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小福后: 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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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一阵哄笑,却不知是谁冷哼一声:“怎么说她胖还真喘上了, 真当自己?是碟菜了?”

    元攸捏着扇柄的手不住地收紧。

    这?几日?她也总算将这?次诗会给看了个清晰透彻,来的都是假文人真纨绔,肚子里有墨水的总共也没几个,所谓的诗会也不过是皇族想笼络那些不在京中的贵族重臣而做的戏罢了。

    她原本也不屑得与这?些人为伍。

    元攸默默压下心口的怒火,转身欲走,却忽然听得有人讥笑一声,“这?话也是你这?种?货色配说出口的?”

    她脚步顿住,诧异地看过去。

    袅娜的倩影走至那人跟前。

    景芜涂了蔻丹的指尖在他肩上一戳,像极了美人撒娇,语气却带足了嘲讽。

    她转而看向?闲王,笑意盈盈,“王爷,下次若您的诗会需要凑人跟我说,我那儿虽只是个小医馆,但也不乏品貌兼优的小药童,都是我亲自挑选,吟诗作赋自然也不在话下。可不比您在煤灰里面挑金子简单多了?”

    “更何况我们还能医貌丑,治眼疾。不过祛心黑就有些难了。”景芜做出一副为难模样,目光有意无意地往某人身上瞟。

    在场的众人也不是傻子,她话里话外都在骂人,这?会儿虽心中不悦却没谁愿意掺合进来。

    唯有当事人脸色一阵绿一阵黑,“你这?女人什么意思?”

    “在骂你丑,听不出来吗?”闲王白他一眼。

    他一门心思扑在美人身上,见那人不是什么得罪不起的人物,也就不在意言辞了,“人家?行水姑娘多好的美人儿,大名鼎鼎的善州才女,不就是出身低了点?是个庶女吗,你若想高攀还攀不上呢,也配消遣人家??”

    这?话也并没好到哪里去,听得景芜眉头?紧皱,下意识地朝着元攸的方向?看过去,却见人已转身走远了。

    这?个距离,应是没听见。

    她心下微沉,脸上早没了方才的笑意,一双勾人的狐狸眼里满是戏谑,“诗会难道不是只论才学不论出身?若真要论起嫡庶,王爷不也是庶出,当今圣上似乎也……”

    景芜话没说完便已见众人都变了脸色。

    私下议论皇族乃是死罪,偏偏景芜出身特殊又不怕死,但在场的其他人便不一定了。

    被她这?么一通话说下来,那些人哪儿还有什么玩闹的心思,都悻悻散开各自忙碌去了。

    景芜目光却不经意落在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上,秀眉紧蹙。

    方才她竟未察觉楚淅也在这?里,只不过是在人群的最角落。

    眼下闲王额头?都冒了汗,他一边拿着手帕擦汗一边想要来拉扯景芜的手腕,“景大夫,这?……有些话可不敢乱讲。”

    王府内不知有多少他皇兄的眼线,一旦话传到蔺衍耳中,吃不了兜着走的只能是他一人。

    景芜不着痕迹地躲开咸猪手,媚眼轻轻一挑,“王爷不是说王妃身子不适么,不知王妃现在何处?”

    见她这?是愿意放过他了,闲王立刻点?头?答到:“本王这?就叫人带你过去!”

    *

    彼时已快到晌午,元倾央着兄长将自己?送至了施月家?中。

    反正她是不会回客栈面对舒叶跟纸笺的,来阿月这?里说不定还能碰上顾简声,顺便询问一下有关景芜的消息。

    胡同里来往的人不少,元儒本都已经转身准备离开,却忽听得院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是不是故意的,怎么每次我来看阿月你就来?”

    完了完了,忘记兄长是顾侯爷的属下了!

    那人走过来开门,元倾恨不得去捂顾简声的嘴,压着嗓子提醒他:“嘘——你你你小点?声小点?声!”

    她慌张地去看才走了没两步的哥哥,只见那人僵硬地顿住了脚步,有些迟疑地转头?看过来。

    他怎么好像听到了……统帅大人的声音?

    元倾正想着过去把人推走,却听到顾简声大喇喇地问道:“怎么了,谁在外面呢?”

    他说着还探出来半个身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来了未婚妻子家?。

    元倾:“……”

    认识这?么久,她今天终于?能够确定顾简声是纯粹靠着血缘才能继承宣定侯爵位了。

    所以?这?种?人到底是怎么当上禁军统帅的,他真的能为皇帝排忧解难、保其安全吗?

    眼看着兄长与某位侯爷四?目相对,元倾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她甚至怀疑是自己?的福运已在过去的十五年里消耗殆尽了,才会导致今天这?么倒霉!

    “统帅?”

    “元儒?”

    本该在宫里的两人相遇在此?,气氛十分微妙。

    顾侯爷大概是脸皮厚,并不显得尴尬,倒是元儒局促不安,时不时还要紧张地看向?妹妹,一板一眼地问她:“你与统帅是何时认识的?”

    元倾摸摸鼻子,“就……当时和阿月在敕巡司门口,碰巧遇到了。”

    “恩,然后讹了我百十两银子。”某人立即补充道。

    元倾瘪嘴,心虚得不敢看哥哥,“哪有那么多……”

    元儒却只觉得天快塌了,“你一个小姑娘竟还学会了敲诈勒索?还敲诈到统帅的头?上?”

    这?到底还是不是他那个乖巧懂事的幺妹?

    “哎呀……”元倾悻悻垂着小脑袋瓜,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才短短一个时辰,原本与这?件事毫不相干的兄长就这?么牵扯了进来,而且一步直达秘密最深处。

    “言重了言重了。”顾简声总算是察觉到事情不妙,摆摆手让元儒不要在意此?事。

    可以?元儒的性子必然是不肯作罢,便扬言让顾简声把钱从他的月俸中扣除。

    顾侯爷财大气粗:“就你那点?月俸还是算了。何况我当时本就是可怜她,以?为她是在沿街乞讨……嘶。”

    他话音未落便痛呼一声,捂着胳膊去看方才对他“痛下杀手”的某人,心里委屈。

    施月只当看不见他那副嘴脸,板着脸色悄悄剜他一眼,“顾简声你别?太过分了,阿圆那会儿明?明?是因为你……唔!”

    元倾一听不对,赶忙过去捂住了施月的嘴,心想这?一对可真是卧龙凤雏,各个不让人省心。那些细枝末节倒也不必让哥哥都了解。

    眼下她只得陪着笑脸去看一旁神色复杂的元儒,“兄长真的不用赶快回宫吗?”

    元儒:“……”

    罢了,反正今晚他都会将两个妹妹一起送出京城。之前发生的一切也都不重要了。

    这?般想着他便起身朝几人告了辞。

    顾简声也不好多留,元儒走了不久后他也匆匆回了宫里。

    两人方才出门,院子里顷刻间安静下来。

    正是风最和煦的时候,施家?宅子虽然不大,地段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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