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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进霸总文里当男佣》 27-30(第7/12页)
痛是因为对方没撕完胶布,硬生生拽出去的。
谢景辞沉默了会,“其实把瓶子捡起来,血还能流回去……”
这下好了,不仅挨上一针,他还倒贴半管血。
池非屿捏着针头,唇角绷得笔直,看着针头的眼神宛如有什么深仇大恨。
渝浅溪一脸歉意,“对不起。”
谢景辞长叹一口气,已经记不清短短几分钟,他说过多少次没事。
“没事,血看着多,其实没多少,不会有什么影响。”
池非屿仍板着脸,“你拍一张照片给医生。”
谢景辞想说不用小题大做,但见池非屿一脸认真,他将到嘴边的话又给咽回去。
算了,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
他捞起手机,这会儿谢景辞一手摁着手背,单手不太好操控。
池非屿见此,拿过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
没多久医生就回来消息,回得还是语音消息。
池非屿点开。
“卧槽,你想不开了?你是小脑发育不全,大脑不完全发育吗?兄弟,拔个针能回那么多血,亏你当了这么多年兽医,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长串笑声,充满了幸灾乐祸。
谢景辞神情复杂。
哈哈,骂老板,兄弟好胆量,你工资没啦!
池非屿黑着脸按息屏幕,把手机扔给谢景辞。
谢景辞这会儿也很想笑,不过他忍住了,他心底默念着。
好兄弟,这老板的怒火,我就不帮你分担了。
一路走好。
直到池非屿和渝浅溪离开,谢景辞才发出今天第一声爆笑。
医生这嘴太损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倒在椅子上,对医生接下来将要面对的遭遇深表同情。
就池非屿离开时那个脸色,谢景辞估计对方杀人的心都有了。
谢景辞笑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他打开笼子,伸手捏了捏锦鲤的耳朵。
“你怎么又不哼唧了?”
他发现锦鲤这只狗贼精,一见状况不对,就立即住嘴,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谢景辞给锦鲤检查了一遍,果然什么事都没有,刚刚哼唧就是想吸引注意力。
锦鲤睁着圆圆的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谢景辞。
谢景辞拽了下它的耳朵,笑骂道:“还装!”
养边牧这种贼精的狗,时不时就得跟对方斗智斗勇,这家伙不仅聪明,还是个演员,戏多得很。
谢景辞揉了锦鲤一会,站起来准备干活。
他很想去池非屿那听墙角,但班还是要上的,牛马还是要做的,老板的八卦还是有空再去打听吧。
很巧的是,今天没有宠物需要体检,也就是说,谢景辞只要把在医院的几只照顾好就行。
活上午就干完了,谢景辞整个下午都躺在那打瞌睡。
半梦半醒间,谢景辞想着,或许他可以早点下班,去池非屿那溜达一圈。
夕阳西下,谢景辞被一阵吼声吵醒。
他揉揉眼睛,走出医院,看见男主不知在跟谁打电话。
傅渊袭完全失了风度,声音嘶哑,神情甚至算得上狰狞。
谢景辞目露疑惑,这又发生什么事了?男主怎么还跑到他这跟人吵架?
这时,傅渊袭注意到谢景辞的出现,大步流星走过去,声音急切。
“浅溪她现在哪?她来过这里吧?她说过今天会来看锦鲤!”
谢景辞默默后退一步,男主表现太过激动,他怕被误伤,“来是来过,但这已经是早上的事了。”
傅渊袭闻言,攥紧双拳,额角青筋凸起,小臂肌肉紧绷着。
谢景辞又后退一步,这架势,不会要打人吧。
傅渊袭近乎是一字一句的说道:“池非屿现在在哪?”
谢景辞快速思考着。
傅渊袭想找池非屿显然不像是什么好事,他要不要帮池非屿遮掩一下?
谢景辞模棱两可地回答,“我下午没见过老板。”
“你知道的,对吗?”傅渊袭按住谢景辞的肩膀,紧紧地盯着对方,他放低语气,“求你,告诉我。”
这一下给谢景辞整不会了,龙傲天男主居然会说出这种话,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犹豫了会,问道:“你找老板是有什么事?”
傅渊袭扯着嘴角,露出一个不成样的笑容,“他想强迫浅溪,我不会让他得逞的,绝不会!”
一句话给谢景辞的CPU都干烧了,是他想得那种强迫吗!?
池非屿看着也不像那种人啊,所以今早池非屿和渝浅溪气氛那么奇怪,是因为这种事吗!?
如果真是那样,一天过去了,全垒打都能打上五六次吧。
不过这么隐秘的事,男主是从哪打听来的?
谢景辞感觉有点奇怪,纠结之后,他开口道:“我带你去找找吧,但我也不一定能找到。”
傅渊袭一口答应下来,“行,琼楼我去过了,他不在那。”
“所有房间都找过了?”
傅渊袭迟疑,“没有,只找了他常在的房间。”
谢景辞微微思索,“那可能在渝小姐的房间。”
傅渊袭激动地抓住谢景辞的手臂,“带我过去。”
……
房间内,窗帘被拉起,昏暗的光线滋生出暧昧不清的气息。
池非屿端坐在床边,他衬衫扭到最上面一颗,发型一丝不苟,仿佛来这是为了做某些谈判,他平静地望着渝浅溪,薄唇轻启。
“你确定要这么做?我并不觉得这能省掉很多麻烦。”
渝浅溪双手搅着裙摆,指节泛白,她笑得很牵强,“嗯,这样也好,我能断了对他的念想。”
她走到是池非屿身前,紧紧拽住对方的肩膀处的衣服,“我挺羡慕你的,感情的事上总能断得干净又漂亮,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在你心底也没有多少重量吗?”
池非屿敛下眼眸,“这个结局对他也好。”
渝浅溪张了张嘴,却没法反驳,她自嘲地笑着,“希望这是个两全的决定。”
她松开手,改为扶着池非屿的肩膀,坐到对方腿上。
美人在怀,池非屿眼中却没有一丝起伏,反倒眉心不着痕迹地皱起,眸光流露出一丝抵触,他跟个木头似的坐在那,似乎接下来的一切不过是例行公事,没掺杂半点私人感情。
渝浅溪咬着红唇,解开衣领处的纽扣,她的动作很慢,挣扎之意显而易见。
在渝浅溪要解第三颗纽扣时,池非屿突然开口。
“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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