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三国,金手指是拼夕夕畅买: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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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

    牛马有限,粮食都带不够,何况其它?数年积累的藏书就这么丢弃,如今安全了,必须得尽快默写回来,不然等时间一久,必然会忘掉不少。

    只是现在居无定所,日后恐怕还得搬家,用竹简还得面临丢弃的风险,最后段观咬了咬牙,以两石一张的价格买纸,向王仲买了整整五张,将最常用的默写出来,再卷成筒,放进掏空的臂长竹筒小心携带。

    不得不说,过往需要一二十卷竹简才能写完的内容,此刻一个竹筒就能带走,别提有多轻便了。

    只是轻便归轻便,这纸价也着实让人肉痛不已,若非段观没选上胥吏,绝不会废这么大代价向对方买纸,但没办法,谁让他没选上呢,现在还得节衣缩食的来买。

    见对方看他神色忌惮,段观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将手中提的礼物硬塞给对方。

    “王兄,你看看这秋时的野雉,肥的流油,煮起来别提多香了,我特地给你送来的!”

    一边说,段观一边自来熟的用空出来的手揽住王仲的肩膀,往他家中挤,又乐呵呵说道:

    “小弟哪里会让你为难,我要的不多,就两张,还是以前的价,实在不行,再加些也无妨,肯定不会让王兄你吃亏的。”

    王仲顿时觉得接过来的野雉烫手了。

    两张,听着是不多,可纸也不多啊,尤其是分下来的纸又不是他一个人管,而他们这些胥吏一起分记,真正落到手头的可能还不够十张,段观分明是卡着他的极限来的!

    这人太刁了!

    王仲心里莫名有些后悔。

    他吃着鸡腿,很是纠结的答应了下来。

    一手交粮,一手递纸,交易完成后很是平静无波,王仲心里那点小纠结也开始逐渐消失。

    可他没想到,不过两天,忽然又起了变故。

    傍晚。

    王仲甩着写的发麻的手往家走,不知从哪儿过来的段观怒气冲冲走到他面前,手中还拿着数张厚纸。

    “王仲!我当你是兄弟,敬你为兄,你竟这般诓骗于我!”

    段观整张脸气的通红,好似受了极大的蒙骗,他厉声质问:“县中五钱就能买一张纸,你却要我两石粮,一百多钱!当真是好贪的心肠!”

    什么五钱纸?

    他哪里贪心了!

    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嚷嚷这事儿啊!

    王仲惊的差点跳起来,他惊慌失措的左右摇头,见周围没人,心中的慌乱才少了几分。

    “段观,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

    段观冷笑:“你这么坑我,还做什么买卖,纸还你,把钱粮都还回来!”

    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如此私下的交易还能反悔?这么玩,段观你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王仲也怒了,虽不明白五钱纸是怎么回事,但粮早就开吃,还换了布在家里,哪里能拿出来这么多退他?现筹起来,他可是要吃大亏的!

    “这纸是县里发的,你按市价买的,如何算我诓骗于你?”

    王仲黑着张脸,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他一个吏目,还能被对方拿捏了!

    “段观,做事讲点脸面,这定了的交易哪有退的?别忘了你还在我手下讨饭吃!”

    段观一点儿都没被王仲吓住。

    他远此人交易,就是因为对方性格老实,别的胥吏能凭借这点微末的权力,在农夫身上榨出未来二十年的油水,这人撑死了也就是借着收粮的名义,在村长家吃点好的,更多的根本不敢多做,如今还想威胁他?

    开玩笑呢!

    就算没有这些时日的经营,他也不惧对方!

    段观心中鄙夷,他冷哼一声:“那你做啊,你敢做,我就敢去告你,大家一起鱼死网破算了!”

    王仲刚起来的气焰瞬间就弱了下去。

    他只能与对方讨价还价,好不容易才商定了只还十石粮,感觉自己既憋屈又窝囊,却还是连家都回不得,而是赶紧找人换粮。

    普通人家是不会一口气换出那么多粮的,王仲也只能先去找同僚,他一边往比较熟悉的徐吏目家中走,一边绞尽脑汁的编着借口,可当他走到对方家门的时候,才发觉根本不需要这借口。

    徐吏一家人都在院外,两个娃儿正在地上玩泥巴,徐吏妻子撑着布袋,徐吏正一瓢一瓢的往里面装米,见王仲过来,他高兴的招手喊道:

    “王仲,县里正在用粮食换五铢钱呢!一石粮五十钱,可买十张纸!县里的大户和贾商都乐疯了,到处在收粮,麻布盐醋陶罐什么的价可低了,你也快去拿粮换啊!”

    “什么?!”

    王仲彻底呆住了。

    虽然古代没什么经济学,但人只要有一丁点生活经验,也能明白在现在粮食值钱的情况下,他想要换到十石粮来,必须付出比之前十石粮更多价值的生活物品,也就是说,虽然明面上还给段观的是十石粮,实际上他还的可能是‘十二石’,甚至是十四、五石!

    这更是亏大了!

    段观这狗贼心眼子怎么那么多!

    板子落在身上,王仲总算是觉到疼了,他又怕又气,夜里,借不到粮的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对方恶心的嘴脸不断浮现在眼前,一看见他,王仲身上就止不住的冒起来冷汗,甚至还想要干呕。

    他觉得自己好像就站在悬崖边上,随时都会跌落下去,跌入那漆黑的,可想往回路走,回路也已经铺满了削尖了的地刺。

    纸张价昂贵,按照段观所买,其价已经过了六百六十钱,这是要黥为城旦舂的!

    只是此事已为,他就算是赔了钱,日后恐怕还要受对方要挟,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来,下场更不会好到哪里去……

    王仲辗转反复一夜,终究还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踏上了前往江陵县的路。

    “哦。”

    听王仲说完,狱吏了然的点了点头,他再次确认道:

    “所以你总共贪了七张纸,对吧?”

    “是。”

    说完后的王仲彻底松了口气,他觉得压在心口上的巨石总算是落下,就连身上也轻松了不少。

    黥为城旦舂又如何?继续被段观威胁,他连城门口填土的资格都没有!

    就是这代价……

    见狱吏看自己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嘲笑,王仲也有些想给自己两巴掌。

    都说了不要贪,哪怕是贪一点也是上了贼船,这贼船上去,哪那么容易下来?自己这就是活该啊!

    “老实点!”

    “快走!”

    王仲心生后悔之际,院子门口有两个狱吏压着一个人往内堂走。

    狱吏满脸厌恶,动作更是粗鲁的往前推了一把,将人推得踉踉跄跄,差点栽倒在地上。

    王仲下意识寻声望去,在看清楚此人面容时,忽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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