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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庶子无为(科举)》 60-70(第14/25页)
江云?难道还是看中了人家的相貌?
钟扶黎听到母亲发问,振振有词道:“这个沈江云手无缚鸡之力,只是一个文弱书生罢了,他今儿说了,以后绝不纳妾,若是遵守诺言,我们自是好好过日子,若是敢骗我,”
钟扶黎冷“哼”了一声,“那我的九节鞭,也不是吃素的!”
蒋氏被气的一个倒仰,直接将手中喝空了的茶杯往钟扶黎那边掷去:“你可闭嘴吧你,就你这样的,我估摸着人家沈家不一定敢来娶你!说不定和之前几个人家一样,吓都被你吓死了。”
钟扶黎直接单手接住茶杯,轻松往小案上一放,笑嘻嘻地转到蒋氏身后,给她娘揉肩:“娘,消消气,今儿个女儿问过那姓沈的了,他说对女儿很是满意呢!”
蒋氏见多了京中闺秀,她这个女儿桀骜不驯,蒋氏就怕她在规矩多的文官家里受不了,所以专程在武官家中找,可是京中的武官家中,许多人家同样也不认同女儿的作派。
当时钟涛写信给她,让她看看荣安侯府如何的时候,蒋氏是不乐意的。
荣安侯府早就不是当年了,一家子男人都是读书人,今天看那魏氏就看的出来,家中规矩是极重的,就算荣安侯府的老夫人喜欢女儿又如何?那老夫人都多少岁数了,又能护得住女儿几年?
罢了罢了,多想无益,还不知道荣安侯府会不会来提前呢。
结果,还没出三日,荣安侯府就带了媒人上门提亲,不仅带了聘书,还带了礼单供给蒋氏过目,蒋氏一打开礼单,看了一眼上面的聘金数额和聘礼件数,一连翻了几页,才把长长的聘礼单子看完。
诚意可谓是十足。
魏氏本不满意钟扶黎这个儿媳妇,在她心里,能配的上沈江云的儿媳妇,自然是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的,就像之前那个赵家姑娘一样。
可是钟扶黎完全是另外一种女孩的模样,这样的女孩儿,魏氏可以说,也算是自己平生之仅见了。
见着外男也不害羞,说话做事大大咧咧,一点女儿家的矜持都没有,听说也没怎么读过女四书,从小在塞外长大,京中的规矩礼仪更是只能看个大面,细的根本不能瞧,回去她就和沈锐抱怨上了。
但是沈锐只说了一句话,就让魏氏闭嘴了。
“你是要娶个能以后帮扶到儿子的儿媳妇儿,还是找一个什么都没用的花瓶留在府里陪你这个婆婆吃茶看戏、立规矩伺候你?”
魏氏被噎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聘礼是早就准备好的了,因着钟家比赵家门第更高一点,沈锐还发话,给钟家的聘礼单子要再加一成,忙的魏氏连夜又开库房清点,再选一些东西添入到单子里,忙了整整三天,忙完了才带着儿子上门提亲。
蒋氏想到女儿的性子,终是有些不放心,拉着魏氏的手坐下来:“魏家妹子,你们家有诚心来提亲,我这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只是我家女儿不比别家,想来魏妹妹是有些知道的,她素来心思单纯、嫉恶如仇,说什么话都是直来直去,从不会耍什么心眼,又最烦争风吃醋之事,若是嫁到你们荣安侯府,可千万别太过为难了她。若实在是看不上她,我也是丑话说在前头,此事就此作罢也不是不可。”
蒋氏说着说着就流下了眼泪,她哪里看不出来魏氏有些不喜欢女儿?这只有儿子喜欢有什么用,男人都是往外边跑的,内宅里婆婆就是天。
可是在京城的高门大户里,又有几个婆婆能喜欢上像她女儿这样性子的儿媳妇?
