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影帝在虫族钓疯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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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试探,诺兰先前的纵容一是永夜这几年在Satan领导下正处在高?速上升期,势力本就深根固柢,而他自身?又处在需低调时期,二来也算另类补偿,一种安抚手段。

    副官上前将早已准备收集好的资料递上前,诺兰接过认真观看一遍,过了片刻,文件夹“啪”地?一声合拢,诺兰眼神阴沉,轻哼冷道:

    “不过一只?未成年的雄虫,Satan怕不是脑子真的坏了,吃都未吃上过,就一副受了刺激的丢雌虫样子。”

    ……

    夜深处理完今日工作,亚雌便如往常般回了后面居住洋楼。

    第二日的屋内,花香清芳,却依旧总是缺了几分味道。

    躺上舒软被窝,诺兰在黑暗中紧闭双眼不过几秒,又睁开眼,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床头柜上花瓶方向,随后他默默无声重新闭上双眼,进入睡眠。

    今夜不平静的注定不只?一虫,因为超前点播的存在,陆陆续续有虫忍不住开通。

    一晚上40分钟电影的诱惑,尤其是涉及后面雄虫阁下生?病的剧情,唯有看到剧情往后发展,确定雄虫阁下无忧方才舒适。

    春风吹拂卷起满梢花枝,咿呀风声作响,白色格子窗完美隔开内外两?个世界。

    屋里,一片安静,是陷入空气静止般的宁静。

    唯有床上正两?颊烧的绯红少年,两?瓣微干的殷红唇肉间,溢出几声细弱难受呻.吟。

    陆白淮将生?病中的病弱雄虫形象用演技刻画的入木三分,透过镜头真实到揪的观看者心?忧。

    等不及发弹幕,观众们?屏住呼吸,尽管他们?都明白未在允许情况下,雌虫一般是不应擅自闯进雄虫的卧室,但依旧紧张着急的边看边反复碎碎念“外面忙着庆生?准备的虫怎么还没进来发现”,或者是“另个主角怎么还不出现”等言论。

    【塞莱茵觉得自己在一望无际的火山口攀走。

    热。

    四肢百骸都烧的滚烫。

    他想睁眼,却烧的失去力气,在火山口越走越手脚发软,正当他难受的眉头紧蹙,陷入梦魇时,突然感觉头顶上一片清凉。

    像是有虫细心从热水里拧干湿漉漉的毛巾敷在他额头。

    随后是四肢,沾了汗的后背,有虫将他轻抱在怀里,冷汗浸湿的被褥换上了散发阳光温暖味道的新被子,浑身?滚烫的肌肤也被清水一一擦拭过。

    浑浑噩噩中,塞莱茵感觉自己被虫换上了一件新的睡袍,然后重新放回处理好变得舒适的被窝。

    脑袋陷在松软枕头里,他不舒服的吟了声。

    额头有些偏落的冰凉物体被重新取掉,换上干净的。

    塞莱茵脑中一片混乱,烧成浆糊似的,隐隐觉得不对劲,迷迷糊糊想知道是谁进了他的卧室,给他换洗,雄虫的矜持让他有些羞恼。

    可是头疼发烧,生?病中异于平日的难受,连带着心?,也微微委屈发酸。

    他有无数虫的照顾,因为他的等级,他的身?份,他漂亮的脸蛋和虚名不符合他本性的珍宝赞誉。

    塞莱茵可以尊贵,可以优雅,可以冷淡,可以漠然,却唯独没有一只?虫,能够让他任性,让他自由胡言乱语,让他在生?病时——

    委屈难受撒娇。

    这种长辈的角色,世间最亲密的两?虫,早已在年幼尚且记忆不清时就消失在他的生?命轨迹中。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身?子腰后腾空,有虫托着他的脊背将他扶起,塞莱茵难受的想挣脱掉,重新躺下去休息,却不料后背抵在了一个温凉胸口。

    对方从?后怀抱住他,柔软发丝擦拭过他的颈间肌肤,痒的塞莱茵心?里一颤,同时他听?到有一道温柔的声音,对着他耳边轻哄着说?:

    “塞莱茵,你生?病了,我们?来把?药喝了。”

    “不……”

    听?到“药”这个字,苦涩的味道瞬间浮现在脑海意识里,塞莱茵下意识出声想拒绝。

    然而他在生?病,自认为很用力的声音不过细微到只?是唇语,只?见双唇微微蠕动,并?无声音发出。

    塞莱茵自己也意识到这个现象,有些更难受地?皱着一双秀丽眉毛。

    “别?害怕。”

    下一秒,拧成川字形的眉间被指腹轻柔推开,雌虫一边轻轻打着转按摩舒展他的眉心?,一边用含笑的温柔嗓音,语气哄生?病期间任性的虫崽似的,像是听?到了塞莱茵想说?出口的话,熟门?熟路哄着说?:

    “不苦的,是甜的。”

    ……骗虫。

    药哪有甜的。

    “没骗你,我准备了糖。”那声音又说?。

    回答似的。

    “塞莱茵,你喝一口药,我就喂你一颗糖。”雌虫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白瓷勺挨上了唇边,塞莱茵听?他慢慢念着:

    “第一颗是水蜜桃味的,你很喜欢。第二颗奶油草莓口味,八岁时你吃到一颗,还记得当时你喜欢到连续吃了一个月,结果半夜牙疼到哭,还为了顾及脸面,死活不愿诊治。

    后来你再晚上睡觉背地?偷吃糖没有节制,我就每天半夜定闹钟爬起来,偷偷检查你的嘴里有无糖味和残渣,抱着熟睡的你,挤好牙膏给你刷牙。”

    八岁……

    恍惚间,塞莱茵想起好像确有其事,他在十岁前,一个虫睡觉害怕,刚来伊甸园时,总是在虫后偷哭。

    每到晚上,似乎都有一只?和他同样大的虫,会扇着还未发育成熟的两?对虫翼从?窗户溜进来陪他睡觉。

    塞莱茵还记得他们?两?只?小脚丫抵在一起,脑袋面对面紧凑,在被窝里呼吸着同一片空气,喷出的热气互相氤氲在对方小脸上,说?着悄悄话的感?觉。

    八岁那年,他曾经因为过度吃糖而牙疼过,一直到后来哭过一次后,莫名其妙开始不再发生?。

    “唔……”

    原来是有你帮助的原因。

    苦涩的药水在口齿间还未停留几秒,紧跟着甜蜜的水果糖就在口腔化开,一路甜到胃里。

    浓密羽睫颤抖,塞莱茵企图睁开眼想看清身?后的雌虫,然而生?病带来的身?体负面影响比他想象的更为严重,刚吞进去的药又不会立马见效。

    喂完了药,又被哄着吃完小半碗的粥。

    塞莱茵每次漂亮脸蛋皱起不愿张口时,对方就仿佛十分了解他的饮食爱好,喝药喂糖,粥里加上雄虫爱吃的食物混合煮软。

    究竟是谁?

    隐隐的,塞莱茵莫名心?里有了个虫选。

    他突然想起险些遗忘在记忆里的那朵漂亮粉蔷薇。

    明明相隔一年,两?个事情完全不相关,但又一次莫名其妙,塞莱茵在心?里就认为会是那只?亚雌。

    “……是你吗?”

    生?病中昏昏沉沉的少年攥住准备起身?的青年衣角,纤细修长的五指冷白如玉,指骨用力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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