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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日月与卿》 70-80(第9/16页)
宋少凌当即折身出去。
很快便回来,将银针放到浴桶旁边的凳子上:“我在外间,有事叫我。”
白安渝:“嗯。”
直到少年走出屏风,白安渝才收回视线,缓缓褪下衣衫,踏入浴桶。
宋少凌内功虽不如姜蝉衣深厚,但在寂静的房中,水声和细微的声音还是能清晰的传入他耳中,扰的人心神荡漾。
他面无表情背身立着,盯着地面,母亲念佛时,他就该跟着学些清心咒。
转念想到什么,他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是谁,谁对她下的药!
若被他查出来,他必让他生不如死!
时间缓缓流逝,已经快到了他们约定回宫的时辰,宋少凌遂问小二要了笔墨写下一张字条交给小二,并给了一锭银子:“劳烦送到百善楼,交给一位姓姜的姑娘,就说云公子和白师妹在这里。”
小二疑惑的看着他,方才不还说是白师姐吗?
宋少凌:“姜姑娘是我们的师姐。”
小二这才接过纸条和银子:“您放心,小的立刻去送。”
临走前他又仔细看了几眼宋少凌。
这大白天的戴什么面具,见不得人?
宋少凌回到屋里又等了一会儿,突然发现不对劲,里头已经许久没有动静了。
他皱了皱眉,唤道:“白姑娘?”
里头没有人应。
宋少凌面色微变,快步走进去,却见人已经靠在浴桶边昏睡过去。
水浸泡着身子,露出白皙漂亮的锁骨,宋少凌的脸顿时通红,慌忙错开眼折身取了一件衣衫,将人裹住抱出了浴桶,放到床上再用被子将人包裹,抽出被打湿的衣衫。
踌躇片刻,又小心拉出她的手腕,轻轻搭在她的脉间。
这种情景不好请大夫,他长在军营,会些简单的救治。
脉象平稳,不见有异。
宋少凌稍微放下心,只待姜蝉衣过来给她穿好衣衫,再请大夫诊脉。
姜蝉衣来的很快。
收到宋少凌的纸条,姜蝉衣便猜到可能出了事,否则宋少凌应是带着白安渝去百善楼。
徐清宴还没回来,谢崇给掌柜的留了话便同姜蝉衣一起来了客栈。
小二带着二人到了门前:“二位,这就是白姑娘的房间。”
话刚落,门就被宋少凌打开,他看了眼姜蝉衣,道:“来了。”
姜蝉衣急切的走进去:“怎么回事,师妹呢?”
宋少凌没让谢崇进去:“你先等等。”
谢崇没说什么,背对门立着。
关上门,宋少凌低声同姜蝉衣道:“中了桃春散,眼下应是解了。”
谢崇虽没有进屋,但以他的功力,想不听见都难,听得是桃春散,眼神微微沉了沉。
姜蝉衣皱眉:“什么药?”
宋少凌含糊说了句:“春药。”
姜蝉衣一惊,快步走向床榻,必须宋少凌在此,没有第一时间掀开纱帐,而是折身问他:“谁下的药?”
“如何解的?”
宋少凌明白她的意思,忙解释道:“我不知道谁下的,碰到白姑娘时她就中了药,我带她回来服用了解药,然后……”
“然后就给你们送信了,我们是清白的。”
宋少凌最后一句话声音微低,他们确实没发生什么,但是将她从浴桶里抱出来,已很是逾距了。
姜蝉衣听到宋少凌说是用了解药,眉头微舒。
屋里安静了片刻,宋少凌低声道:“那个……我去请大夫。”
“你先帮白姑娘……”
宋少凌话没说尽,便折身离开。
姜蝉衣怔了怔,待他离开才掀开纱帐,想起宋少凌方才的欲言又止,她试探着掀开被子,发现被子下的人不着寸缕,心中猛地一惊。
姜蝉衣信任宋少凌的品行,他说没发生什么就一定没有,可是,既然服用了解药,怎又会是这样的情景。
她一时不敢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姜蝉衣给白安渝整理妥当后,大夫也到了,是谢崇让人去请的,口风紧也绝对可靠。
大夫诊过脉,神情复杂,好半晌才道:“这位姑娘已经无碍,醒来便好了。”
倒是稀奇,中了桃春散竟不同房也解了药性,看来是遇着高人了。
不过多的话他也不敢问。
宋少凌彻底放下心,将大夫送了出去。
等在门口的谢崇也听见了,道:“我已让人去查了。”
宋少凌眼底划过一丝杀意:“嗯。”
第77章 第 77 章 哪路神仙显的灵?
谢崇宋少凌还在禁足期, 不能在宫外久做耽搁,商议之后决定先由姜蝉衣将白安渝带回褚家,等她醒来再另做打算。
姜蝉衣将白安渝带走后, 徐清宴却一直迟迟未来,谢崇来时给百善楼留了信, 怕与徐清宴错过,只得先在客栈等,直到天光渐暗, 徐清宴才步履急切的赶过来。
谢崇看见他衣袍上的脏污, 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
徐清宴面色不佳的嗯了声:“被一辆疾行的马车撞了。”
谢崇宋少凌闻言同时皱了皱眉。
宋少凌见他腿脚似有不妥, 问:“受伤了?”
“腿和手臂有些擦伤,不严重。”但痛得很。
徐清宴怕他们担忧没多说, 道:“天色不早了,先回宫吧。”
确实不能再耽搁,否则被发现又要受罚。
待几人回到东宫, 谢崇让人给徐清宴上了药,问道:“律法规定,城中一些主道之上马车不可疾行,你在何处被撞的?”
“那条街上马车确实不能疾行。”
徐清宴因伤口疼痛,精神有些不济:“我当时刚从书铺出来, 欲行至对面,走到中间时, 那辆马车横冲直撞过来, 我躲避不急,若非一位姑娘相救,怕是命都得丢了。”
谢崇宋少凌闻言对视一眼,宋少凌眼神一闪, 凑近他好奇道:“姑娘?什么样的姑娘?”
徐清宴没有诉说的兴致,但见谢崇也看着他,便缓缓道:“我不知她是谁,她从马蹄下救了我,我向她道谢,她说”
宋少凌兴致昂扬:“她说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徐清宴有气无力抬了抬眼皮子:“她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还骂他书呆子,书读傻了,走路不晓得看路。
那是他不看路吗,分明就是那马车来的太快!
宋少凌:“”
他紧紧绷直唇,努力压下向上弯的唇角。
谢崇也因这话怔愣一瞬,才又问:“可有看清是哪家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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