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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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浆糊了。”

    谢岩让小二上热水,不一会儿就送来了。

    他给陆杨拧帕子擦擦脸、擦擦手,陆杨感觉身上还有船舱的味儿,想泡澡,状态太差,先撑着坐起来擦擦身子,换身衣裳,吃点东西睡一觉,明天再洗。

    他上回陪考过,赶路途中,谢岩守夜,他靠着谢岩睡。

    这回赶考,他晕船晕得厉害,直到下船,还是谢岩照顾他。

    陆杨说:“下回你到京城赶考,我说什么都不陪了。”

    谢岩心疼得很。早说此行辛苦,不让陆杨来。

    来都来了,确实辛苦,听他因此不陪考了,却又不让。

    他不想陆杨自责,他说:“我去京城赶考的时候,你肯定要陪我的。要是取中了,就会考殿试,万一我考中了状元,会骑马穿状元服游街,你不来,就看不到了。”

    陆杨听着笑,“我喊着喊着,还给你喊出大梦想了?”

    谢岩看他笑了,继续哄他,说:“我也要有目标才好,都要考试的,拿了这么多年一甲,最后一场不拿,太遗憾了。”

    陆杨更是笑,笑一阵,苍白的脸上有了些潮红。

    谢岩问他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陆杨不想喝粥了,想吃点干的,也想吃素一点。

    他想吃白菜炒豆腐,也想吃个炒咸藕。

    谢岩应下了,“你等我一会儿,我去买。”

    他出了房门,看乌平之在门口转悠,望着他笑了下:“净之好多了,有胃口,想吃饭了,我去给他买,你吃什么?我一起买。”

    乌平之让他回屋陪着,“就楼下点个菜的事,我去吧,待会儿给你们送来。”

    谢岩想了想,没推辞,让他去了。

    他才出门,又回来了。

    陆杨见状,不用想都知道是乌平之去买饭了。

    他说:“你真是交了一个好朋友。”

    谢岩大方道:“我朋友就是你朋友。”

    陆杨也想交朋友。他认得很多人,自小受过很多恩惠,这些人说起来,除了街坊邻居,就是他认亲的干爹、哥哥。后来跟陆林他们交好,有了亲戚关系,更像兄弟,而不是朋友。

    正经说起来,他跟酒铺的丁老板是朋友。但隔着年龄,他瘦叽叽的显小,丁老板把他当晚辈照看,相处起来也有几分亲人情谊。

    他跟谢岩说:“我还说帮财神爷留意着,回头想想,我都没朋友,想介绍都没法说。”

    谢岩记得洪楚,他说:“你们一起逛楼子的交情,还算不上朋友啊?”

    陆杨笑话他:“都过去多久了?还记着啊?”

    陆杨说:“家世相差太大了,我没你这个纯净心思。你跟财神爷结交时,没想这个事,我却打小算计惯了,跟人相处,总会想想差距。我是爱操心的性子,出去玩,各处安排周到,不会让人不舒坦。同样的事,我面对楚哥儿,就下意识想要谦卑一些,捧着点,拍点马屁。其实聊天的时候,我感觉得到,他没瞧不起我,反而很欣赏我,也跟我有话说。就是我这毛病改不了。”

    谢岩摸摸他心口,站起来,闭着眼睛叨叨咕咕不知念叨了什么,然后比着自己的心,两手捧着,慢吞吞弯腰,放到陆杨的心口,跟他说:“好了,我跟你换了个心,你有个纯净心了。”

    陆杨笑得不行,有好一阵没说话。

    再过会儿,乌平之过来送饭菜,谢岩邀他进屋一起吃,乌平之没来。

    陆杨不舒坦,在床上躺着,他进来不像话。

    赶路几天,都累着了,谢岩不强求,让他吃完早点歇息。

    拿上食盒关上门,谢岩摆盘到桌上,陆杨撑着身体起来了,走路还是不稳当,两脚发软,要谢岩扶一扶。

    他到桌边吃了几口饭菜,说话的声音都大了,人也精神了许多。

    谢岩跟他聊轻松的话题,说交朋友。

    以前都是陆杨教他,与人相处、为人处世,他跟着陆杨学了很多。

    有些他一直没懂,有些他自以为懂了,做出来又是一个样子。有些已经能圆融使用了。都说他长进了很多。

    他也有他的交友方式,他第一次教陆杨交朋友。

    谢岩的想法很简单,看交朋友的目的是什么。

    比如说生意上有往来,这种肯定是互惠互利。

    “就像你以前跟丁老板相处,往来的时候,你们俩讲话都玲珑,各自知道对方不会让自己吃亏,慢慢的攒些私交,才好提公事。我现在跟季明烛和盛大先交朋友,就用的这种方法。跟他们聊聊学问,也跟他们说说家常、讲讲吃喝,平常攒些交情,谈起学问时,大家都敞开心扉,能说深一些。”

    陆杨安静听着,细嚼慢咽吃着饭。

    谢岩又道:“我交朋友就想简单一些,能跟他们坦率相处。比如说黎峰,我骂他,他骂我,互相算计一下,这都没事。比如乌平之,他有钱,我需要的时候开口说一声,他知道我不是贪图他的钱财,我是真的需要,不会跟我计较。我不喜欢弯弯绕绕的,这些年我也认得了很多人,在跟你成亲之前,我在县学读书,有很多同窗。我那时跟人相处也是这样的,能接受我这个性子,就会跟我说话,接受不了,他们怕我麻烦他们,见到我都躲得远远的。”

    陆杨知道他在县学没有交到朋友,在三水县生活十几年,也就一个乌平之。

    谢岩说:“你看,我有他一个朋友,就很足够了。有困难能互相拉拔,聚在一起,能谈天说话。你也可以简单一点,你跟洪楚能聊到一起,他懂你,跟你有一样的想法,知道你不是怪人,这就够了。你开心就行了。能做成朋友,自然会互帮互助,不能做成朋友,溜须拍马也没用。在商言商,利益够了,他会找你的。”

    他最后这段有些绕,陆杨听懂了。

    如果是以生意为目的,他再怎么捧,都得要足够的利益打动洪楚。

    而交朋友的话,生意是附带的。他们认得,刚好有需求,再才是互相之间帮一把。

    很多时候,不带目的的去,反而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陆杨看看谢岩,又垂眸,再看看,又垂眸,然后盯着他看,眼睛亮亮的。

    “阿岩,你懂好多啊。”

    谢岩长篇大论讲半天,得他一句夸,都笑得合不拢嘴。

    陆杨给他夹菜,说:“你说得对,我最开始也没想到能认识他,跟他搭上线。能聊得来是最好的,有个人能跟我聊生意,说抱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陆杨想到去年的一封信,那时候谢岩还在府学上课,他跟崔伯伯的儿子辩论,一场结束,酣畅淋漓。

    谢岩给他写信的时候,激.情犹在。

    他说,他跟很多同窗都没法有这样的碰撞,聊不到这么深。

    陆杨倒茶,跟他碰杯。

    “我现在懂你的心情了。”

    他和别人聊天,也没那种激.情。

    来陪考的,不知怎的聊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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