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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就这个EA爽!!!》 40-50(第5/19页)
嘟呶种族攻击属性为零,属于异种中的绝对安全生物,他们以其他生物的蓝黑色情绪为食,忧郁与痛苦,配上甘甜的血液,都是他们的美餐。
痛苦。
“你做了什么?”
闵随不上当,嘟呶一族最善用的就是放大猎物的负面情绪后再吸食,但它们最多只是伪装出恐怖的形象,不敢与猎物发生正面冲突,因为打不过。
见嘟呶不愿开口,塔卢索的触手柔软的尖端狠狠扎进它的腹部,那些恐怖的吸盘也像是要撕裂它的皮肤。
苦苦积攒的蓝黑色情绪转化而来的养分被无法战胜的对手轻易掠夺,嘟呶尖叫着,苍白如纸的脸因为控制不住的眼泪脏兮兮的,它双手合十,希望唤醒塔卢索的怜悯。
【我强化了他的思考,那都是他自己的想法,我只是加深了他对那个想法的肯定!】
【饶了我!】
【我不知道那是您的爱人!】
嘟呶的哭喊吵得人心烦,闵随没打算弄死它,毕竟嘟呶吸食人的蓝黑色情绪也是变相缓解人的痛苦焦虑。
“把他的情绪给我。”他不能容忍这些东西抢占属于原烙音的部分,即使那只是无用的垃圾。
可是它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嘟呶想到这更加委屈,竟忍不住趴在地上又嚎啕大哭起来。
【我还没吃到呢,就被你逮住了】
没吃到?
还加深了他的蓝黑情绪。
闵随不知道现在的原烙音该多么难受,他想飞奔到原烙音身边,安抚爱人波动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腺体恢复期那些不良症状,他敢保证符忍盛不会阳奉阴违,但架不住原烙音太聪明,总是会多想一些。
但他都会将其逐去。
“滚远点,别让我再看见你接近我伴侣。”
*
原烙音带回来一束银扇草。
薄如蝉翼,色如珍珠,带着贝母般的珠光鎏金,极其适合插在花瓶中做装饰。
“你去出差那天我就看上这副袖扣。”宝石蓝混暗黑的颜色,很衬闵随的气质,“刚刚顺道去取。”
“谢谢音音,好漂亮。”闵随伸手过去想要牵住他,却因为原烙音刻意挪开的动作而落空。
联想到嘟呶的所作所为,闵随不得不多想,果不其然透过原烙音的眼睛看到广阔如同海面般的深蓝。
“音音,今天是不是不开心?”他不敢透露嘟呶的事,只能够旁敲侧击。
“是有些。”Alpha点头。
“因为你。”
原烙音毫不避讳。
“你答应我会彼此坦诚,两个人有秘密在所难免,善意的谎言也在情理之中。”他坐在闵随身旁,近乎小臂的距离,这是疏离的姿势,“恶意的欺骗是不被容许的。”
闵随瞳孔微缩,那么明显的暗示他自然能够听懂,但不知道是哪里出现纰漏,是哪一层身份露出端倪,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闵随,你知道银扇草的花语吗?”
忠诚。
“除了银扇草,我还带了洋桔梗。”
永恒的爱,纯洁无瑕。
Alpha选花从来都只凭外表,花语这些根本没有去了解过,显然这一次充当装饰的花成了诘问Enigma的最佳武器。
“我承认我一开始接近你是为了腺体/液,你追求我的过程中我故意吊着你不放。”原烙音分出一朵洋桔梗在手中揉搓,他低着头,闵随看不见他的神情,“为什么要骗我你是Alpha!”
“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原烙音迫切地需要肯定的回应填满骤然产生的空缺,“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可子虚乌有的事永远不可能成为现实,他在闵随欲言又止的沉默中找到了答案。
“是报复吗?你是在报复我吗闵随?”
因为他目的不纯,所有欺骗他,玩弄他,标记他,看他痛苦。
他不相信什么“你没有问”的推脱,那都是狡辩的说辞,他认定闵随是Alpha并多次提及,无数次机会,闵随都可以解释。
看到新闻的时候闵随就不自然,只是他没在意。
“闵随,你我都知道,只有双A之间的标记是相互的。”不同于AO与EA之间的连接是单向束缚,双A的标记就像是笼子,稳稳将双方罩在里面,从此以后只有彼此,不会有其他人插入,标记即使带着驯服与痛苦,但也霸道地将彼此据为己有。
“我以为我们是天作之合。”
能够一次就缔结许多双A伴侣一生也无法缔结的完全标记。
“怪我相信什么Alpha之间也有契合度,还庆幸我们之间无论是临时还是完全标记都只一次便成功。”
原烙音的拳头狠狠攥紧,他大口呼吸着,缓解无法消散的失落,转化为能够倾泻的怒火。
“原来你是Enigma,标记哪个Alpha都是可以的。”
“标记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是庆幸永远拥有我,满足你的占有欲。”原烙音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在自言自语,“还是终于大仇得报,将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玩弄于鼓掌之中?”
他懊悔自己为什么难以控制过于充沛的情绪,在这个事情上多愁善感,拖泥带水一点都不像平日里的作风。
却不知道那是因嘟呶倍增的痛苦与失落。
“音音……”闵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谈判时的能言善辩,演讲时的口若悬河在这一刻都褪去色彩。
面对爱人的指责,塔卢索就是一个哑巴。
他用最原始的方式去安抚,却被Alpha误认为是逃避回应的方式,怒火从深蓝海面迭起,熊熊燃烧。
原烙音经过训练后的拳头能够打断成年Alpha的骨头,他简直将闵随当做拳台上的对手狠狠出击,甚至用上禁止的姿势。
闵随抱住他不愿放手,拳头与撕咬都照单全收默默接受。
是爱人。
不是敌人。
原烙音被突然奔涌的情绪冲击,生理性眼泪停留在眼眶,却因为Alpha的倔强迟迟未落。
“我要回拳场。”
这不是请求与商议,这是通知。
情绪上头可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他难过,却不想因此刺痛闵随,两败俱伤的结局惨烈,那不会是他与闵随的未来。
“我送你。”
原烙音站起身,拒绝的话滚在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他知道闵随不会选择在他气头上解释,但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受酸涩得难以想象。
熟悉的迈巴赫,原烙音手中还有那朵洋桔梗,他坐在副驾驶,看向窗外不说话,姿势呈现着自我防御。
“音音……”
原烙音假寐,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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