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渣钓系女帝的自救指南[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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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落,柳樱惊出一身冷汗,甚至都感?觉不到伤处上药的疼痛,明眸看向眼前镇定?自若的美人姐姐,隐隐觉得深不可测!

    先前自己还斩钉截铁丝毫不曾觉得自己身份暴露,真是啪叽打脸!

    “姐姐,从什么时候怀疑我的?”

    “大约是从你入西苑第一顿饭起,我就怀疑你的身份,只是你的样貌跟柳樱太?过相似,所以一直不敢确定?罢了。”

    没?想到世上竟然?真的会有样貌一模一样的人。

    岑栖指腹轻扯动纱布,无声缠绕女孩细嫩颈间,力?道轻柔,却不曾放过她?任何神情?变化?。

    柳樱面目神情?从震惊转而变成沮丧,眉目低耸叹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身份究竟是不是柳樱。”

    一想到自己在美人姐姐面前好几个月的拙劣演技,真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为何如此?说?”岑栖系紧纱布,指腹轻捏住女孩下?颌,迫使她?仰头迎上目光。

    “因?为从外表身体样貌来看我就是柳樱无疑,可我知道我肯定?不是原本的柳樱,姐姐你能听明白吗?”

    “你的意思是你是真柳樱,可意识里却认为自己不是柳樱?”

    语落,岑栖掌心搭在女孩额前,有些怀疑她?是不是今日被吓糊涂了。

    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荒谬之事。

    岑栖原本的设想,女孩或许只是跟真柳樱身段样貌相似的另一个人,又或许是孪生?姐妹。

    谁想女孩竟然?说出这么荒唐的回答。

    一时之间思绪繁杂,岑栖不由得想起女孩初入西苑曾提及脑袋受伤。

    难道是伤害残留的后患不成?

    柳樱茫然?看着先前还处事不惊的美人姐姐,突然?面色微变,而后温凉掌心搭在额前检查,满是不解问:“姐姐,怎么了?”

    岑栖垂眸迎上女孩真挚目光,心生?怜惜的犹豫道:“那你现在认为自己是谁?”

    “这个事说起来就复杂了,其实我是另一个世界的学?渣,前一天晚上还熬夜打游戏,所以上课补觉呢,结果一醒来就变成即将进宫做侍读的柳家二小姐。”柳樱尽可能一口气简短说完。

    而表面镇定?听着女孩越发离谱话语的岑栖,心间却猜想她?大概病情?不轻,或许可能精神错乱失常了。

    “你既然?认为自己不是真柳樱,为什么当初不逃走而是选择入宫?”

    “因?为我没?得办法啊,这都是系统……!”

    剧透的话语戛然?而止,满屏红色框框弹处时,伴随剧烈的头疼!

    柳樱小脸皱成一团,随即身形倾倒,眼前陷入模糊之时出现一段字幕。

    [玩家多次涉嫌违规剧透,触发惩戒,请严格遵守游戏规则!]

    遵守你个大菠萝,真可恶!

    柳樱昏迷之际,心间愤愤道。

    夜深时,太?医入殿诊治,岑栖看向榻上昏迷不醒满面冷汗的女孩,心生?担忧的询问:“她?的头疾很?严重吗?”

    “回栖亲王,她?的脉象只是有些乱,许是受惊吓才昏厥,并无大碍。”太?医于一旁汇报。

    岑栖蹙眉道:“可她?方才一直喊头疼,怎么会没?事?”

    太?医拘谨跪在一旁应:“臣无能。”

    宋管事觉察异常,主动出声:“主子,既然?太?医都说柳樱病无大碍,想来一定?会醒。”

    “方才是本王失态,太?医深夜诊治辛苦了。”岑栖回神,收敛怒意,和声道。

    太?医这才起身,宋管事亲自相送离开西苑主殿。

    不多时,宋管事回到殿内,严肃出声:“主子,方才是怎么了?”

    岑栖掌心握紧坐轮扶手,转身离开小屋,解释道:“今日柳樱是被人劫持掳走,本王只是心急没?能探究背后之人罢了。”

    宋管事跟在一旁入内室,半信半疑问:“那柳樱可有交代什么?”

    “她?说失踪是被大皇女派人绑架。”

    “东华宫离西苑的距离不远,可柳家跟大皇女无冤无仇,怎会会出此?狠手?”

    岑栖转动坐轮行至到书架前,目光落向密集排列的书卷出声:“因?为这不过是一个拙劣的谎言罢了。”

    宋管事闻声,困惑道:“莫非您认为柳樱所言有假?”

    “她?没?有道理撒谎,而且只是一句话而已,目前根本无从佐证。”

    “那是否派人盯着东华宫的动静?”

    岑栖掌心挑选出一卷书册,面上已然?没?有先前半点关切,从容不迫的应:“不急,先把夜访芙清宫和赌坊的事都散播到东华宫,再看看动静吧。”

    既然?有人想坐收渔翁之利,那自己岂能如她?所意。

    柳樱的伤,迟早是要偿还的!

    “是。”宋管事亦被转移注意,没?有再过多细想先前主子的失态言行。

    夜深之时,西苑陷入昏暗,仿佛静眠一般安静无声。

    而东华宫院里烛火摇晃,大皇女岑若绮倒着酒怒意攀升道:“西苑当真跟芙清宫接上头了?”

    “是,先前栖亲王亲自登门拜访芙清宫,而且停留好一会才出来。”

    “哼,岑淮荌狼子野心,她?到底想干什么!”

    杯盏声摔落,惊的侍奉宫人面露惧怕,纷纷跪在一旁。

    “主子息怒,听闻二皇女还借由赌坊获利来讨好君后。”

    烛火摇曳之时,渐而模糊大皇女愤怒猜忌的狰狞面容。

    而此?时琴音清缓的芙清宫,二皇女岑淮荌悠闲抚琴,指腹揉弦轻挑,面上轻松自得叹出声:“真是稀奇,岑栖竟然?会主动示好。”

    萧管事于一旁出声:“主子,奴不明白为何栖亲王提赌坊是示好,难道不是警告?”

    “以岑栖的心性,她?想动赌坊绝不会提前声张,反而会徐徐图之一击毙命,这才是她?的行事风格。”

    赌坊,每月确实能得不少银钱,操守的是二皇女,可获利的却是君后。

    将来一旦暴露风声,自己无疑会承受最大的罪责。

    尤其是如果让大皇女岑若绮知道自己以赌坊之利讨好君后,恐怕以她?的狭隘心性,恐怕会从中作梗。

    岑栖的提醒,真是精准的说中二皇女心间的多年隐患。

    明明身为圣上的嫡长皇女,可岑若绮心胸狭窄,又目光短浅,注定?成不了大事。

    现下?若是绑定?一条船,将来恐怕一定?会被牵连出卖。

    萧管事闻声,担忧道:“那赌坊该不该关闭?”

    “不必,赌坊还有别?的用?处。”二皇女知道岑栖的提醒没?安好心,她?绝不会无缘无故的示好拉拢,只是自己却不得不听从她?的建议。

    大皇女绝不可同谋,而且她?的存在比岑栖对自己而言,更具有迫切的危险。

    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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