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夫人要和离: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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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上滑了下来。

    裴陆戟赶紧伸手将她接住。

    看见她捂着右臂, 便立马将她右边小臂的衣袖捋起,发现手肘处已经红肿。

    他冷冽目光中登时多了几分戾意, 放下她旋身走到祁英杰面前, 脚踩在他胳膊上, 轻轻碾压着, 逐渐用力。

    他眼神沉寂中带了几分可怕,“你是祁仁义的嫡子是吧?你爹是秦相一个庶妹的丈夫, 你爹也算得上是秦相妹夫,而你是秦相侄子, 是吗?”

    只听“咔”的一声,祁英杰手骨被他徒手掰断,疼得龇牙咧嘴。

    他用修长优雅的长指掐住他脖子, 逐渐收力道:“胆敢光天化日之下,猥`亵侮辱朝廷命官的妻子,你爹他那身官服恐怕是得脱了。”

    那几位侍卫眼巴巴看着他在掐自己主子, 却不敢上前阻挠,直到祁英杰被他掐得面色发紫,似乎真的要弄出人命,那几人终于瑟缩着上前去制止,而裴陆戟不等他们上前制止,便主动一下松手,把人扔在地上。

    回头将戚央央打横抱起,单手提了铜匣,大步往屋外走。

    戚央央刚才被迫咽下了祁英杰塞来的药,起先只是觉得身体虚软无力,慢慢地,竟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

    等裴陆戟抱着她上了马,她已经有些难以抑制自己的行为。

    抱着她坐上马头,她一手滚烫的小手已经主动攀附在他脖子。

    裴陆戟皱眉,疑惑地低头轻唤了她一句:“央央?”

    当他低头看见她的样子时,立时什么都明了。

    “该死!”他低头咒骂一句,然后把属下唤来:“进去找祁英杰拿解药!”

    解药拿回来,他立马给她服下。

    “回禀主子,那姓祁的说,解药服下去也没有那么快见效的,少夫人她得忍耐一段时间。”

    裴陆戟咬牙,“回头将他衣裳扒了,游街。”

    “是。”

    这里距离回府还有好长一段路,由于戚央央服了药身子虚弱,不宜骑得过快,他只能护着她,慢慢骑回去。

    戚央央觉得自己的手又控制不住了。

    “郎君”一开口,就是让人酥软得让人面红耳热的声音。

    “怎么了?”裴陆戟低头柔声应她。

    戚央央本能地只能往他怀里钻,同时用让人羞死的声音喘`息道:“郎君我我现在”

    不等她说完,他就明白,勒马停在一旁,脱下身上的绯红正二品官袍,披在了她身上,遮住她头和脸。

    “现在就没人看见你了,别怕。”

    央央简直想杀了自己,“可是可是这是兵部尚书的官袍,我我披不得”

    “没事。”他低声安慰她,“礼部尚书的儿子造了孽,我参奏上去,特别时期特别处,这点小事圣上不会降罪的。”

    她听完,松了口气,但还是觉得没脸见人,手又开始不受控制,泥鳅似的溜进他的衣襟,贴在冰凉舒适处。

    裴陆戟想伸手拉住她作乱的手,刚拉住又松了手,只能正襟危坐继续骑着马,目光往前,双手只护在她身体两旁,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戚央央也是受了药物的控制,等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她懊悔不已。

    因为她把人家胸口都啃了个遍,衣襟处都被她的口水沾湿,幸好官袍够大,将她一整个笼罩在他怀里,外头看不见她坐在里面做了什么。

    但刚刚似乎经过了一条颇为热闹的街市,她难以想象自己刚刚正在人来人往的时候

    她红着脸赶紧将人衣襟拢好,也把自己散乱的衣裙好,把盖着头和脸的官袍,披得更严实了一些。

    裴陆戟也轻咳了咳,身子坐得更正了。

    她不敢直视他表情,但还是忍不住抬头偷看了下,意外发现他脸色如常冷静自持,只是脖子根处的红晕和轻微滚动一下喉`结揭露了一些。

    恰在此时,他也低头来回望了她一眼,二人目光交接,她从他浓墨般深邃的眸子内窥得了一丝隐忍克制的情愫。

    突然想起以前二人床`笫间的生活,他似乎就是最经不得她挑`拨的。

    不管平日里多么庄重自持,对她表现得多冷淡,但每次只要她一主动,他就难以把持。

    是了,他的欲`求向来就很强。

    于是,央央觉得更尴尬了。

    她不敢再凑近他,移开了一点距离,“郎君你刚才明明想伸手拉开我的,为何后来又收了手?”

    裴陆戟怔了怔,伸手正了正自己衣襟,道:“因为从前有一回,我因为慌张不懂推开了你,说了你不正经,你难过了。”

    戚央央惊讶,她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说起来,她不喜欢他的日子长了,慢慢地自己都有些忘记以前她每每被他冷漠拒绝时,那种受伤的感觉了。

    应该还是蛮伤人心,因为她想起来以前自己每每都会偷着落泪,只是哭完了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接着追在他身后跑。

    如今他是喜欢上自己了,也开始忏悔懊恼以前自己的行为。

    戚央央突然大发奇想,他果真能为了懊悔,就不拒绝她,也能克制自己么?

    他毁自己婚事的仇,她还记着,于是,在她体内药性再次袭来,她又觉得浑身被火烧,被蚂蚁啃,把控不住之时,她把心一横,直接抱了上去啃他脖子。

    绯红色的官袍罩住了二人,倒是没人注意到裴尚书怀里的人在做什么,只要他能表现得镇静自若,像没事人一样的话。

    但问题是他不行。

    戚央央明知道那是他最敏感之地,以前二人行`夫妻之间的事,他屡屡挫败就是挫败在这里。

    每次想要克制,想要推开,都被她成功掰回一城,惹火焚身。

    眼见着怀里的人因药性糊涂而动乱,自己又不敢制止,怕又惹她的心受伤害,可又不能真的碰她,因为他知道她并非真心,只是因为失忆。

    于是,就在自己快要克制不住之时,猛地驾马从大街快速绕到小路上,最后将马停在一条小巷里面。

    下属们则在路口守着。

    他勒紧马缰,坐在马头,任由她动作。

    戚央央起先只是心怀怨怼,加之药物的催化下,对他肆无忌惮。

    到后来,药性更加猛烈了,她直接趴在他肩膀又啃又咬,狠起来的时候,都往他肩膀咬出了血口。

    这都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她都不知道自己中了药的样子乌发散乱,眼尾桃红,眼神迷离,这对他而言有多致命。

    他不敢去看,闭起眼睛强迫自己不看、不想、不听,用一根腰带将她双手束起,防止她做出更过分行为。

    如此一来,那人儿竟直接就哭了。

    哭声催人,他本来抱她下了马想离她远一些,这会儿又折了回来,替她松绑双手,谁知她直接凑了上来,想咬他唇。

    他不敢拒绝得太狠,只能用手挡在自己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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