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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50-60(第11/49页)
感受到她的挣扎和抗拒,复又意识到自己刚才在说什么的时候,他眸中温度瞬间褪去,沈长离高傲了一辈子,从未对人低头,更别说是对一个压根不爱自己的女人俯首求.欢。
白茸沙哑着嗓子道:“沈公子,你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他眸底沉沉,淡笑了一声。
“以前我们耳鬓厮磨,同床共枕,你在我身下叫我名字,说的那些话,也都是误会?”他在耳边轻问,白茸苍白的脸涌起血色。
有一瞬,她竟然很怕,怕他把这些都说出去。
“师兄,绒绒不情愿。”顾寐之见他们两个如此姿态,不知在说什么,委婉提醒。
他方才看向顾寐之,含笑问:“你如今算她的什么人?”
顾寐之不语,又道:“师兄,你已有未婚妻了。”
他笑了:“她自与我未婚妻不同。我有未婚妻又如何,纵是未来成婚了,影响我对她做什么?”
人后,她还不是得乖乖给他弄。
莫非,还以为他想娶她。还是以为他会为她守身如玉,一直不娶?
他细长的手指肆意一收,她被无形灵力束缚,卷回了他的方向,不等碰到他的衣角,却已又被抛还,施舍般赏赐给了顾寐之。
瞧她踉跄过去,依赖地靠着顾寐之。男人狭长的眸底掠过一丝寒凉冷意,朝她抛了一个瓶子。是那最后一注血,已经转身离开。
白茸死死握着瓶子,看向里头淡银色的液体,看了几秒后,收了起来。大大的眼中毫无神采,对顾寐之笑了笑:“师兄,走吧,去用膳。”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白茸没想过, 会在寿楚遇到沈长离。
寿楚城很繁华,兽潮事件并没有影响城中正常生意,顾寐之精通吃喝玩乐, 带白茸去了一家城中最大的酒楼。
两人谁都没有提起之前的营帐中发生的事情, 顾寐之陪她用膳后看, 又与她一起在街上逛了逛。
白茸心不在焉, 记起沈长离给她的那最后一注血。
她来寿楚已逾一月,温濯也到了服用最后一剂药的时候了, 取下的心头血需要在一日之内用来配药,方才有效。
第三剂药方能帮他断掉病根。
白茸联络了上次运送手钏的云鹤门,半日之内将血可以送回青州。
这血是方取下不久的,白茸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注,看一抹银色在流淌。
白茸看向那诡异的银色。之前两次, 沈长离给她的血都是普通的红色,这一次颜色却这般诡异。不过仔细想起来, 方子并没有要求是同一男修的心头血。
“这是龙血。”楚飞光的声音从袖里绯中传来, 比起平日疏远一些。
白茸迷茫看向手中玻璃注:“龙血?”
她一下想起了那日在洞窟中见到的受伤银龙,那时, 他伤口渗出来的血迹也都是银色的。
可是, 这是沈长离弄来的血?他能从哪里弄到龙的血, 莫非水牢之中其实关押着龙?不会是那日那一条龙被抓了吧。
楚飞光道:“昨日,你被困在兽潮之中时, 我其实醒来了。”
他原本想救白茸, 随后,那个立于城墙上的男人便出现了。
楚飞光问:“小茸, 他与你是什么关系?”
楚飞光并不喜欢窥探徒儿生活,除非感应到她遭遇生命危险, 不然,白茸不主动唤他,两人的联络都是切断的。
他那日在袖里绯中醒来时,原本预备出手将徒弟拉回安全区内,不料,却意外再次见到这冰封千里的场景,千年前的回忆逐渐清晰起来。
他没做声,只是透过袖里绯,远远看那男人冰封了兽潮,出现在了白茸身侧,自然也见到他抱起她,在帐内旁若无人亲她面颊。
白茸低声说:“……他以前,与我有过婚约。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
楚飞光心想,看起来倒不像是断干净了。
他看白茸手中这一管血:“这也是他给你的?我可以告诉你,他很大概率与龙类有联系。或者本身便有非人血统。”
楚飞光实在无法想象,人类修士,单凭自己的修为可以制造昨日那样的场景。一个剑修剑法再超绝,也很难能修炼出那样滂沱精纯,能覆盖千里的灵力,昨日见到的那个男人,显然对这力量得心应手,完全不像是借助了外力,便是他本身的力量。
可是……若是真是非人,为何又会看似站在修士这边,莫非是来卧底的细作?
楚飞光想不明白。他对妖兽没有任何信任可言。
白茸半晌没说话,她心乱如麻,下意识辩解道:“师父,这血,是他从水牢中妖兽身上取来的。”
沈桓玉与她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从未有过任何异常,也未对她提起过任何。若是以前有人告诉她,阿玉不是人,她只会觉得是那人疯了。
况且,如今的沈长离对她极尽折辱。有时候,她甚至觉得他很恨她,偶尔给她的一点点好,都像是心血来潮的赏赐,目的也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折辱她。
在小苍山时,沈长离察觉到她对他有所隐瞒,便毫不犹豫毁掉了槐魑之心。他怎么可能愿意将自己珍贵的心头血送她去救温濯。
那血不可能是他的。他也不可能有什么非人的血统。
楚飞光没与她多纠缠这个话题,径直道:“倘若他真为龙身,且与天阙有所关联。你还会继续爱他,与他牵扯不休吗?”
他声音倒是没什么怒气,很平静,白茸却愣住了。
“小茸,我的至交好友便是死于千年前的寿楚,死在天阙手中。我至今都记得,他父亲来寿楚为他敛尸时。”楚飞光道,“八尺高的汉子,一块骨头都没有留下,都碎成了冰屑。我帮他老父在无落崖给他建了一座衣冠冢,那时他刚成婚不久,孩子才满月,遗孀终日在家以泪洗面,几乎哭瞎了眼。”
“那时,我立誓要给他报仇。”
“没过多久,天阙死在了神女手中。”他道,“我没了亲手报仇的机会,如今也过去了千年,我业已身陨。我本以为我放下了,可是,昨日亲眼看到那个场景,我发觉自己压根没有放下。”
楚飞光说,“小茸,你是我这辈子收过的唯一徒弟,我希望你过得开心顺意。只是,你若是坚持要与他在一块儿,恕我实在是无法祝福于你。到时,我们也缘尽于此,你可将我残魂重新封回剑阁。”
白茸心像是被揪住了一样,眼中已经泛起一层薄薄泪光,恳求道:“师父,你不要这么说。”
她喃喃道:“他如今也已另有婚约,我与他今生本就再没有可能了,以后也不会有瓜葛。”
她重要的人一个接一个都离开了她。
她习惯了有袖里绯和楚飞光伴在身侧,虽然楚飞光每日醒来的时间很短,对她而言,他很重要,是她全心信赖的恩师,也是可以安心交付后背的友人,至少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彻底孤独的。
她一直还想着,等自己变强大了,要去想办法找到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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