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崩铁]工作事件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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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不变。

    席位象征的意义不变。

    这两个不变,我的退出毫无杀伤力,在星神的计算中,这叫无能狂怒和破防。

    简直笑死个人,浑身情绪插件的人破防都一股社畜味儿,退俱乐部跟辞职一样。

    还辞了跟没辞差不多。

    除非原地飞升,直接掏出来一条命途,去动摇博识尊的时刻,将「■■加入天才俱乐部」这一被锁定的时刻解锁。

    或者再找一个星神,比如喜欢看乐子的欢愉,跟互一起解了它。

    哪种方法都离不了星神。

    能离了星神的第三种方法,用「透支」去辞职,可以是可以,「偿还」显示的代价是我要去往「存在之树」采撷一缕气息。

    ——不是失去我已拥有的财富。

    显而易见,在博识尊计算的诸多时刻里,我已经用我的能力逃脱了许多次。祂能固定这个时刻,就代表着这个时刻,我没有如繁星一样的时刻中做出挣脱的举动。

    我的行为促使了这个时刻被恒定。

    不愧是智识星神,就算不能探究本质,亦能够通过计算精准的锁定我能接受的支付代价的范围。

    锚定,钉死。

    ……

    原始博士亦不愧是智识的令使,我认为我们之间已经结了深仇大恨,早晚有一日要玩一盘线下狼人杀。

    他说是的,不过不是狼人杀。

    人无法理解猴子。

    他说,是网恋奔现。

    人无法理解猴子。

    拉帝奥听到的内容不是全貌,我只简略的描述了#64原始博士的神经:昨晚的模因对决,他改进的睡蕉小猴模因唱的不是睡蕉小猴之歌了,是《爱你》。

    “这是我跟他互殴以来,受到的最大的精神创伤。”

    “你说得对,拉帝奥,智识的命途既无道理也无逻辑。”

    拉帝奥没有说话,只是拥抱了我,短暂的成为了我的归处。等我看着平静下来了,才尝试着提出了几个建议。

    我不可能做出跟原始博士一样的事,让模因对着他唱《爱你》,那就增加精神破防后的物理攻击力。

    ……这就是问题了。

    我怕以原始博士的毫无逻辑,我做出对正常人而言很侮辱人的举动,他的认知里,会叫做……爱。

    我中断了跟原始博士在梦中的交流,将这段经历放进了垃圾堆。

    日子还是照常的过,拉帝奥白天在第一真理大学教课,有时候配合公司的行动。

    我有时在家,有时不在,有时候会蹭拉帝奥的家属票享受一下博识学会给学者的福利。

    真正在线下见到原始博士,我很遗憾的发现,他并不是一只猴子。智识的令使,使数十个世界文明退化,到处都是猴子和香蕉的原始博士,是个人。

    是个外貌年轻的人。

    外貌年轻的人,开口第一句便是:“我很遗憾,我错失了这么多可以与你相识的机会。”

    “我本该在「海拉」问世时,就来见你。”

    第一真理大学内部,在学府知识的重量下,有两个本不该出现在校园内的人,在树荫下各自占据了一个长椅。

    天才俱乐部的#64和#85,没有使用俱乐部劵,初次见面也没有丢模因当做打招呼。

    臭名昭著的和新入席的,聊得不是天才们的研究,而是在求知的道路上往往被消磨的情感。

    关于双方对线下见面的认知区别。

    我坚持认为原始博士是被某个模因砸坏了脑袋,不然说不出这样恐怖的事。

    他在人类情感上的课题刚写了个名字,就准备结业,想要邀请我加入他的研究,轻描淡写的“可以在实验期间顺便研究人类的繁衍行为”。

    “在大众的认知中,真理医生维里塔斯·拉帝奥比你更有正当性。”

    “然后?”

    他无机质的微笑了下,“你在乎大众吗?我又在乎吗?”

    第55章 决定

    原始博士的返祖实验可以用在自己身上,这点毋庸置疑。

    不排除他在实验过程中操作失误,放进了不该放进去的模因,比如那个《爱你》。

    我成为#85,跟天才俱乐部的第一次正式交流,是跟#64。第一次交流的开始和结束都没有涉及到双方的研究,但也非常学术。

    我们排除了道德因素,心平气和的讨论了对方的精神状态是否要挂个精神科的号。

    是的,这种事竟然都是双向的。

    原始博士突如其来的这一笔,我科学的系统的分析后,认为这是无稽之谈。出于“人别在我这里发病”的心理,我给他介绍了这方面专业的医生。

    他欣然接受:“维里塔斯·拉帝奥先生在医学、哲学、心理学方面确实颇有建树。”

    我:“我推荐的是博识尊。”

    “是吗?”

    他看样子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很快改口道,“是我看错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合作,现在?”

    倘若要将博识尊当做医生问诊如何疗愈一个幻想症,那必要先获得觐见祂的机会。

    不是每一位智识令使都可以三番五次的去觐见博识尊。

    我意在让原始博士别打扰我,原始博士理解的却是我准备跟他合作。

    人的思维总是会往对自己有利的地方走。

    我是,他是。

    在我认为他需要去精神科时,他亦是认为我应该去精神科。

    “你怎么能,因为一个真理医生就放弃对真理的追求?”

    他无法理解这件事,是因为他是用天才俱乐部#64对#85的视角去看整件事,而不是用原始博士对我的视角去看这件事。

    二者的区别在于,前者是天才去看天才,后者是人看人。

    天才俱乐部的天才们在求知的路上一往无前,#64认为#85也是如此。至少所谓的爱情根本不会绊住#85的脚步。就算真的渴望所谓的爱,#85为什么不能将情感投注在研究上?人的情感有太多赘余,除了自我设限外,对研究没有太多助益。唯有在研究中得到的知识,握住了就是切实的满足。

    原始博士对我的视角又不能这么看,毕竟他正在向我求爱(如果他介意的话也能换成求偶),他要是想要我回应他的求爱,我就必然会拥有情感上的需求。

    可能是刺激。

    可能是欲望。

    这两者的逻辑会让原始博士感到冲突吗?

    完全不会。

    他相当自然的跨越了二者的界限并捏合了二者对自己有利的点,将我开展一段恋爱关系的行为本质替换成“我需要一个在研究上亲密无间的助手以及合作伙伴”。

    那他跟我起争执的点又是什么?

    是我没在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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