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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追到太孙殿下我失忆了》 23-30(第6/14页)
听话任打任骂,后来被他骗了身子,不得不屈就。
梁府如今得势,攀附者众,徐冰戈红昌妯娌谨慎的很,生怕给家里带来不好的影响,如非必要,并不结交,只安守本分。
姚大娘子的拜帖随同那些寻常拜帖堆叠在一起,连主人的面都没照上,就被家仆放置在角落,再无人问询,通常再过两月,就会送去厨房,烧了锅灶。
姚大娘子的夫郎一日问三回,见婆娘连梁府的大门都入不得,一气之下,将姚大娘子按在地上打。
她的三个孩子就在边上看着。
她丈夫姓桂,任上林苑监任禄事,出身是个大家族,本家比姚家还要风光,只他本人出身低微,妾氏庶出,当年是隐瞒了出身,用了些手段,才搭上了姚大娘子这根高枝。
俩人都以为对方是青云梯,攀上了就能助自己扶摇直上,扬眉吐气。
谁知,一个是假青云,一个虽是真高枝,可姚家心狠,被腌臜的人攀上的高枝,情愿亲手折断,也绝不被“下等人”沾染拖累。
桂录事在外焉头耷脑装孙子,打起老婆来虎虎生风,十分有男子气概。
一面拳打脚踢,一面教育儿女,“这就是撒谎骗人的下场!你们都给老子记住了,谁要是再犯,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姚大娘子的牙真被打掉了一颗。
桂录事的小娘终于从屋里出来,将儿子拦住,劝道:“你把她打坏了,谁给我们做饭?算了。”
姚大娘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条死狗。
她的三个孩子直到他们爹被阿嬷拽走,才悄悄贴着墙也跑走了,只有老三脚步走慢了些,迟疑的想往她娘跟前凑,被她兄长一把抓住,说:“你不怕被爹揍啊!快走!”
*
饭桌上,徐冰和戈红昌聊起燕王赐下的那些宅邸庭院。
徐冰说:“据说那个大宅是一位亲王的宅邸,里头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比咱们的燕王宫还要壮阔美丽。”
戈红昌说:“我进去看过一眼,跑了一天都没看完,地方真大,环境真好啊。要是那宅子在平乐,咱们的哥儿姐儿的都能住的开了,每个人都能分到一个不小的院子,何至于天天吵吵闹闹的,东屋喊一声,西屋就睡不着了。”
徐冰说:“那么大的宅子赐给我们有什么用呢,咱们又不会搬去随州。”
戈红昌说:“还给咱们划了好大一片马场,田地佃农也都在随州近郊。”
徐冰:“殿下不会是想让咱们梁家搬去那边守城吧?”
梁飞若却在这里搁下筷子,忽然道:“二位嫂嫂,家里银子还多吗?”
徐冰:“小妹缺钱花了?也是,你最近结交贵妇们花费多。不过我听到了一些不好的风声,说你想给殿下择选良娣,这年头真是什么谣言都有。笑死个人。”
戈红昌也道:“富贵生闲心,自己家都一滩烂泥了还有心操心别人家的事。小妹,你久不在平乐不知道这些人有多无聊。一天到晚抓着芝麻绿豆大点的事翻炒来翻炒去,她们是没见过战场的残酷,死亡与鲜血都离她们很遥远,眼里只有这一亩三分地。”
屋内传来“哐当”一声。
原来是二小子和三小子吃个饭又打了起来,将橱柜上的花瓶撞地上摔碎了。
戈红昌立刻发飙大呼小叫,抽出鸡毛掸子就要打。
俩小子撒腿就跑。
徐冰起身收拾,碎碎念:“不是说过,像橱柜这样的高处不要摆放瓷器,摔坏了要钱,划伤了要命,怎么就没人听呢。”
梁飞若坐着没动,牵了下嘴角,笑了:“眼里只有这一亩三分地的琐碎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啊。”
用过晚膳,梁飞若随同嫂子们去库房查看了家里的银两财帛,又将良田铺子的房契地契拿出来一一过目。梁家兄弟未分家,这些年家里的资财都是徐冰在打理。
她并不擅长这些,只在年底的时候拿个算盘敲敲打打盘一下账。家下人有没有昧下资财,她是一概不知的。
将这些拿出来的时候,她还有些紧张,因为小妹是出了名的会算账。
殿下行军打仗,她管着后勤账目可是一把好手。
梁飞若将家底都翻了遍,敛着眉,背着手一时没说话。
搞得徐冰更紧张了,“我们徐家是小户人家,我在家当姑娘的时候,也只跟我娘学了烹饪缝补扫洒伺候公婆养育儿女,识得几个大字,账目上面是一窍不通的……”
梁飞若回身握住她的手,“大嫂,暂且将这些交给我打理如何?”
徐冰早恨不得脱手出去,又有些犹豫:“小妹肯管这些自然再好不过,可是你都要嫁入王宫了,将来太孙殿下……”
“这些暂且先别管。”她眉眼灼灼,暗含兴奋:“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道二位嫂子敢不敢信我。”
徐冰和戈红昌立刻道:“小妹的主意,我们无有不应的。”
梁飞若有些谨慎的左右看了眼,凑过来,说:“我想把家里的铺子田亩都变卖了换成银两,去随州买房买地,堵上咱们全家的家底干一票大的!”
妯娌俩个大吃一惊。
徐冰迟疑道:“是主君同你说了什么?我们梁家真的要去随州守城了?”
梁飞若眯了下眼,“不是,是我猜的。”
“我觉得王太孙会迁都。”
*
梁飞若轻飘飘的两个字将二位嫂嫂的心肝惊碎了几瓣不说,她自己反正是风风火火的行动了起来,继给靳无宴择选完宫妃后,她又开始不动声色的变卖家产,筹集银钱干大买卖。
平乐的贵人们还沉浸在殿下要择选宫妃的传言中,后知后觉的同梁家俩位夫人拉近关系,打探消息。
梁家俩位嫂子哪还有闲心关注这个,现在满脑子都是迁都,迁都……
平乐城一点风声都没。
这里风景优美,气候适宜,物产丰美,为什么要迁都啊?
*
深夜,梁飞若披了一件衣裳坐在屋里盘账。
柳条儿和海桃都去睡了。
那俩货一个大字不识一个,一个一个大字都不识,留在身边问东问西的还妨碍她,都被她打发走了。
她是个闲不住的人,且行动力强悍,这是跟了那人十年养出来的习惯。
双.腿盘坐在圈椅上,歪着身子,笔尖蘸了墨,算盘打的噼啪响,心里想得美,嘴里不由哼起了歌。
烛火下,明艳动人,有种朝气蓬勃充满生机的美。
“什么事这么开心?”细腻的温柔,仿佛是怕惊吓到她,嗓音压低到极致,醇厚低沉,贴着她的耳边。
梁飞若扭过头,炙热的潮湿的吻压了上来,带着生吞活剥般急切的情.欲。
她几乎不能思考,瞪大了眼就要逃离。一条胳膊圈了过来,穿过她的背,扶住她的腰,轻轻一提,将她整个的翻转过来,按在胸.前,又温柔又凶狠,舔舐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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