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虫族上将协议离婚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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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清楚,我没想过维恩会因为这件事胡闹。”

    这是一件小事,不是吗?

    那双眼睛像是被打碎过,碎成了几片断裂的镜面,镜面模模糊糊,但断裂的边缘却能割破手心。

    他也开始疼起来。

    够了。

    “……柏布斯家族需要继承。”魏邈垂下眼,把多余的情绪压回去,问,“有很多种体面的方式,值得做到这一步吗?”

    虫族鲜少有把幼崽打掉的传统,繁衍被摆在首要地位,哪怕担负工作,雌虫怀孕的负担也并不算太重,十月怀胎,一月破壳期,除非雄虫签字,否则医院不会提供这项业务。

    生下来,接下来的路便要靠幼崽自己去走,具体的情况不能一概而论。

    奥兰德当初怀维恩时情绪反复,忙得连轴转,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一个含着泪意的强吻混合着眼泪,沾湿了他的面颊,空气里潮湿、稀薄,魏邈被他这样剧烈的情绪爆发裹挟,冰冷的吻封住他的口,奥兰德跪坐在他的怀里,一点一点,莽撞地封住他的口。

    “您不能这么想我。”他尾音在抖,一遍一遍重复,“您不能这么想我。”

    好疼。

    他太愚蠢了,等一手炮制的事情发生,才发现是错的。

    怎么办?

    如果早一天把维恩送走,或者稍微安抚一下这个难缠的幼崽,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可是他的雄主回来,都不和他说一声。

    精神力像是窜进一股电流,紧接着,大海裹挟着浪涛,魏邈当真体会了一把虫族的□□强度,他被拘得动弹不得,听奥兰德喃喃说:“您使用我好不好?把我当成玩具来用。”

    维恩是个什么东西?

    不要再提他了。

    不让他堕胎,那就把他做到自然流产,一切问题就解决了。

    而外面的问题,他已经有了解决的措施。

    没有谁再来破坏他和雄虫的关系。

    惧怕像是实打实的尖刃,不断汹涌而来,他怕得太深,像是心虚,牵引的线摇摇欲坠,火烧得越来越旺,几乎便要扯断。

    再没有哪个瞬间,他意识到离婚和结婚的差异。

    他的雄主不会再像原来那样对他。

    他的眼睛黑压压一片,原本柔和驯顺的神色再也维持不住,乌云密布,沉得骇人,魏邈甚至有一种几乎要被他吞吃入腹的错觉,精神力下意识想要反扑回去,被他强行压住。

    “……停。”魏邈尽量将身体后仰,呼吸乱了一瞬,便被奥兰德逮住空隙,手攀住他的后背,死死咬住他的脖颈,留下一道鲜明的血印。

    像是一种野兽的烙印。

    “雄主。”奥兰德说,“您不能把所有的后果摆在台面上,这样我就会做好准备……您最后身边还是只有我。”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颠三倒四,破罐破摔。

    没有做,只是提出来的是威吓。

    已经做好决定的才是通知。

    所以雄虫要和他真正厘清一切的理由,全部都是假的。

    眼前久违的光幕不断闪烁起来,警告他,反派的精神值相当危险。

    魏邈和他拉锯良久,费力地箍住他的双臂,好在下方垫着的一层毛毯,隔绝了大多数的响动,他说:“跪好。”

    “你是这个虫蛋的雌父。”他语气略带疲惫,“无论如何,奥兰德,我们都要负起责任。”

    第123章 喜欢 。

    博弈学中有一种平衡解, 在一种非合作关系中,根据他者的策略,制定自己的最优策略, 拉锯起的稳定解题思路, 即为纳什均衡。

    魏邈七岁时,方应海送他去期末考试,路滑,早晨七点, 人行道上雪依然是崭新的一片,整个天是昏黄色, 那是路灯的颜色, 仿佛平沙漠漠, 他和方应海隔着一尺远,彼此默然无声, 并不似亲父子。

    “我妈呢?”他问。

    小学的期末考试与家长会接踵,方应海忙于第二套改善房的产权登记, 凌晨才从另一套公寓赶回来。

    “她在新疆。”方应海没有多说,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句, 还含着一点儿笑, “不用担心她, 你多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就好……问这个干什么?”

    如果在新疆,魏若琳此刻应该还没有起床, 隔着两个小时的时差,至少要九点, 太阳才会在另一个经度升起。

    魏邈解释了一句:“我打的电话,她没有接。”

    方应海微怔,过了一会儿, 才说:“可能她在忙。”

    每个人都有时差,这种时差会变为一个人与一个人情感关系中的位置,时间拖久了,就连隔阂都演变成深入骨髓的习惯。

    这两天,他拨打的六个电话,一个都没有接通。

    他三岁时才学会说话,表达得足够通顺之后,方应海突然禁止他开口,说:“你的发音不对。”

    他不久之后便知道,他说的话掺杂着吴语方言,洋腔怪调,极不标准。

    他的父母之后曾明确地表达过歉意。

    而他早已过了需要父母全天候陪伴的年龄,不再把这份爱视为孤品,就像是一场不大不小的感冒,痊愈之后,了无痕迹。

    那件事之后,第四天,也是家长会之后的第一个周末,魏若琳特意打来电话,问:“宝贝,你当时找我干什么?”

    他想了想,说:“没什么。”

    ·

    他和父母的关系并不亲密,后来他们意外丧世,一切爱和恨都就此中断。

    唯一有用的报复,无非是趁中元节给两位终身是无神论者的地质学教授多烧些纸钱,污染污染环境了。

    从世俗的角度来说,这是一段平淡而失败的情感关系。

    奥兰德怀维恩时,魏邈的感受相当奇异。

    这个拼接起来的家庭像是用不同的木料堆砌起来的房屋,但好歹拼起来了,接下来只需维持。

    他想,至少要做得比方应海更好。

    不能让维恩过得像他小时候那样。

    就这样一路照猫画虎,画到现在,榫卯岌岌可危,最终,木件多出一块,平衡打破。

    【奥兰德·柏布斯陷入恐慌状态。】

    【当前文明覆没危险度75%】

    【温馨提示: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语言不规范,联邦变灰飞!】

    还是熟悉的华文中宋,还是熟悉的光幕,只是增加了两行血淋淋的特效,在他眼前无声地昭示着存在感。

    奥兰德一步一步膝行过来,干脆跪到魏邈的脚边,他跪姿端正、标准,眼眸泛起潮意,唇色却发白,试图将脸颊靠在魏邈的膝侧,小心翼翼地、讨好地蹭了蹭。

    “我会负责的。”几乎将他吞没的绝望渐渐退潮,终于得到指令,他终于勾勒出一个勉强的笑意,“……您不要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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