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秦皇汉武附身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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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妙笔生花,斐然成章,没道理连个末流都轮不上啊……连那个康淮都中了,他的文章我看过,一般般,乏善可陈……”

    “嘘,这话可不能瞎说。”旁边马上有考生道,“考试本来就看运气,考官对文章定然是有偏好的,兴许你写得好,但风格语句不投考官所好,那中不了也是寻常的事。”

    “这倒也是……”罗丰默默地吐出一口气,不得不承认是这个道理。

    “罗兄还年轻,不要气馁,回去再努力努力,明年再考就是了。”同窗拍了拍他的肩膀,罗丰强颜欢笑,又叹了口气。

    “我觉得这次考试有猫腻。”冷不丁有人出声道。

    “有猫腻?”罗丰马上转身看过去。

    说话的人不过弱冠,长身玉立,英气勃勃,尤其一双眼睛明亮如崖下之电。

    罗丰认识他,当然了,这时代九成九的百姓都不识字,读过些书有些才气的年轻人基本都互相认识,不认识也听说过,因为他们会出现在同样的场合。

    大鹿知州和文昌公主每年都会开诗会文会,曲水流觞,以诗歌应和,每次都会有那么几个人,那么几首诗,名动四方,引得坊市间争相传唱。

    而其中,最耀眼的就属这位裴飞光。

    而竟然,连裴飞光都没中。

    罗丰心里诡异地平衡了一点,又暗自唾弃自己的卑劣,问道:“裴兄何出此言?”

    “这次文举一共考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默写经义,我确定我一个字都没有错。”裴飞光很自信。

    “这也不难,我感觉我也没错。”罗丰小声附和,但把裴飞光拉到了人群外。

    “你拉我做什么?”

    “人多嘴杂,衙役还看着呢,随便议论惹出是非来可麻烦了。”罗丰谨慎道。

    裴飞光甩了甩袖子,哼笑:“我还怕惹不出是非呢。”

    “我明白裴兄的意思。以裴兄的才气,初战未捷难免不服……”

    “你明白个屁!”裴飞光斜他一眼,愠怒却不是冲着他去的,听他接下来这句话就知道了。

    “第二部分是做一首劝学的诗,我写的是‘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1]——有什么问题?”

    罗丰咀嚼着这首诗,赞叹道:“好诗啊,字字珠玑,裴兄大才。”

    “不用夸我。夸我的人多了,不差你一个。”裴飞光满不在乎,“第三部分考的策论,问绀州该如何在乱世中自处,我洋洋洒洒写了一千字,分析了我们绀州的天时地利人和,北可抗戎羌,南可迎天子,民富军强,上下一心,必能在乱世中保全自身……这有什么问题?”

    “呃……好像也没什么问题……”罗丰挠头,“是不是不对考官胃口?”

    “为了迎合考官,我已经写得够保守了!”裴飞光愤愤不平,“我连字体都调整了!”

    罗丰肃然起敬,因他知晓这位裴大才最爱喝酒和草书,龙飞凤舞,肆意狂狷,他本来还以为对方没中就是因为考试的时候也放飞自我了呢。

    ——居然不是。

    “我不服!我要让官府把这次考中的卷子贴出来,我要知道我错在何处!”裴飞光转身就往州署的方向去。

    “裴兄等等!”罗丰忙追上他,“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今小鹿知州不在,崔大人老成持重,定是不许你这般胡闹的,少不得一顿训斥,要是取消你的考试资格,可是一辈子的事!”

    “那就取消好了!”裴飞光目光灼灼,“总之我必须要看到考中的卷子,不然我就是不服!”

    “没这种道理的,官府会说你挑拨舆论,意图不轨……”

    “那就让他说!”裴飞光大步流星,罗丰追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裴兄!裴兄!不能逞一时意气,跟官府作对啊……”

    “我没打算与官府作对,我只是想看看其他人的卷子,有何不可?官府若是不让我看,岂非是他心虚?”

    “裴兄为何如此坚持?”罗丰急了。

    “因为我怀疑科举舞弊。”裴飞光随口道,“考试那天,我早早就写完了,闲着没事就趴在那睡觉,顺便看看其他人都在干嘛。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你看到了什么?”罗丰瞬间紧张。

    “我看到我对面那个考生,从蜡烛里掏出一份草稿,偷偷摸摸放在袖子里,誊抄在自己卷子上。”

    罗丰倒吸一口凉气:“那你怎么不汇报巡查官?”

    “你傻吗?那蜡烛是考场统一发放的,每人一份,怎么单单他那份有稿子?别人怎么没有?”裴飞光冷嘲热讽。

    “啊?这……不会吧?”罗丰嘴上这么说,实则已经信了几分,“难怪我等寒门学子一个没中,我还以为寒门和世家有城墙般的壁垒,无论如何也跨不过去呢。”

    “胡扯,世家不过是书多人多罢了。蠢货也多。你又不是没见过?那个姜图,写首诗磨磨唧唧,几个字能写半天,一篇策论他不得写三天?考试的时间够用吗他?”裴飞光犀利点评。

    “呃……兴许他压中了题,提前做过……”罗丰讪讪。

    “最好是真的压中的,不是透了题。”

    “这个不能吧?题目是小鹿知州出的,她病着呢,都没有主持科考。这次文举里,一个鹿家的人都没有。”罗丰辩驳。

    “那不是更蹊跷了吗?”裴飞光直言不讳,“鹿家那几个咱们又不是不熟,就算是年纪最小的冲之,写起策论来也言之有物,更别提修之了,我常和他出游登山,饮酒作诗,他们两兄弟一个都没中,也太离谱了吧?”

    “修之也参考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罗丰吃了一惊。

    “你是个书呆子吗?怎么什么也不知道?”裴飞光无语,“修之考试前一天专门赶回来的,说他小姑姑——也就是小鹿知州催他回来考试。我们还在酒楼吃了一顿,说了半宿话呢。”

    “那你……你若是非要去……”罗丰用力拉住裴飞光的袖子,急切地低声,“你最好拉上修之一起去,他姓鹿,到底和我们不一样,不至于被……”

    “说你傻你是真傻,就因为我是寒门,就因为他姓鹿,我才不能拉上修之。”裴飞光心里门清,“我一个人去,是寒门子弟质疑科举不公。修之掺合进来,那就是党争了。”

    罗丰张口结舌:“……”

    “小鹿知州刚立了大功,转头就遇刺昏迷,科考有官府的人作弊,状元偏巧姓崔,鹿家的人全都落第,寒门也没有一个中举……这种种迹象还不明显吗?”裴飞光冷然道,“什么公平公正,不过是世家的游戏罢了。我们这些人,就是走个过场,给人家高贵的公子哥们做个垫脚石。”

    “可是鹿家……”罗丰细思极恐。

    “我这么急着去官府,就是怕修之找到我和我一起去。他是个重情义的人,难道我不是?”裴飞光眸光锐利,“我必须替我自己讨一个公道,而不能拖他下水。”

    “裴兄!别做傻事!官府不是好惹的!民告官,要先打二十大板的!”罗丰不放心,一路追着裴飞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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