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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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没有推开谢逢野,就这么垂着脑袋, 静静地站在谢逢野身前。

    呼吸起伏过很多回, 玉兰才闷闷地开口。

    “你不是总有说法,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怎的现在笨嘴拙舌起来了?”

    这次的话音不再清冷,也不再饱含拒绝,却最为直白地表达了心中委屈翻涌如潮水。

    他抿唇而立,周身环绕着浮屠花海的灿烂霞光。

    像一棵无声的树,他做得很好,一如过去万千年来做的那样。

    这对谢逢野来说,无异于凌迟酷刑。

    “我以为……”

    短短三个字,冥王殿还咬了舌头,像是今日才学会说话,尚未熟练。

    “你以为什么?”玉兰抬起脸,双眸黑净透亮,长睫如羽绒一般轻轻煽着,受伤的目光琉璃般易碎。“你以为我发现不了,还是觉得我这个存在,完全不用冥王殿交代什么。”

    冥王殿。

    谢逢野喉口一紧,只觉得这三个字从玉兰口中说出,比当面直呼他的大名还更要命些。

    即便他平日里再怎么耀武扬威,像个不知收敛爪牙的怪物横冲直撞,此刻却被这轻飘飘的三个字衔住了后颈。

    谢逢野再也没胆量继续伪装下去,他温顺不已地垂下眼皮,只是手臂稍微用力,终于是把玉兰揽进了自己怀里。

    冥王和冥君相拥在一处,周围即便有鬼众路过,瞧见也只是匆匆收回目光赶路。

    若此刻有谁仔细地看,会发现两位尊上这个拥抱无比局促。

    玉兰将憋闷说了许多,才轻叹着问:“谢逢野,我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呢?”

    可见当真动了气,好似下一秒就要说出“你离了我罢”这样的话。

    此问如同惊雷劈到谢逢野脑袋里,让他嘴巴发干,连发出声音都艰难无比:“我没有……”

    “你就是有。”玉兰小声嘟囔。

    好不容易闹场脾气,最后还是他自个给出台阶。

    谢逢野紧绷的情绪这才得了缓解,难免失笑,拥住玉兰的手臂稍微松了些力气,不像之前的束缚禁锢,这才成了轻轻拥着说话。

    “好,我就是那赖皮性子,我是那最混账的流氓,我成天惹你不快活,还请成意上仙莫要同我这样的计较,多包容些,好不好?”

    说再多周旋之语,不若将所谋顷盘道出来得诚心实意些。

    谢逢野顺着台阶下了,也大概把那日于法障之中对峙张玉庄时的种种说明给玉兰。

    着重讲那万人敬仰的道君恐怕正要试图收集什么,又要拼凑什么。

    “恰如魂生五感,身有四肢,他如今这么东拼西凑的,又是神骨又是美人面,乃至月舟的涅槃还有你的禅心。”谢逢野思忖着低声说,“我想,他恐怕想要逆道而行,拼凑一个已死之身,且,这位的身份,恐怕要早于我们许久许久。”

    这个猜想当日谢逢野也当着玉庄的面说来,对方不曾否认,可知属实。

    只是玉兰未曾听到,所以再说一遍是很必要的。

    “还有,司氏的宝鼎触及张玉庄肩膀时,那个烙印,正是江度和月舟当年于不沉眠崖边对抗的怪物胸前那样。”

    玉兰听明白了:“所以,司家确有能力同张玉庄抗衡,且那怪物连同你的真身一同被留在秘境之中,我们如今只能寻求司氏帮助。”

    “对。”谢逢野点头,“可我们这么囫囵闹了一场,就认识了个司危止。”

    那司危止再三说明了,他们一族若是要后辈接受秘境,必得下凡历劫圆满。

    可他如今还在人间做着皇帝,中途还被魔族以及问花妖南絮折腾得够呛,此来可能得圆满还尚且未知。

    最重要的,他如今正是壮年,按人间历来算,且不知这司危止还要做几年的皇帝才能终此一命。

    若要谢逢野等,太过被动了些。

    “所以你就想顺着张玉庄的心思,倒不如看看他去了你的记忆是要做些什么?”玉兰问道,可隐隐察觉出有些不对,眉头轻蹙抬眼凝视谢逢野。

    谢逢野被瞧得有些心虚,忍住了摸鼻尖的冲动,清了清嗓才说:“是这样的。”

    完全不是。

    谢逢野压根不敢在这个时候说他当时已经准备销魂做境,好歹能关张玉庄一天是一天。

    泛黄陈旧的故事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牺牲自己去挣一丝半点的机缘。

    至于关键时刻祭出司氏法鼎,不过是赌了一把,为的就是让张玉庄也痛快不到哪里去。

    却误打误撞地消了张玉庄的法诀,让谢逢野毫发无损。

    至于张玉庄离开之前可知自己法诀失效,谢逢野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对方心思诡谲,且如今已昭告三界,不论是新的天帝,还是冥界尚有魔族余孽未得消灭干净。

    虽然都是屁话,偏偏此刻三界上下就属玉庄最为得势。经他口出,这些便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可谢逢野没那胆量这会告诉玉兰自己原是打算要玉石俱焚的,他只敢小心翼翼地问:“你还生气吗?”

    他知道这是问了句废话,但若是不问出来,他必得抓心挠肝不得安宁。

    答案显而易见,玉兰没有回答。

    谢逢野忙不迭把余下未说的都说给他听,尽量表明自己不加隐瞒的决心。

    解释到这步,就只剩下药仙和青岁了。

    “至于药仙,且不提所谓毒杀我一族这类笑谈实属儿戏了些,其中必有隐情,当日张玉庄就是将刀递来我手上,再把那药仙老儿按到案板上待我夺去他性命,我自然不能让他得逞,况且龙族被屠戮之事,自该青岁定夺。”

    回想当日情境,张玉庄口舌断案,言说药仙背负大罪,乃至一个言说要杀,一个言说要死,谢逢野怎可能顺他意思去做。

    干脆趁着开障之时,将药仙秘密送回药仙府,以待后日。

    玉兰听明白这个,面色还是没好看多少,连问话都颇为公事公办。

    “那天帝呢?可有危难?此刻又身在何处?”

    “按我们的关系,你也得叫他兄长的。”谢逢野厚着脸皮,小声嘟囔。

    玉兰皱眉瞪他,可也稍微松了口气。

    若是如今还能用青岁来逗趣说玩笑话,可见他们兄弟之间自有打算。

    只是……

    玉兰心情大起大落,并不愉快。

    只是谢逢野不愿意说出口罢了。

    他也不想再逼迫他全盘托出,再思及谢逢野顺着张玉庄的图谋装傻充愣,连现在提起也都遮遮掩掩。

    玉兰明白,他不想说,只会是为了保护自己,亦或是幽都。

    总归这份深情相许是有默契的。

    可越是明白这个,他心口就总是酸痛难忍。

    “下次。”玉兰出声,轻轻两个字已不带半分怒意。

    听见了好转的希望,谢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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