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反派魔尊拐跑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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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知晓他与白书悦关系很好。

    否则秦守就太蠢了,牧元术还不觉得这样的蠢货能将他的仙尊哄骗至前世那般遭遇。

    院子内两人的交锋暂告段落。

    牧元术估算时间, 白书悦应当已书室内的茶水喝得差不多了,他又到小膳房内去沏了一壶新的茶,

    他当着秦守的面,端着茶水并未敲门便直接推门走进书室内:“仙尊, 弟子来为您更换茶水。”

    秦守看到牧元术这般大胆的行径, 眸色微动, 暗藏一分幸灾乐祸。

    他与白书悦相识五百余年, 白书悦在入无情道前便不喜有人这般不打招呼踏入他的领地,即便是陆景阳与乔慕灵都必须提前敲门打招呼。

    这牧原这般无礼,必然是要被斥责的, 看他还怎么在自己面前装亲近。

    然而他并未听见白书悦的斥责,而是在半开的门扇中, 听到一声清冷又平和的嗓音。

    “嗯,放那便是。怎么去那么久?”

    “仙尊忘了么?秦峰主来了,弟子方才在招待秦峰主。”

    “秦守?哦。”

    “仙尊可要出去同秦峰主一叙?”

    “等会儿吧。”

    “好。那弟子为仙尊倒杯新的茶吧?”

    “……”

    他语调随意,仅仅是听着便能想象到他连头都没抬,仍在专注着手中书卷的翻阅或是搜寻,有一搭没一搭回应着的模样。

    听起来敷衍,但依照白书悦的性子,这便是完完全全的信任与纵容。

    领地意识极强的白书悦竟会对牧元术的无礼之举这般习惯?

    秦守眸色又变得幽深,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攥紧。

    一定是那牧元术用了那些言语伎俩来哄骗白书悦。

    也不知他与白书悦之间关系进展到如何,他绝不能让牧元术将之前那些事情告诉白书悦。

    而另一边,书室内。

    秦守想象中还在看书或找书的白书悦,实际只是端着茶杯,懒洋洋地靠着椅背,配合牧元术的表演。

    他表情有些漫不经心,一手握着茶杯,一手轻点桌面,莹润指尖在红木桌上发出一声声细微的动静。

    比起往日的冷淡漠然,更添几分上位者独有的气场。

    白书悦没看牧元术,又比看着他更加勾人。

    牧元术几乎是在演完的当下便将门扇彻底合上,隔绝所有外来的窥探。

    白书悦听到关门的动静,这才抬眸看向牧元术,一眼便对上他眸间闪烁着的欢喜,似是得到什么奖赏的少年人。

    他微歪头,疑惑:“何事这般欢喜?”

    牧元术笑着摇了摇头:“无事。只是没想到仙尊会配合弟子。”

    不经允许便推门这一步是牧元术特意安排的“独角戏”,不需要白书悦回应,只要是默许,都足以刺激到秦守。

    但白书悦回应他了,原以为的独角戏成为了他们共同的演出。

    这样的感觉确实很美妙。

    牧元术唇角上扬,走上前轻轻拿走了白书悦手中的茶杯,为他倒茶。

    他问:“仙尊过会儿便要出去吗?”

    白书悦:“嗯。秦守来都来了,总要叙叙旧。”否则他不会走的。

    最后一句白书悦没有说出来,但牧元术听得懂。

    他仍是笑着:“那弟子等会儿去替仙尊做些吃食吧?秦峰主应当很需要一些弟子不在的场合。”

    牧元术将倒了八分满的茶杯放回桌上。

    白书悦伸手端起,指尖触及一片温热。

    正好的温度,正好的口感。牧元术的照顾总是正好符合白书悦心意。

    白书悦难得补充一句:“秦守说你的不是时,我应当维护不了你。”

    他没细说原因,只说了推测。

    牧元术也不问:“没关系,仙尊顺着秦峰主之意说便是。弟子知晓仙尊心里是偏袒弟子的便足够了。”

    有如温驯的灵宠,亦或是忠心的灵犬,不奢求太多的爱抚与宽和,只要注视着他便全然足够。

    很乖。

    莫名的联想自白书悦脑海中成型,有些奇怪,但不至于讨厌。

    他并未予以回应,在书室内慢悠悠消磨一些时间,差不多了才起身出门去。

    牧元术如他所言,在白书悦出门后同他说了一声,便往小膳房去。

    白书悦随口应一声,表现出来的态度有些冷淡,同平常差不多,并没有对牧元术的独特亲昵。

    主要也是对于已知的事情,他懒得给出太多别的反应。

    而秦守看在眼里便是不同的意味了。

    言语可以被脑补,但白书悦的态度是实打实的——何况白书悦还是懒得做任何伪装的性子。

    他并未对牧元术表现出与他人不同的亲近,那便说明他与牧元术的这段关系之中,牧元术占据的主动几乎是十成十的。

    不管牧元术是用了什么法子使得白书悦这般习惯纵容,只要白书悦仍是这般冷淡性子,牧元术在他心底与寻常人便无太多不同。

    秦守笑吟吟地起身:“小师弟你来啦。听小原说你正忙着给他找寻功法秘籍,可是我打扰你了?”

    白书悦没办法回一个“原来你也知晓这是打扰”,便干脆不说话,坐到院子的石桌前。

    他直白问:“何事寻我?”

    秦守温和道:“无甚大事,只是多日未见,小师弟你回来了,我这个做师兄的总该来看看你。”

    他说了些关心白书悦的话题,又问及了他的闭关情况,俨然是关心师弟的好师兄模样。

    白书悦偶尔应两声,和以前对秦守的态度差不多。

    秦守便更放心了,又拿了些自己在幻境中找寻到的宝物或草药给白书悦。

    白书悦也没拒绝。这种东西于他而言就和随处可见的寻常花草差不多,五百多个年岁以来他收到太多,早就懒得拒绝了。

    见状,秦守眸间又多出些含情脉脉:“自上次与小师弟你表明心意以来,总有些事情阻拦在我们之间,想来我都许久不曾有机会这样同小师弟你单独面对面交谈了。”

    这般话语在前世时秦守没少对白书悦说。

    无聊的套话在白书悦耳边转了一圈,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所谓爱语,所谓眷恋,秦守曾不厌其烦地在他面前一遍又一遍重复。而到最后一遍,便是近乎魔怔的疯狂,伴随着灵气凝聚的长剑刺入他的体内,生生捣毁他的丹田。

    白书悦不由得又联想到了牧元术。

    牧元术从未向他直白示爱,所有“爱意”都是通过系统之口,讲故事一般向他描述。

    白书悦不懂情爱,他分不出牧元术是否如系统所言是“爱着”他,但牧元术对待他的态度与方式,显然要更为真挚。

    就如系统曾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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