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秦皇汉武附身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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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得不提刘据了。】李世民微妙地小声。

    被诬陷谋反而兵临城下,不得不释放囚犯来凑军队反抗,最后兵败自杀的太子刘据,放在整个历史上,也是数一数二的惨烈太子下场了。

    只要做皇帝的怀疑你,不需要什么理由,什么证据,那你就得死。

    【平行世界的锅,我可不背。】刘彻坚决。

    话虽如此,有些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他就是这么看待崔家的。要什么证据?我对你产生怀疑,说明你不够聪明乖顺,全是你的错,你不乖乖受死还想反抗?那就说明你不忠。

    都不忠了,你不死谁死?

    难不成是想九族消消乐吗?

    当然了,师出有名自然是更好的,刘彻乐见其成。

    “你坐会,我去拿东西。”

    廖安把鹿鸣放下来,迅速离开。她胸口钝钝地疼,手心渗出一点虚汗,脑袋沉沉的,又冷又热,双腿像麻木了似的失去知觉,呆呆地坐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坐在一具棺材上。

    啊?!

    “抱歉,无意冒犯……”鹿鸣努力撑着棺材板滑下来,虚软地晃了晃。

    “咚咚”

    “什么声音?”鹿鸣吓得炸毛。

    【兴许是老鼠,你别自己吓自己。】刘彻东张西望。

    【也可能是守灵的人,不在这个房间。】李世民安抚她。

    【就在这个房间。】嬴政望着棺材。

    一阵风吹过,唯一的蜡烛熄灭了。鹿鸣慌慌张张地后退,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软绵绵的,咯吱一声。

    她方才坐的那个棺材又响了起来,木头摩擦开关的声音在夜色里无比刺耳惊悚。

    “咔!”

    棺材开了!

    有人掀开棺材板坐起来了!

    “啊——”鹿鸣发出尖锐爆鸣声。

    廖安:“怎么了?”

    “鹿知州!”棺材里的人兴高采烈地招呼。

    鹿鸣急道:“别伤她!”

    廖安的飞蝗石急射而出,李世民飞出袖箭,正好打在那小石头上,阻拦了它的去路。

    鹿鸣收回手,捂着怦怦乱跳的心脏,疲惫道:“别伤她,她是我的人。”

    “你也随身带暗器?”廖安凝声问。

    “不然呢?没点保命的手段,我怎么敢半夜跟你出城?”鹿鸣说话的语气肖似刘彻,虽然有气无力,但就是给人一种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的感觉。

    【厉害啊,反应够快的。】刘彻看得眼花缭乱。

    【那是。】李世民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是那个女仵作。】嬴政对沈葳蕤印象很深刻。

    【她出现在义庄,没毛病。】刘彻松了口气,【我还以为诈尸了呢。】

    鹿鸣心有戚戚焉,腿脚实在没力气,顾不得许多了,坐在这个空空的棺材边上,柔声问道:“晚上好,沈姐姐,你在这里熬夜工作吗?”

    “我在做实验。”沈葳蕤偷偷瞅了廖安一眼,以为他是知州的护卫,没有多想,一股脑地交代道,“之前看档案的时候,有提到过棺材子,说是孕妇死了,在棺材里产下一子。我猜想兴许她产子的时候还没有完全死透,就想实验一下,在棺材里能呼吸多久,怎么才能从里面开棺……”

    “……你胆子真够大的。”鹿鸣真心实意道,“你也不怕万一被卡在里面闷死?”

    “我数着时间呢,不会闷死的。”沈葳蕤天然道,“你又来查案子吗?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没——”

    【有。】

    【还真有。】

    【你父亲的事。】

    鹿鸣顿了顿,叹气:“还真有。虽然我不想打扰他老人家安息,但是没办法,有些事该做还得做。”

    “这是我的法医——我们绀州的首席女仵作,验尸很厉害的;这位是我捡来的临时保镖,刺客大师,用毒高手。——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廖安有点不放心,把手里的盒子塞她手里,隐在黑暗里。

    沈葳蕤点亮蜡烛,已经不见廖安的身影了。

    “有血腥味,你受伤了吗?”她关切地问。

    “我没什么事,都处理好了。”鹿鸣看向烛光照不到的黑暗,“有人受伤了。”

    【他跑了吗?】她问。

    【还没。】李世民秒答。

    【那就行。】

    鹿鸣心情复杂地打开了盒子,里面有一封密信。

    “加热显字。”角落传来廖安的声音。

    鹿鸣对着烛火加热纸张,便有隐约焦糖色的字体显露出来。

    “除夕宴,赤眼鳟。”

    “赤眼鳟有问题吗?”鹿鸣隐约想起鹿青梧喜欢吃生鱼片,但是如果在除夕州署官员的宴会上出事,不可能风平浪静的。

    “这鱼是喂了夹竹桃的。”廖安回答,“在打捞饲养的过程里,一点一点投毒,剂量很微小,鱼不会死,肉质鲜美,尝不出问题来。我们做过很多次实验。”

    “光凭这个看不清字迹的密信,是做不了证据的。”鹿鸣冷静道。

    “养鱼投毒的人已经被处理了,经常卖这种鱼给鹿家的人也没了。赤眼鳟稀有,唯有新鲜的片成鱼生才好吃,你可以查查,在你父亲最后的那几个月,这鱼在他餐桌上出现过几次?”

    “查到了也没用。”鹿鸣放下那封密信,否则她会不由自主地把它揉成一团,再狠狠撕碎。

    “要开棺吗?”沈葳蕤小声。

    “就算是开了棺,也只能证明他身体里有毒素,至于谁下的毒,缺少证据链。”她咬了咬牙。

    “那你打算怎么办?”廖安问。

    【还是抄家吧,用你遇刺这件事大做文章,放点流言出去,崔家忙着往科举里塞人,本来就不干净,只要抓到一点小尾巴,就直接动手。】刘彻建议。

    【那不得编点幼稚的儿歌传唱传唱?】李世民意有所指。

    鉴于什么“大楚兴陈姓王”和“武代李兴”的段子人皆尽知,这个主意顺理成章地让人无法反驳。

    嬴政:【……】

    迟早大家都脱敏。

    刘彻乐不可支:【儿歌我来编。务必让它风靡绀州。】

    “我暂时先继续病着吧。等科举结果出来的,到时候全是世家子弟,总有热血的年轻人会出头的。”鹿鸣慢慢道,“毕竟寒门,也有天才。”

    “所以……还开棺吗?”沈葳蕤弱弱问一句。

    “开。偷偷地开,先验尸取证。劳烦沈姐姐,为我父亲申冤。”鹿鸣低声细语。

    “不敢……本就是我分内之事。”沈葳蕤沉默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好干巴巴道,“节哀顺变。”

    外面传来了逐渐接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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