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哭包在边关开饭馆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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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了出去,把他们每个人都揍了。

    凌怀远要他道歉,但他已经被那些刺耳的话,刺的失去理智。

    凌少卿大声的质问他的父亲,却只得到父亲震怒的耳光,没有任何的回答。

    然后他就跑了,还不忘拉着柳玉攀。

    因为他下意识的担心,柳玉攀留在这会被人欺负。

    所以带着自己弟弟,离家出走了。

    黎小鱼听完,看了一眼沉默的坐在一旁的柳玉攀。

    终于明白柳玉攀的性子,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对于他的身世,黎小鱼想的却更黑暗一些。

    他觉得,这一切都不是巧合,是柳家人策划的。

    为了凌家的权利。

    若是这样的话,柳玉攀母亲应该更绝望。

    以为得嫁良人,结果却是虎狼窝,一家子趴在一个女子身上蚕食她的血肉。

    见黎小鱼一直没说话,沉默许久的柳玉攀突然道:“黎小鱼,我这样的身世,你会厌恶吗?”

    黎小鱼收回思绪,如实回他。

    “我不会因为身世厌恶任何人。”

    他说完后看向柳玉攀,郑重道:“柳玉攀,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身世。所以你不要因为这个,而让自己以后都过的不开心。你现在这模样,都不像柳玉攀了。小猫儿见了眼下的你,怕是都不敢认。”

    柳玉攀闻言勾唇轻笑,除了表哥以外,黎小鱼是第二个知道他身世,也没有讨厌他的人。

    不过柳玉攀没有表现出来,只说小猫儿,“胡说,他一眼就认出我了。”

    上午的在巷子的时候。

    “所以你两去哪睡?我要困死了。”黎小鱼避开这个让人难受的话题,催促道。

    兄弟二人心中郁结得解,异口同声,“你家。”

    天色太晚,不好再收拾新屋让兄弟两住。

    小猫儿的房间给他们睡了,小猫儿跟着黎小鱼睡一宿。

    此时军营中,定安侯看着下方喝闷酒的凌怀远。

    “行了,你别喝了。光喝酒事情能解决吗?”

    凌怀远又一口酒下肚,人也醉熏熏的。

    定安侯皱眉问他,“所以柳家那个,到底是不是你儿子?”

    说到这个,凌怀远不喝了。

    “侯爷,那晚我是醉了,不是中迷情药了。”

    凌怀远言语有些激动,“人真醉了什么样,侯爷又不是不知道。睡的死猪一样,哪动的起来?”

    定安侯自然知道真醉了不会所谓酒后乱性,能乱的都是借酒壮色胆的。

    可真没做的话,也有一点说不通啊。

    “那你没做肯定知道孩子不是你的,你这么些年怎么一直没说?说的话哪怕外面人不信,至少柳家不敢拿这个再要你时不时的给他们家好处。”

    结果这厮不仅不解释,还把柳玉攀带回府养着。这要对柳家说柳玉攀不是他凌怀远的儿子,谁信啊?

    凌怀远几杯酒下肚,脑袋昏沉。

    事到如今,也快收网,不必再瞒着。

    于是便和定安侯都说了。

    这些事这么多年一直憋在心里,他也累得慌,像一块无形的巨石压的喘不过气。

    “是我夫人和潘夏要求的。”

    定安侯有些吃惊,没想到会是这样。

    毕竟只有想办法洗干净污水的,没见过往自己身上泼污水的。

    凌怀远眼神迷离,陷入回忆,“她们怀疑是柳家故意的,如果是这样,柳家人确认孩子真不是我的,那这孩子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只这两句,定安侯便明白为何要这样了。

    没有价值的人,会死。

    这柳家人是算准了凌家不会杀子,若柳玉攀可能是凌家的儿子,那柳家便可以以此长期的拿捏凌家。

    也因此,柳玉攀必须活着。

    “夫人和潘夏是想先迷惑柳家,保住那孩子的命。后面再找准合适时机,想办法对付柳家。可她们姐妹俩,都没撑下来。”

    凌怀远一杯又一杯的喝着,眼角湿润。

    他想夫人了。

    他没完成夫人交代的任务,没养好少卿,也没照顾好玉攀。

    他把俩孩子全给弄丢了,找不着了。

    哎,难受,心里闷,要喝酒。

    凌怀远这么想着,干脆也不倒酒了,直接抱着酒坛子喝。

    定安侯怕人再喝死,出声转移凌怀远的注意,“所以你这些年,不是真的关照柳家。是喂胖他们再杀?”

    凌怀远的长髯都被酒液打湿,他把酒坛放下,“是啊,快到时候了,估计能抄出不少的钱。到时候侯爷多给我分点,我给家里俩孩子买些小玩意。”

    哎,这两臭小子这次来真格的了,他这做长辈的,也实在是没辙。要是人能回来,大老爷们低个头也不是不行。

    正想着呢,就听定安侯毫不留情道:“你先找到人再说吧。”

    ……

    凌少卿兄弟二人不知道有人为他两醉酒,他们这些天东躲西藏的,终于睡了个好觉。

    军营里搜寻的将士可不是吃素的,他们为了躲避,全天精神紧张,身上也没什么银子,那么重的东西都是随身小厮揣着的。

    因此也没吃什么饭,实实在在的流浪了几日。

    好不容易吃饱喝足,又有床睡被子盖,一觉睡到天亮,梦都没做一个。

    黎小鱼要上课,他给二人留了字条先走了。

    黎九州夫妻二人也从黎小鱼那知道凌少卿他们在,不过对他们的事不知道,黎小鱼没说。

    他们也要去小饭馆,便留了小猫儿在家照看两人。

    柳玉攀一睁眼,就看见小猫儿呆萌的一张脸。

    他的小胖爪子正要往他脸上打,被柳玉攀一把抓住,“你小子多日不见,都学会偷袭了?”

    小猫儿把另一只手里的瓷盒送到柳玉攀眼前,认真的说:“哥哥叫我给你们伤口涂药膏,说再不涂药膏,你们要变猪头啦。”

    柳玉攀闻言有些尴尬的放下小猫儿的手,“你哥放屁你都当是真理。”

    一旁的凌少卿听到柳玉攀说的话,无声的笑了。

    这几日,他见多了沉默不语的柳玉攀,这样嘴欠找打的,实在怀念。

    他要张嘴说话,发现声音哑的不行。

    但依旧坚持着说道:“表弟,那是我师父。不可以这么说他。”

    柳玉攀低头道:“表哥,你有了师父忘表弟,什么都向着黎小鱼还有他养的猫。”

    兄弟二人重复着以前还在黎小鱼身边时,经常会说的话。

    想想,那是他们能想起来的,真正快乐的时候。

    他们那会,还是表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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