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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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逢野!”

    出人意料地,满殿寂静之中,第一个喊他住嘴的居然是俞思争。

    “让他说。”皇帝从桌案后站起身来,眉眼阴翳地走到谢逢野面前,“你想传递什么呢?”

    “不想传递什么。”谢逢野面上丝毫没有普通平民对待皇帝该有的敬畏,他眸光一如寒铁坚毅,“前朝都说当年的天子被妖鬼迷惑心智,可若是自己无念,妖鬼之物又从何处寻得地方可以入心行邪?”

    这话可说得太露骨了。

    当朝皇帝被问花妖夺身之后,连日召美人入宫,又千里迢迢把将军召回来,怎么好说这些事情究竟是问花妖要做,还是这皇帝本来就预备要做。

    “陛下岂止,大将军如今不肯要你的赏赐,不是因为害怕皇威,而是想要在不威胁到你这天子皇权的份上,再多报效几年家国呢!!”

    这话简直是把帝王心术那些血淋淋的权衡利弊摊开来放在皇帝面前,力求每个字、每一声都戳到他的肺管子上头。

    皇帝面色已然阴翳如雷雨将来,谢逢野全然看不见,他正说到兴头上,一把甩开俞思争扯着他的手。

    “大将军回皇城述职,你们天家要他带兵行队而来,千里迢迢跋山涉水不说,士兵们在前线本就生活艰苦,还要为你们一旨入城,为的不就是给沿途百姓一个震慑吗?不就为了让他们瞧瞧,我朝军威,让他们瞧瞧,天子唇启唇合便能指挥千军万马?”

    “行至皇城门前又叫他们退兵而去,天家威仪铺天盖地,却不知可会寒了将士们的心呢?!”

    这话在砍头以及灭九族的危险上狠狠摩擦,俞思争这回再也顾不上多讲什么了,喊了声此人疯癫就要来捂谢逢野的嘴。

    他脑中一片翁鸣,再也听不清这谢公子嘴巴张开闭上是在说些什么了,那些肺腑之言落到这个大将军耳朵里,就全部变为一句话:“有本事,你来砍我头啊!”

    眼瞧着就要捂上了,却被小幺伸手拦下。

    “大哥,让他说完。”

    面前皇帝脸色难看得拿笔来蘸过一道便能写字,谢逢野全当瞧不见,还有空朝成意乐呵呵一笑,这份笑意却在目光落到他脸上时,变深了几分。

    “小疯子。”

    谢逢野传音入他耳中,在场所有人神妖鬼,都没能听见这话。

    却见成意耳朵泛起薄红一抹,抿了抿嘴将俞思争又往后拉了一些。

    之后的一炷香时间,谢逢野分别从民意乃至天德等多个角度,全全面面又含沙射影地把皇帝教育了一遍。

    没错,教育。

    冥王全然没顾念面前这是不世天上某处洞府的宝贝疙瘩,给他来了场独一无二的教育。

    说到最后还不忘随口提了句:“陛下这般对待俞家,我就念及俞家还有个二哥,为了读书到了废寝忘食之地,恨不得立马将满脑袋学识用作报效家国之用,若知道陛下如此怀疑俞家,也不知他会不会先吐一口老血,再当场触柱以明心志呢!”

    如警世之钟撞响最后一声,余音绕梁。

    所有人瞧向谢逢野的目光都不对劲了。

    或崇拜、或惊讶、或敬佩、或麻木。

    总之汇聚起来便是见了鬼的表情。

    半晌,还是俞思争最先在心底呐呐:“废寝忘食的读书……这说的是我家那老二?怎么听起来如此陌生。”

    谢逢野:“……”

    这哥们,找重点的能力一向都很清奇。

    之后是皇帝,他默着声把牙咬了又咬,看向谢逢野的眸光中一片阴晴不定。

    但他心里说:“我只是……想赏大将军。”

    颇为委屈。

    但此等场景,他必是要说些什么,只好清了清嗓:“是朕没有顾虑那么周全。”

    谢逢野这才满意地收了手中灵光,同时,成意那边的光亮也散了下去。

    又听皇帝补充了句:“我没有要召美人……”

    至于殿后那群匿了身形跟着进来的,以土生为首,都是满面麻木了。

    从冥王开始说第一个字,那背在身后捏起的灵光就足以表明他的态度了。

    大抵就是:你今日敢还嘴一个字,我就敢让你再被夺一次身。

    冥王殿这般,那是极为正常的事情,毕竟前头千万年幽都行事风格也是如此。

    可是那成意上仙手中也跟着亮起一道光,那就很刺目了。

    净河目瞪口呆:学坏,是可以这么快的吗?

    或许是谢逢野今日殿上明言过于震慑皇帝,所以他之后再提要求,也都被答应了,只留下俞思争在殿内。

    其余的都跟着谢逢野去了记档院,史册浩瀚如海,要细细翻阅起来并不是件轻松活计,可是不论是冥王还是司命,招出命簿来都瞧不见任何关于朱柳的记载。

    他们只好采用最原始,且最合理的方式,除了谢逢野和成意,其余跟来的都留下来翻书。

    “你还要去看看你大哥吗?”

    两人已走在出宫的路上,谢逢野心情不错,唇角一直勾着。

    “不了,看皇帝应当是还有许多话想同大哥说。”

    “那我们去别的地方。”

    才同送他们走出宫门内宦道别,谢逢野便拉着成意捏诀直入那朱府,也就是一开始幻境中,满城碎尸残骸,那处最干净的院子。

    只是中途回了趟客栈,不出意外地瞧见满院狼藉,至于那个留下来的傀儡早已被撕成了碎片。

    谢逢野好歹是赶在大舅哥瞧见之前收拾了残局。

    “我之前就一直在想,既然如此心心念念不忘,为何要把幻境弄得这般血腥不堪。”谢逢野拉着成意大摇大摆地在朱府中穿廊过堂,“而且,这本是前朝旧宅,何以留到今日?”

    “最重要的,什么人会非要杀了另一个人,又立马上赶着想要为他平反?”

    他们在这处幻境中呆了许多天,谢逢野熟门熟路地带着成意寻到了当时住的屋院,到门前时抬掌化了张灵笺送出去。

    默默等待几息,却再也没想从前那般立时就能收到回信。

    成意在途中几次想要挣开他的手,都被谢逢野以“此处太大,我怕你走丢”为由,拉得越来越紧。

    这会见他如此,反而在他掌心中轻轻拢了拢手指:“君上没有消息了吗?”

    灵笺会根据所送之人的不同,而幻成不同的颜色以及样式。

    类似于土生那种不文雅会死的神仙,凡是送去给他的,那必定要有仙鹤流云生动在上。

    但青岁天帝不同,不世天上有资格给天帝递灵笺的本就不多,但成意也在其中只一。

    青岁的灵笺就如同再普通不过的一张信纸,杏色底,朱砂边框。

    在百花争艳的灵笺分类里,他算是质朴得独一无二。

    很好分辨。

    “这老东西,向来骂我骂得快。”谢逢野盯着灵笺散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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