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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反派炮灰只想咸鱼[穿书]》 20、第 20 章(第1/2页)
几乎是不假思索,余丞追问:“谁?“
才用过的招数转眼又落回他自己头上,褚寒峰回:“这得下一个真心话。”
褚寒峰望过去的时候,抬眸便看见余丞趴在桌上的困倦模样,下巴就搁在微曲的腕部,薄薄的眼皮轻轻撩起,整个人都散发出懒洋洋的气息。
其实余丞的长相极具欺骗性。
嚣张不可一世的时候像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偶尔安静下来,便是一副唇红齿白的乖巧样。
跟身旁的付年一比,反倒是年长几岁的余丞显得更像涉世未深的大学生,连眼神里都透出某种微妙的少年气。
“你怎么还学人说话?”
余丞满脸的不服气,其他人只当余丞是心思单纯,想到什么说什么。
可褚寒峰却清楚,这人纯粹是喝了酒管不住嘴,怕是这会儿连反应都能比别人慢上半拍,大脑里乱成一团浆糊,不过是死要面子,强撑罢了。
不然按照余丞这段时间的作风,大概是没打算在人前跟他熟络搭话的。
偏偏其它人顾忌褚家,也没敢插嘴。
唯有仇向忠打圆场:“再玩一轮我就先去睡会儿,年纪大了,精气神比不得你们年轻人。”
几人继续抽牌,结果出现了三个手拿相同花色的。
仇向忠、梁佑、余丞。
鉴于仇向忠也是惩罚对象,自然不能玩得太过火。
思考再三,梁佑主动替三个人都选择了大冒险,提议:“上回那些果酒要不咱们三个人一起分着喝了吧,省得下回再弄混,又闹出什么乌龙来。”
“还好余丞能喝,不然罪过就大了。”
仇向忠是爱酒的人,肯定是没有问题。
而余丞已经一杯下肚,仍旧一副能蹦能跳的样子,甚至不久前还口出狂言“才一杯而已”,俨然海量的样子。
反倒是梁佑让付年和曾萌有些担心。
曾萌忍不住说:“你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还贪嘴?”
褚寒峰轻轻靠在椅背,注视着跃跃欲试的余丞:“要不真心话?”
余丞的眼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死心吧你。”
褚寒峰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索性再没出声。
梁佑从柜子里拿来只剩下一半的果酒,三个人正好一人一碗。
猝不及防,褚寒峰又加了个碗进来:“给我也来点。”
余丞狐疑朝褚寒峰瞄了一眼,听见那个人解释道:“味道不错,有些贪嘴。”
梁佑倒酒的动作一滞,手竟抖了一下。
褚寒峰问:“怎么了?”
梁佑犹豫了几秒才出声,语气调侃:“明明被惩罚的是我们三,这样倒显得是我们欺负人似的。”
褚寒峰微笑:“你自己心里清楚是不是,不就行了。”
说着从余丞的碗里匀了一半,到自己的碗里。
仇向忠本来就贪杯,肯定没有跟人分酒的道理。
倒是梁佑犹疑再三,借着自己喝不了太多的借口,又往余丞的碗里添了一点,但又似有顾虑,没敢多倒。
付年瞧着这场景,也忍不住嘀咕:“梁佑你是不是自己想喝,才找借口说大冒险啊?”
曾萌笑:“梁佑不清楚,反正仇老师挺像的。”
付年不甘心:“给我留一点。”
说着就要去抢余丞的碗,褚寒峰静静看着余丞满脸不耐烦地把人推开,护着碗里的酒像护着什么稀奇宝贝,说起话来口齿却清晰:“你这人怎么还抢酒喝。”
大少爷脾气渐渐有冒头的趋势,而且还不小。
付年直呼上当,顿时跳脚:“我就知道你们心怀鬼胎!”
场面一时有些失控。
曾萌哭笑不得瞧着抱成一团的付年和余丞,当即朝手机镜头挥了挥手,表示游戏结束,下次再见。
弹幕里哀嚎一片。
【让我再看看褚寒峰帅气的脸,拜托!】
【付年是跟余丞以前就认识吗,哈哈哈哈哈怎么这么逗】
【我怎么觉得褚寒峰和余丞很熟的样子,他只喝余丞的酒欸】
【知道余丞是你们鱼哥,追星的本事很棒棒,但也不用蹭到这地步吧?】
【靠,我还是接受不了余丞是小土鱼的事实!】
【小土鱼长得这么帅,怪不得能追星成功!可是一想到是余丞……这很难评啊……】
……
余丞没时间去理会弹幕里究竟说了什么,有人来抢酒,反而觉得喝到嘴的更有滋味。
直到八爪鱼一样趴在自己身上的付年忽然被人拉开,余丞冷不丁地仰起脑袋,眯着眼睛看了眼自己头顶的人。
发现是褚寒峰,余丞嘴角轻轻撇了下。
从他的角度看去,便是褚寒峰棱角分明的下颔线条,以及那双紧紧盯着他的黑沉眸子。
余丞脖子下意识往后缩,试图退开小段距离。
结果被身后的长凳绊住了腿。
褚寒峰打量了他几眼,问:“去房间休息?”
余丞左右一瞥,这才发现仇向忠已经回房了,梁佑紧随其后,接着是被迫喊去洗碗的付年和帮忙打下手的曾萌,像是没人分心去管他们俩在做什么。
余丞恍惚了半秒,才想起现在应该是还在录制。
“我还得去菜市场帮大爷卖螃蟹呢,”余大少爷的逻辑清晰,“我昨天答应了他的,人家孤零零的一个人多不容易。”
褚寒峰提醒:“外面下雨呢,大爷今天应该不出摊。”
余丞皱眉:“不出摊怎么赚钱?”
“我打听过了,人家一双儿女都在外地工作,每个月都会转来伙食费,不愁钱,”褚寒峰没辙,“就你操心。”
“可人家孤零零的。”
“再孤零零也要休息,”褚寒峰耐着性子,“这个点不出摊。”
余丞思考了很长时间,眼里透出几丝跟清晰口齿十分不匹配的茫然,然后轻轻“哦”了一声。
这场景让褚寒峰难免想起那天将醉酒后还试图跟佟时打架的某人送回宿舍,还被某人死拽着衣袖不肯松开后,他忍无可忍脱了外套。
哪想金蝉脱壳的方法对余丞来说压根一点用都没有,更是在下一刻抱他更紧。
近在咫尺的距离,他甚至能看见对方眨眼时轻颤的长睫,以及白皙侧脸在灯光下依稀可见的细密绒毛。
还有有力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
分不清楚是自己的,还是余丞的。
抑或是他们俩个人的,同频震动,犹如擂鼓般逐渐重叠。
那个人软硬不吃,像是前一刻被威胁把人扔去江里喂鱼的气还没消,后来又被他试图将人撵去早些洗洗睡了,那人也依旧纹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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