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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美强惨攻不想当金丝雀》 50-60(第5/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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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关系不清不楚,早该算个明白了。
第54章 当年
殷恪进组的第十五天, 谢云初实在想他,又实在介意谢行之说的一番话,偷偷跑去了剧组, 打算和殷恪表白,问问他当年的事。他问不出口, 不问又介意, 索性自私这么一回,反倒轻松了。
他不知道, 在他踏出家门的一瞬间,有人在暗处悄悄打通了电话, 把他的行程都报给了谢行之。
谢云初甚至没有叫朱助理, 手伸进口袋, 摸了一下衣服里的素戒,戒指的纹路触碰到了他的手,很凉,谢云初的心方才安了下来。
高铁票临时买不到了, 可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 他怕再拖下去,他就没有勇气了。
谢云初开着车,心头的忐忑雀跃交织在一起,觉得此生,大概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腿微微发抖, 发动机轰鸣着,掩盖住了的心脏声。
扑通,又扑通。
所有的怀疑, 纠结,都被汹涌的幸福感淹没了下去, 谢云初的手指微微发了白。
你也会爱我的,对吗?
殷恪的剧组离家太远,在隔壁市,开车足要三个小时。
可谢云初好像感受不到累一般,兴冲冲的,去表白他的爱意去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认识了不到一年时间,他就能,就能这么样喜欢对方。
一直喜欢着。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天色暗沉,滴答滴答的雨声入耳,如细巧的银铃晃荡。
正逢暑假,高速上的车来来回回,有些堵车,等到谢云初到了隔壁市的时候,已经是四个小时后了。
市内堵的很厉害,他没问殷恪的地址,又联系不上他,临时让朱助理查了拍摄地点,红绿灯一个接着一个,堵的人心里发慌发急。
隔壁市的红绿灯一直都是这个德行,很密,最密的时候二三百米就有一个,一个红灯七十多秒,偏生不知道为什么,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个红灯,下一个路口依旧是红灯。
谢云初迫切的心被堵车和下雨弄得心烦意乱,前头的车此起彼伏地响起了喇叭声,依稀还能听到有男人的骂街声,粗俗难听。
他焦躁地握紧了方向盘,视线锁在红绿灯上,眼里没有了笑容。
马上就到了,再过一会。
与此同时,殷恪收到了一张照片。
跑腿小哥送过来的,说是给殷恪。用信封包着,小陈怕有什么要紧事,就给殷恪送了过去——谢云初忙,殷恪不怎么看手机,和外界没什么联系。
殷恪以为是谢云初给他发了什么小情书,嘴角噙笑拆开信封,就看到了一张照片,和一封信。
照片很新,显然是刚印刷出来的,不知是加了滤镜还是什么别的,显得温暖亮堂,上头是他和谢行之。
那会殷恪他妈还没死,谢行之帮殷红叶交医药费,殷恪不便和他翻脸,有些略显亲昵的动作也就装作感受不到。
他记得那次谢行之碰了他两秒没移开手,自己就借故起身了,就这么短短两秒,他居然还拍了照。
他神情冷了下来,打开了那封信。
谢行之不会无缘无故给他看这些,信里的内容才是最重要的。
果不其然,谢行之没憋什么好话,上头的字是打印出来的,内容却令人恶心透了。
说是信,其实更像是字条,上面只有几行字。
“酒酒,我把这张照片给谢云初看了,还跟他说,我们当年相爱过。”谢行之怕是疯了,规整的字体却掩不住他的疯狂和字里行间透出的恶意。
“我跟他说我们长得很像,说你喜欢我。你觉得谢云初那种重感情的人,会不会信?”
殷恪的手指收紧,复又拿起了照片,死死盯着里头谢行之的脸,脸上的阴郁浓得化不开。
他了解谢云初,谢云初是不会信这些离间的,他只会乖乖地在家等着殷恪给他解释。
可殷恪还是感觉到了一股愤怒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对谢行之的嫌厌与憎恶此时复涌入脑海,谢行之妄图强迫他的场景仍旧历历在目。
他拿起了手机,陈导不太允许他们使用手机,说什么要全身心投入剧本,要是闲着就钻研剧本,少为外物役。
谢云初的聊天框安安静静,并没有发什么信息给他,只能看到昨晚他们互道的晚安。
哦,谢云初今早还没给他发早安呢。
他微微弯了唇,谢云初有一点是最好的,有什么事从来不藏着,都一股脑跟殷恪说完,两个人从来吵不起来架,也不怎么闹矛盾。
谢云初既然没说,就代表他没被谢行之忽悠,也就没什么大事。
他不知道,在他死盯着照片的时候,有一个兴致勃勃的青年,站在门口,捏着手里的素戒,脸色苍白到看不清血色。
谢云初的大脑一片空白,肢体僵硬了一下,踉跄着一不小心碰到了墙角,发出吱呀一声。
他近乎仓惶地落荒而逃,殷恪听到了动静,视线扫过门口,眼里的阴郁还没化开,却没看到有人。
他不怎么在意地收回了视线,淡定地将照片和信都撕了干净,扔进了垃圾桶,又想起什么一般,给垃圾桶拍了个照。
谢行之这行为太蠢笨了些,他得跟谢云初好好讲一讲。
谢云初赶到剧组的时候有多兴奋,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就有多难过。
要是半个月前他看到这一幕,心里头的第一想法一定是这是误会,可是他已经骗了自己很久了。
谢行之的那番话,给他的心里扎了深深一根刺——甚至谢行之是私生子这件事,让他猛然意识到,连谢平国对他的宽容,都不是由于爱,是由于愧疚。
没有人会爱他。
很多人爱他的地位,爱他的身份,爱他所拥有的一切,爱他这张脸,却从来没有人真正爱过谢云初这个人。
说到底,谢云初不过是谢行之光辉下的一株野草,永远躲在他的身后,不值一提。
他扪心自问,除了和谢平国有法律上的关系,他谢云初,根本没有一个方面比谢行之强,又怎么能要求殷恪毫无保留地喜欢他呢?
他没有办法再说服自己,眼泪不自主地流了下来,心痛到几乎无法呼吸。
难以言表的疲惫感席卷了他的周身,他顿时脱了力,捏着戒指的手指松了开来,花了几百万拍的戒指就这么落到了地上。
然后他狼狈地蹲下身,抓着头发,泪水泅湿了地面。
回到T市以后,谢云初其实没怎么颓废,朱助理问他去隔壁市干了什么,他也只是随心一笑。
他更疯狂地投入工作里,同时找人盯着谢行之的母子,又找人查了当年的事。
当年的事一直是他的心病,他不敢查,也不愿意去查,可最近谢行之的态度告诉他,这么多年表面的温情和兄友弟恭都是假的。
那当年呢,当年他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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