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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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高声道,“我们能在业障里拖延,对于外面的张玉庄来说也不过是一瞬之间,咱都把眼睛擦亮些,好好把他那些秘密翻一翻!”

    宁恙依话把自己那缕散魂交到谢逢野手中,目光却盯着那两只十指相扣的手,眨眨眼,沉思起来。

    *

    皇帝果然说到做到,即便张玉庄要留在司天台上,也恢复一应皇子待遇,更是令派一队侍卫监守司天台。

    这座为天家服务多年的观星道观,如今成了六皇子身份的象征。

    再有多名道童加入,司天台空前热闹起来,仿佛数月前那场隆冬寒雪中的孤寂是场笑话。

    什么都在改变,就像窗台那隔三差五会出现的小惊喜。

    “元善!”

    一名圆脸道童高声喝道,“你是不是又偷吃贡品了!”

    他这一嗓子喊得实在响亮,颇有气魄云霄之感,连死皮赖脸如宁恙都被震得抖了一抖,随后更是加快步伐就要甩来那追来的人。

    乱冲乱撞的,也没注意前面拐角可有人,两两相遇,撞了个眼冒金星。

    “吃什么长大的,一身硬肉。”

    宁恙捂着脑袋,却没听到对方指责。

    他抬起头,正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张玉庄神色平静,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眼里盛着深海,浓墨沉渊。

    宁恙只觉得越发瞧不懂这人,嘴里苦哈哈的,许多未出的热情都被这么压了回去。

    风也无情,只挑人眼睛撞,激出几点凉意好叫你无所适从地干眨眼。

    就这么一愣,身后追赶的圆脸道童气喘吁吁跟了上来。

    乍见“罪魁祸首”就要把自己准备好的斥责给抖落出来,脚还没站住,话已经说了两句,余光才瞧见还有另一个人。

    待再眨了眼看清是谁,连忙囫囵着模糊话语,匆匆行抱手礼。

    “监正。”

    “嗯。”张玉庄语气平平,目光直接越过宁恙,问那圆脸道童,“何事这么慌张。”

    那道童自然对答如流。

    张玉庄听了个大概,视线这才收回来,自然将宁恙一脸笑容纳入眼底。

    分明故交见面,开口却冷淡不已。

    “你就是元善?”

    宁恙笑容僵在脸上,原本春风柔嫩化成苦涩一片。他压不住失落,却又犟着要和张玉庄对着干一样,梗着脖子说:“我是。”

    “为何总是闯祸。”张玉庄公事公办地问。

    宁恙被他眼中那些陌生和冷漠冻到了一般,张着嘴也说不出什么。

    “司天台乃皇家重地。”张玉庄已先一步迈脚离开,“莫要喧闹。”

    圆脸道童连忙应是,躬身送六殿下离开,确定那道身影走远之后,才敢在原地小声斥责。

    “你撞谁不好,非得撞咱们殿下身上。”

    “你也真是,如今殿下可是天子手下的红人,他已然对我们这些新入道场的道童足够好了,没听嘛,前段时间他又命人给咱们裁衣衫。”

    “我听宫人说这皇宫里都没哪处地方待遇有咱司天台好的了,我寻思这一日三餐并着糕点水果,殿下从不短了咱们的,你做什么天天去爬神像偷贡品!”

    “你都不晓得多少人削尖脑袋想往我们这里钻,你还成天闯祸。”

    “哎!说话,你也不怕被赶出去。”

    圆脸道童叨叨这么多,全讲给一个木头听去了,只好拉着人先回去。

    宁恙咬着嘴,小声说:“兴许他害羞呢,多年没见。”

    “你说谁害羞?神像?”

    余下许多未说完的话,全被人咽肚子里去了。

    司天台虽然名字华丽,但说到底就是座建在皇宫后头的道观,也就一个观星台搭建得高了些,若要真算起大小,甚至连道场一半都够不着。

    但如今落到张玉庄身上的注视,远比道场里那些世家子弟来得森冷刻薄。

    他此身嗔喜转眼就会被报去皇帝耳中,这是处吃人地界,没资格为什么欣喜。

    这批道童入宫的名目很巧,说是因先前瘟疫一事司天台起了大作用,更显观星职责之重,司天台不可无人继承。

    提这话的人显然颇有用心:六皇子虽然身在司天台,但其未来或是庙堂重材,是以不在继承之列。

    简言之:六皇子有经国之能,前路未知,谁晓得他会不会哪天就当了太子,要是更进一步成了未来皇帝,总不能一直留在司天台上。

    这话开口在张玉庄被皇帝关禁闭那段时间,虽然对外看是六皇子失了帝心,却阴差阳错地合了皇帝心意。

    只要天子愿意,召几个道童进宫算什么大事,立马就被人着手照办。

    巧的是,原先张玉庄的道场里,只招了宁恙这一人入宫,轮资质,有的是比宁恙更出众的修士。

    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却一点也查不出皇后的手笔。

    张玉庄也想过干脆和宁恙直接说开,但他赌不起。

    无论如何,他不能拿宁恙冒险。

    是以,张玉庄只当不认识宁恙。

    更是在人前喊他“元善”。

    每叫一次,窗台边那些新鲜玩意就好几天不出现,但总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刻又被拙劣地摆了上来。

    总有刻意压制的东西一次次因此死灰复燃。

    很长一段时间,再也没有传来指责声,贡品也没有再消失。

    张玉庄渐渐活成了大家需要的六皇子。

    他每日晨起去上朝,退朝后回到司天台带领一干道童于正殿神像下祈诵。

    一连数日,当然也能发现贡品未被人动过。

    他招来神侍问:“这些糕点一直是这几样吗?”

    “回监正,供神之物一直都是这几个品类,可是有何不妥?”

    “无事。”

    自那之后,张玉庄以监正身份要求道童每日午后轮流来向自己单独背诵经文,以此检查修行情况。

    也是从那天开始,监正殿里总会着人备着许多糕点。虽然六皇子从不食肉腥,点名要几块糕点也算不得违制。

    只是厨房师傅有些疑惑。

    蜜桃酥,桃花糕,桃仙酪……

    每次要的也不多,但回回都吃完。

    “这,咱家殿下这么喜欢桃子吗?”

    按照人数,每日入殿单独考核,每次半时辰,三日便能轮到宁恙一回。

    宁恙第一次踏进监正殿,像是才学会走路一般,总控制不住腿,几次想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人凑近些。

    “磨蹭什么。”

    张玉庄临窗看着卷轴,即便听见身后那几脚轻轻重重歪七八扭的声音也没回头。

    分明只有他们两人,张玉庄还这般。宁恙这算彻底卸了气,也没急着说什么,颇为自暴自弃站在原地砸吧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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