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清冷丞相和离后: 12、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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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好意,以前的江舟欢喜都还来不及,她独自在院子里喝酒,一醉解千愁。

    她酒量不是很好,只是问厨房里要了一些果酒,没想到这果酒的也效果也十分强劲,她眼前出现了两个沈昼雪。

    沈昼雪想着白日说的话,或许有些重了,走着走着就到了晚香居,浓郁的酒香在晚风里飘散,她醉醺醺的坐在院子里。

    沈昼雪记得医师说过她体虚,凡事不宜过激过量,于是拿过她的酒杯,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央央,别喝了。”

    姜窈眨了眨眼,这样温柔的,一定是她的江舟回来接她了,姜窈扑上去向双臂挂在他的脖颈间,二人的距离只有半尺,她格外眷恋他怀中的梅花香气,“不要再丢下我了,你可知道自你渺无音讯后我有多担心。”

    温香软玉在怀抱里小猫一般剐蹭,沈昼雪喉结滚动说着真真假假的话,“难为你了。”

    姜窈想起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仰着头问他,“那张婚书还做不做数,你还会不会娶我?”

    男人不答,长时间的沉默里,借着酒意的姜窈有了两分清醒,她方才好像问了句蠢话。

    紧靠着的男人身体滚烫,姜窈的酒意醒还未彻底醒就觉得自己要被烧到,她刚想松开他却听到他说,“央央情深义重不做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自然会娶你。”

    这句话是真话,他有纳她为妾的想法,正妻的位置他并无合意的人选,但就是觉着以她的身份在那个位置上面不合适。

    等到时间说些软话,情分一到,她为自己一路辛苦赶来,肯定也会为自己妥协。

    “你是江舟吗?你是江舟的话,我就嫁给你。”姜窈声音里带了丝丝轻快。

    “我是。”沈昼雪哄着这个小醉鬼。

    姜窈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他承认了是江舟,他说婚书还作数,醉意朦胧却格外开心,这是半年以来唯二的好消息。

    沈昼雪眼底暗色浓郁,在他抱着自己走进卧室的时候,她像是知道会发生什么,隐隐的期待和惧怕交杂。

    “可以吗?”身体被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使不上什么力气。

    姜窈乖乖点了点头,迷茫的视线之内,此刻他问自己时格外像江舟,对着这么一张脸,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欺身而上动作有些生疏的探索着,指尖在细腻如羊脂白玉的肌肤上滑过,到肩膀时摸到坎坷不平的纹路,煽风点火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随口问了一句,“这里的伤痕是怎么弄的。”

    “路上不小心被划伤了,很难看吧。”

    姜窈没有用伤口博取怜爱的念头,她身上的伤疤是她自己勇气与骨气的嘉奖,况且他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若是知晓自己一路走来的艰辛说不定会愧疚难当,没有必要告诉他真相。

    “不难看。”

    话是违心的,其实真的很难看,如同一条粗略的针脚线条,蜿蜒又可怖。

    但他并没那么抗拒,兴许是知道她这一路走来并不容易,沈昼雪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伤疤,用一贯的手法来哄她,缓解她的紧张,打开她的身/体。

    姜窈感受到他的动作,身子不由得激动的发颤,她记得自己有一次手被烫伤,他也是这般,在伤口处轻柔的亲吻。

    她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到的颤抖,“江郎,你可有想起些什么?”

    “并无。”

    汹涌的浪潮退去,一时间姜窈能听清楚自己内心的失落,她看着他的眉眼,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没关系,他就是江舟,这就够了。

    衣服层层叠叠的剥落,最后一件小衣落下时姜窈终于露了怯,“把烛火吹熄了好吗?”

    “害羞了?”

    姜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作声,柔顺的黑发随着微微起伏的点头在胸膛上带起阵阵痒意。

    沈昼雪哑然失笑又格外纵容,随手捞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起身将烛火熄灭。

    之后借着月色重新回到床榻上面,朦胧的光线透过窗子洒下来照在她身上,让他莫名的想到了那天夜晚在山洞里的情景,周身的事物不同,人依旧。

    沈昼雪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吻了吻她的唇,等她气喘吁吁时才缓缓停下。

    沈昼雪摸了摸她的脸颊似是安抚,另一处的动作与之截然相反,全然失去了往日的从容。

    “江郎…”

    沈昼雪在听到江郎两个字时,原本起的三分怜惜转瞬被压制下去他动作发/狠。

    “叫我沈郎。”

    “沈郎,沈郎。”

    本以为这样唤他,他就能放过自己,谁知变本加厉,姜窈再也坚持不住的晕了过去。

    第二日,姜窈全身酸痛的醒来,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男人当真是不解一点风情,“现在什么时辰了?”

    橙黄端来洗漱水回了她的话,“卯时。”

    她既然睡了这么久,姜窈一阵懊恼,“怎么不把我叫醒?”

    伺候她的小丫鬟偷偷的笑着,“昨日房里可是叫了三次水,大人体恤姑娘辛苦了,特意吩咐了不让奴婢们惊扰姑娘。”

    姜窈又羞又恼这些人拿自己来开涮,只是一时之间不好发作,只好将她们都打发出去了。

    她洗漱完刚想让橙黄去小厨房拿些吃食,桃儿就端来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汤进来了。

    “姑娘,大人吩咐了要让您喝下。”

    姜窈觉得全身的血液冰冻凝结,她昨天明明在他身上看到了江舟的影子,并且不可救药地随着他沉沦下去,可今日醒来残酷的现实犹如刀子插在她的肺腑,他还是没有记起自己。

    “避子汤吗?”

    桃儿低头不答只是说着,“大人也是为了姑娘着想,大人说等晚些时候会过来向姑娘解释。”

    她也不想与一个小丫头为难,接过药一饮而尽。

    姜窈喝过许多的药,却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苦,苦的她眼泪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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