下。让它认认主人。”

    殷莳知道他们担心,忍不住莞尔,也不逞强:“行。”

    确实她也是太久没骑了。从穿越到现在,十来年没碰过。

    好在有些东西是忘不掉的。

    何米堆小跑着给牵到门前路的拐弯处时,殷莳已经差不多找回感觉了:“行了,缰绳给我吧。”

    何米堆跑这一趟也感觉她挺稳的,便给了她。

    殷莳自己控缰,调个头,往回走。

    渐渐提速,马跑起来了。

    回到门前空地处,并没有停下,拐个弯调头,又朝官道方向跑去。这一次,速度才真的起来。

    “哎呀,真的会骑啊。”

    “这姿势怪好看的。”

    只有陈六娘道:“好看归好看,这架势冲锋是不行的。”

    葵儿无语死了:“娘子冲锋干嘛?上阵杀敌吗?”

    陈六娘挠头傻笑:“也是。”

    殷莳不离开大家视线,跑到路径拐弯处便调头回来了。这一次回到门前停下,轻盈地跳下马背,笑问:“怎么样?”

    汉子们自然一通猛夸。

    殷莳道:“那几匹小的好好喂起来,明年咱们便可以一起跑马了。”

    汉子们图的就是这个,忙应了,猛点头。

    没有人约束的日子自由自在。殷莳便是想跑马,身边人也只会说“小心点”,不会说“不可以”。

    但人终究是社会性动物,尤其在这样的时代,怎可能完全自由自在。

    十月中旬,申伯来了。

    申伯陪着殷莳的大堂兄殷望晟来了。

    殷望晟的神情,明显是还没从震惊中醒过来,大约是到了京城,进了沈家,见到了沈夫人,得知了消息后,一路震惊着就过来了。

    “姑姑一直哭。”殷望晟的情绪也有点激动,“她叫我来找你问,说你能说的更清楚。”

    “怎么回事?”

    “你和跻云怎地和离了?”

    “究竟怎么回事?”

    “大堂兄别急,先喝口秋梨汤,听我慢慢讲。”殷莳从葵儿手里接过秋梨汤,亲自端到殷望晟面前,,说话不急不缓。

    殷望晟记得都快嘴角起泡了。

    但也确实渴了,接过来咕咚咚喝了半盅。抹抹嘴,道:“说吧。”

    殷莳坐定,组织了一下语言,意简言赅:“跻云为着他的未婚妻冯氏,从怀溪娶了我。”

    “沈家人丁单薄,为着子嗣计,没有给冯氏避孕。这你去年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了。今年二月,她生下了庶长子。”

    “京城变天,新帝登基,冯氏的二哥回来了,他如今受封恪靖侯,为皇帝掌京军三大营。他如今权势在手,是皇帝跟前炙手可热的新贵。”

    “恪靖侯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胞妹为妾,所以,他想让我腾出正妻之位给他妹妹。”

    殷莳说完,也端起自己的的秋梨汤,轻轻啜了两口。

    就这些信息,足够殷望晟消化一阵子的了。

    果然,殷望晟呆了好一阵子,才道:“她哥哥封侯了?”

    殷莳放下秋梨汤:“实权侯爷,可不是那等闲散远离权力中心的。他是替皇帝掌着天子亲军的,可知皇帝多信任他。”

    殷望晟搓着膝盖:“那完了,那完了!”

    殷莳失笑:“什么完了?”

    殷望晟沮丧道:“她哥哥这么厉害,咱抢不过人家啊。”

    他转头看殷莳,震惊责备:“你还笑?你怎还笑得出来?”

    殷莳却道:“我现在日子过得好着呢,凭什么不能笑。”

    殷望晟一呆。

    殷莳道:“晟堂兄,这事不用急也不用慌。的确是我是做不成跻云的妻子了,你便是逼着我去抢,我也抢不过人家侯爷的妹子。只是晟堂兄不要本末倒置了,好好想一想,家里跟我沈家做亲,到底是为了什么?”

    殷望晟道:“自然是为了和沈家长长久久。”

    “是呀。只要能和沈家长长久久就行了嘛。”殷莳道,“只要能实现这个目标就行了,至于在实现的过程中,我到底是什么身份,有什么重要的。”

    殷望晟顿了顿,道:“细与我说。”

    不愧是殷老太爷亲手教出来的承重孙,不是呆板的人。

    殷莳便与他说了当时的情况:“……跻云有情有义,不肯出我而抬冯氏。当时闹得有点僵。要这样僵持下去,就要大大地得罪恪靖侯了。恪靖侯或许不会对沈家怎么样,那对殷家呢?对我呢?”

    “我一看这情况,我若再不撤,或许哪天死了也不知道。跻云太年轻了,他以为他能护着我。”

    殷望晟叹气:“是,他想得简单了。然后呢?”

    殷莳便讲了后来的情况。讲完,她问:“晟堂兄,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殷望晟长长叹气,却承认:“你做的对。”

    他问:“那你现在怎么办呢?要跟我回怀溪吗?”

    殷莳反问:“若晟堂兄是我,会回去吗?”

    这还用说吗,殷望晟道:“这我做不了主,我得回去问太爷。”

    “我若回去了,徒给家里丢脸,让家里惹人耻笑。”殷莳说,“大约家里是不会留我的,可能要把嫁给什么老鳏夫或者送给什么人做妾。”

    “我回去了,沈家和殷家便有了芥蒂。纵殷家表示不介意又怎样呢,沈家心里有鬼,谁也不会愿意再去见那个让自己心虚的人。此乃人之常情。天长日久地,沈家和殷家便要疏远了。”

    “反倒是,我在这里,就傍着姑姑、姑父生活才是对的。姑父说了,沈家愿意养我一辈子。姑父予我田地屋宅,安顿我在这里生活的。他们这样养着我,便不觉得亏欠我了,心里便安定,便不会与殷家疏远。我过得越好,沈家和殷家就越不会有芥蒂。”

    “晟堂兄,你说呢?”

    殷望晟颇有些惊讶。

    因为他是殷家承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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