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公主(汉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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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等人也望过去。

    宫人连忙放下桌子,跪地道:“启禀陛下,桌子裂开了,绝对不是奴婢等人弄得。”

    刘彻挥手让他们让开,上前一看,就见檀木案中间部位,多了一条缝隙,缝隙断口干净,周围没有裂纹蔓延,之所以没断开,是因为另外一头还有一尺多长没有断开。

    刘彻有些惊诧的看着手中的大刀。

    刘瑶凑过来,伸手摸了摸桌案中间的缝隙。

    真是“一力降十会”,居然不止将木桩给砍断了,连桌子都没有幸免。

    “不错!”刘彻对刀很满意,也不嫌弃它重。

    他是天子,自然不能与其他人一样,这把刀威武霸气,还锋利。

    刘瑶有些心虚地笑了笑,“阿父开心就好。”

    没想到歪打正着。

    她一开始设计时,光想着如何好看大气,反正阿父肯定不用,等成品出来,发现比起普通的大刀,分量有些重,想着已经做好了,若是阿父不满意,她再给瘦身。

    现在皆大欢喜。

    ……

    十一月,朝廷开始征收车船税,政策一出,有人赞同,有人反对。

    有人觉得只需征收商人的车船税就行,普通百姓就不必了。

    有人觉得征收车船税,抑制民间商业活动,短期可能利于财政,长期会影响朝廷收入。

    有人赞同征收,觉得商人重利,抢夺底层百姓利益,应该好好整治一番。

    ……

    东方朔、司马相如等人反对,觉得刘彻步子迈的太大,收税太高,主父偃、张汤、韩安国等人赞同。

    恰巧东方朔、司马相如、主父偃等人嘴皮子都是利索的,那段时间上朝,用刘彻的话来说,像是一百只鸭子在吵,一开始他还有心看热闹,等“战争”进入焦灼阶段,他就嫌吵了。

    最后,尽管东方朔、司马相如舌灿莲花,写了不少奏疏,还是没阻止车船税的颁布。

    而且司马相如又被罢官了,理由是“出使西南夷不利”。

    天知道这事发生在上半年,今年快结束了,刘彻才追究,让人不得不怀疑真正原因另有其他。

    也有人怀疑是因为反对车船税,但是同他一起反对的东方朔没事,毕竟东方朔的嘴皮子可比司马相如更强。

    刘瑶则是去看东方朔的稀奇,绕着他转了两三圈。

    历史上东方朔虽然官职小,可一直很稳当,比起主父偃的下场,东方朔应该欣慰一下。

    刘瑶喃喃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不做事就不犯错?”

    毕竟历史上东方朔郁郁不得志,除了逸闻段子,没见他干其他事情。

    公孙贺打匈奴啥也没遇到,寸功未立,也没受责难。

    “……”东方朔脸色微黑。

    长公主骂人真脏啊!

    第65章 我担心你会走在我前面!

    东方朔无奈,“长公主,在下最近可曾做错事?”

    刘瑶摇头,“没有啊!”

    “既是没有,长公主刚才是为司马相如委屈? ”东方朔再问。

    刘瑶继续晃着脑袋,“没有,只是纳闷阿父为什么放过你,没放过司马相如,你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吗?”

    司马相如辞赋绝佳,还有名声,去年平定西南之功,阿父也挺开心的。

    怎么到了今年,一下子就变了。

    司马相如的得意时间也太短了。

    东方朔闻言,叹了一口气。

    司马相如此人确实有才华,辞赋之才传遍天下,去年馆陶大长公主刘嫖花费千金请司马相如做了《长门赋》,意图挽回陛下的心意。

    虽说事后陛下赏了刘嫖、陈阿娇一些东西,但是陈阿娇至今仍在长门宫,并未搬出来。

    本来千金作赋这事,算是不轻不重的事情,甚至因为这事,让司马相如的才名更盛,据说以前找司马相如作赋的只是几十金,《长门赋》过后,作赋价格就提升了四五倍,让司马相如颇为自得。

    而陛下,东方朔与他相处这么多年,觉得陛下的性格颇为爱恨分明,外加记仇。

    司马相如当初写赋,以为是雅事,显然小看了此事的严重性。

    他身为陛下身边的中郎将,为陈阿娇作赋,在陛下那里,他就变得不可靠,一千金就能收买其背叛他,但是这事又不好发怒,估计一直在心里惦记,然后又撞上此次车船税,陛下就拿他开刀了。

    东方朔看着刘瑶,欲言又止,总不能明着告诉这孩子,说陛下小心眼吧。

    其实若是他敢说,刘瑶绝对奉他为知己,和他一起吐槽。

    不等他开口,就听刘瑶又往他心口扎刀,“东方朔,我觉得阿父应该将你忘记了,你在太中大夫的位置上都这么长时间没动了,阿父觉得可有可无,就不管你了。”

    东方朔:……

    刘瑶与他一同坐在台阶上,双手撑着下巴,“东方朔,你知道我小时候为什么只想让你成为九卿,不让你当丞相?”

    东方朔嘴角微抽,“因为我做不到。”

    刘瑶:“有一半的原因,另一半原因,就是阿父的丞相风险太大,以你的性子,我担心你会走在我前面!”

    东方朔一头黑线,眼皮控制不住地跳了一下,啼笑皆非道:“长公主,若是无病无灾,在下走到你前面不是显而易见吗?”

    他们俩之间的年龄差了三旬,他若是走在长公主后面,他岂不是成了老不死。

    这孩子到底是诅咒他,还是诅咒自己。

    “……”刘瑶一脸无辜,“是吗?”

    东方朔也说了,无病无灾,但是还要加一条,就是就是阿父后面当人。

    东方朔:“听你这么说,接下来这段时间,我要谨言慎行,不能招惹陛下。”

    刘瑶斜眼瞥了他一眼,发出灵魂质问,“你觉得自己能做到谨言慎行吗?我觉得,与其谨言慎行,不如主动出击,现在尽量刷阿父的好感 ,就是以后走下坡路,时间也长些。”

    东方朔:……

    “长公主所言,让微臣醍醐灌顶,日后若是成为九卿,一定送长公主一份大礼。”他对丞相之位其实也拿不准,但是九卿之位,再努力个七八年,应该也可以。

    不过,东方朔还是将自己的推测解释给刘瑶听,让她别随便触陛下的霉头。

    刘瑶听完后,心中不由得感慨。

    司马相如虽然才华横溢,也有本事,但是政治敏感度太差了,刘嫖拿了千金让他作赋,他就接受了,为了一千金,算是将自己的政治前程废了。

    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收了那一千金。

    ……

    司马相如被罢了官后,也没有气馁,他也不是第一次被罢官,继续吃吃喝喝,写写辞赋。

    刘瑶以为卓文君会询问她缘由,没想到对方什么都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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