蒋氏这话,既心酸又想护着女儿。
可怜天下父母心。
魏氏终究是个心软的人,闻言脸上的表情软了下来,拿出帕子来替蒋氏掩了眼角,真心诚意道:“放心吧,我不是那等爱刁难人的婆婆,只要钟姑娘尊敬我,我定也尊重她,他们小两口如何过,是他们的事情,只要他们过得好,早日给我生个大胖孙子让我带着,我管他们去呢?”
这话说的沈江云俊脸一红,更说的蒋氏先是一愣,然后也撑不住笑了,附和道:“是啊,都是天魔星,扰的人不清净,谁还懒怠管他们了?”
钟扶黎就立在屏风后头,听到这话,展颜一笑,瞧吧,她果然没看错人。
沈江云的婚事就这样快速地敲定了下来,两人的婚事定在明年年底,因着后年翻不出好日子了,沈锐干脆拍板,直接定明年,也尽来得及了。
等到沈江云婚事都定下来了,沈江霖才知道,原来这位未来的嫂嫂,居然就是救过他们的那位侠女,实在是感叹,缘分乃是天定,他们这算是三见定终身吗?
这本书里的情节已经越来越偏离了,他大哥终于和赵安宁斩断了尘缘,如今还和钟扶黎定下了亲事,想到钟扶黎恐怖如斯的战斗力,沈江霖是真的替他大哥庆幸,还好他早早就给沈江云洗脑过,老婆只要一个好的真理,否则就他大哥这细胳膊细腿的,不够吃钟扶黎一拳头的。
如今渣爹不整幺蛾子,魏氏忙于内宅治理,几个姨娘因为渣爹开始“修身养性”了,反而关系融洽了不少,大哥眼看着就要成家立业走上正轨,沈氏宗族中后起之秀也渐渐成了一股力量,比之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到处乱糟糟的景象不知道好了多少。
一个家族的实力,就是这样一点点慢慢凝固起来的,可以靠一个人来带领,但是绝对靠不了一个人撑起所有。
个人的生命会消亡,但是一个家族的生命力是旺盛的,是可以绵延不绝的。
这迥异于现代的以自我为中心的理论,但是却在这个时代,大行其道。
八月二十八,距离乡试放榜的时间还只有两天了,但是贡院里的阅卷房内,几道声音却是争论不休。
“这份卷子,写的文章鞭辟入里,几位考官都给到了上等评语,如何当不得此次的第一名?”刘甫之据理力争,他阅完了几百份卷子,看来看去他手中荐上去的第一份卷子,就该得第一,其他同考官所荐的卷子他也看过了,虽然另有一份卷子同样出彩,但是和他认为得第一的卷子比,还是差了些许火候。
国子监方祭酒比刘甫之还急,指着他手中的卷子道:“此人写的文章,用词用典都别具一格,行文之老道,实属罕见,若这样的人当不得魁首,我这个国子监祭酒,不当也罢!”
国子监祭酒就是国子监的最高长官,照理是官方所办最高学府的负责人,对于科考成绩裁定方面,是有一定的权威性的,但是刘甫之根本不服气。
他那份卷子,虽然写的确实花团锦簇,也有一些自己的道理和看法,单论文章是没有错处的,但是太过保守了一些,没有他那份来的出彩。
他们在争论的,是第一场乡试卷子的名次,第一场是重中之重,只要剩下两场不出大错,基本上就是此届乡试的解元了,所以刘甫之和方祭酒两个人谁都不愿意退让一步。
秦之况被他们两个吵得有些受不了了,但是他也不能直接强硬行事,毕竟他是第一次当主考官,官位也不算高,没得得罪了同僚,以后在官面上不好说话。
他心中一动,站起来劝和:“好了好了,两位不要再吵了,反正我们这里有十二名考官,既然如此,我们十二人都将这两份考卷阅一遍,然后投票决定,哪份卷子能得七票以上,哪份卷子就做魁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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