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与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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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安渝走至殿中,双膝跪下:“民女拜见陛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圣上沉声道:“免礼,起身回话。”

    “是。”

    白安渝起身,缓缓将多年前的旧案道出:“回禀陛下,民女乃白家村孤女,白安渝,多年前,白家村被贼寇屠杀,若非师父偶然路过相救,民女也无法活到今日,屠村之仇,民女万不敢忘,这些年一路追查,终于寻到线索。”

    “当日,民女曾看见屠杀白家村之人脖颈至而后有一条疤,民女几番辗转终于找到了此人,却发现他竟然是薛国公府中人。”

    白安渝看了眼张猛,继续道:“今夜,民女在相国府遭遇刺杀,幸得宋小将军相救才侥幸保住性命,刺杀民女之人乃是死士与江湖杀手黑酆门。”

    “薛国公府所犯之罪,罄竹难书,民女求陛下为白家村几百冤魂做主。”

    宋夫人脸色骤变:“阿凌如何?”

    白安渝朝她微微屈膝,道:“回宋夫人,宋小将军身受重伤,无性命之忧,此恩,民女万死难偿。”

    宋夫人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好半晌后轻轻一叹,不再作声。

    实情发展至此,已容不得薛家不认了。

    而谢崇的心思早已不在此。

    宋少凌白安渝有惊无险,沐玄机蝉衣却不知如何了。

    就在他按耐不住想要出宫寻人时,殿外又有人禀报:“沐公子与褚二姑娘求见。”

    谢崇坐直身子朝外望去,待看见门口一身伤痕,脚步虚浮的姑娘后脸色一冷,当即起身迎过去。

    姜蝉衣也没想到他有此动作,便不由加快脚步,却听太子急声道:“蝉衣,别动。”

    她下意识停下。

    她伤的确实很重,坚持到现在只为进宫作证,如今每走一步伤口都扯的生疼,他竟都看出来了。

    谢崇几个箭步便到了她面前,什么话也没说,避开她的伤将她抱了起来:“父皇,褚二姑娘伤势过重,儿臣先告退。”

    姜蝉衣错愕的看了眼上位的帝后,着急阻止他:“你快放我下来,我得作证”

    “沐玄机同你一道去的,他也能作证。”谢崇淡淡看了眼沐玄机。

    沐玄机眨眨眼,低头看了眼一身鲜血的自己:“”

    或许他也很需要去看太医呢?

    “殿下说的是,陛下,草民与褚二姑娘一道去的薛国公府,草民可作证,褚二姑娘在薛国公府找到密室,发现了上百箱黄金。”

    圣上瞥了眼以前天塌下来都能面不改色,而今却为一人失了分寸的太子,摆摆手;“去吧。”

    “谢父皇。”

    谢崇抱着姜蝉衣疾步离开:“传太医!”

    饶是姜蝉衣自问脸皮不薄,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也有些难为情,干脆将脸埋在太子怀里。

    殿内,陷入一阵诡异的寂静。

    谁人不知太子殿下端方稳重,何曾见他如此方寸大乱过。

    古怪的寂静后,百官的眼神若有若无落在相国府几人身上,看来即便长公子最后真不愿入内阁,褚家也依旧荣华鼎盛。

    褚家几人面不改色,褚方绎垂首饮酒,掩去眼底的笑意。

    于他而言,他自是乐意看太子为妹妹打破规矩,可同时,他也很羡慕。

    太子离开,今夜的戏也临近结尾,圣上当场下令将薛家收押刑部,由三司会审,细查到底。

    寿宴结束,白安渝随宋夫人去了宋家。

    宋赤雨将宋少凌带回宋家医治,她总归放心不下,要亲去一趟。

    宋嫣宁离席时则多看了几眼沐玄机,哥哥不是说他得罪了太子么,可据她所知,沐玄机与太子关系极近。

    沐玄机察觉到她的视线望过来,宋嫣宁连忙转过头,随母亲离开。

    第86章 第 86 章 名正言顺

    东宫

    金酒进殿禀报, 还未开口便见内侍压手指了指里间,他立刻便明白了什么,没敢去看, 只放轻脚步走到太子跟前,低声道:“殿下, 薛大公子已经带回京都,也已传令薛二就近关押,待薛国公府家定罪之后重下判决。”

    谢崇嗯了声。

    薛国公府交由三司后他便没再插手, 惨死在薛国公府手中的朝臣, 密室中的黄金, 白家村的命案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足够薛国公府满门抄斩。

    板上钉钉,无需他多问。

    太子如今满心满眼都是昏睡了三日还未醒来的蝉衣。

    相国府来要了几次人他都没放, 不亲眼看着她醒来,他不放心。

    “白安渝还在宋家?”

    金酒:“是,宋小将军伤的很重, 也还没有醒过来,白姑娘一直守着。”

    谢崇微微蹙眉。

    宋少凌伤的比蝉衣要重,比起沐府那一次,没好多少。

    “挑些上好的伤药送去。”

    “是。”

    “都先下去吧。”

    金酒和内侍躬身退下,谢崇重新拿起笔, 批阅奏折。

    时间缓缓流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殿内燃起了烛火, 月上柳枝,万物静谧。

    姜蝉衣缓缓睁开了眼。

    伤口的疼痛也变得清晰起来,再好的伤药也不可能三日让伤口愈合,不过她早已习惯了疼痛, 只微微蹙了蹙眉,不曾发出一丝痛吟。

    她忍着痛转眸打量了眼四周,金色的流苏纱帐,鼻尖充斥着龙涎香,姜蝉衣愣了愣,这是东宫?

    思绪缓缓回笼,心中也随之一惊,谢崇真将她带到东宫了?

    她只记得,他众目睽睽下抱着她离开,出殿门不久她就昏迷了过去。

    忽而,她隐约看见屏风后有一道身影,烛火下,那人身姿端正的坐于案后,似正垂目批阅奏章,即便只能大致看个轮廓她也知道,此时在这里的只会是他。

    这一幕似曾相识,曾经在沐府,她重伤醒来时看到的也是这样一副画面。

    姜蝉衣无声勾了勾唇,目不转睛看着那人。

    真好,他还在身边。

    那时候还未看清自己心意,而今,却已有了一种踏实感。

    他在之处,便是心安。

    这时,谢崇笔锋一顿,抬眸隔着屏风看了眼,随后起身快步走来。

    刚穿过屏风,就对上姜蝉衣笑盈盈的双眼,他忙走去床边,俯下身道:“醒了。”

    姜蝉衣轻声道:“嗯。”

    “我昏迷多久了?”

    “先别动。”谢崇制止她起身的动作,温声回答:“你昏迷了三天。”

    姜蝉衣一愣,她竟昏迷了这么久?

    所以,她这三日都在东宫?

    “太医说,你今夜可能会醒。”谢崇坐在床边,看着姜蝉衣温声道:“我已让人备好药和吃食,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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