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湛: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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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利,笑吟吟地纠正:“不对,是精神病。”

    最后三个字让钟商神情微晃,他抬眸,不动声色地观察男人,原本平静的心底逐渐泛起涟漪。

    他隐约明白了什么,抱住荣湛的腰,脸贴在对方颈窝,声音又低又轻:“哥,让他走。”

    荣湛低眸与钟商对视,仿佛在考量这么做公不公平,好一会儿,还是妥协:“好吧,祁弈阳,你可以滚了。”

    祁弈阳巴不得,都不用人扶,一瘸一拐的自己跑了出去。

    自认为跑到安全地带,不忘留下道别的话:“钟商,你小心一点。”

    荣湛眼眸微眯:“真欠|干。”

    刚说完,他感觉手臂发紧,一低头看见了钟商的双手,然后是顾盼生辉的眼眸,这双眼睛直达他的内心深处,抵过千言万语。

    “我们走。”他笑了,带着钟商转移阵地。

    他们从教堂后门离开,进入一间干净漂亮的小房子,带花园的那种。

    钟商问他为什么急着离开,他说:“一个老朋友找了过来,暂时不方便见他。”

    这位老朋友就是严锵,他们刚离开没多久线人就带严锵找上门,双方完美错过。

    房屋非常干净,灯光呈暖色。

    中间有一张双人床,荣湛换了新床单,他让钟商安心的睡一觉,这里非常安全,明天早上他会安排人送钟商回市区。

    “哥哥”钟商以为他要走,一把抓住他的衣摆,“你去哪里。”

    荣湛看眼时间,拉过椅子坐在床边,“我在这里陪你,直到你安心入睡。”

    钟商在床上侧身,目光上抬,声音有点发颤:“你觉得我能睡着吗?”

    “我知道,”荣湛俯身,轻抚钟商的头发,“你有很多问题想问,对吗?”

    当然,钟商点脑袋:“是不是梦。”

    荣湛领着他的手摸摸自己的脸颊:“不是,有温度的。”

    钟商一刻不耽误:“他们叫你医生和博士,代称吗?”

    “代称?”荣湛挑起眉骨,“说起代称,我更喜欢别人叫我编辑。”

    “什么意思。”

    “我喜欢在一个雏形作品上修修改改,”荣湛边说边比画,轻巧的话语里饱含深意,“我最大的乐趣就是改编,排版,发表。”

    钟商听得云里雾里,像是领到限时卡,不等思考接着问:“还有,如果我不拦着,你是不是要卸掉祁弈阳的一条胳膊。”

    “我要他的胳膊做什么,能当饭吃吗?”荣湛意味深长的摇头,“不动用暴力就能操纵别人对我来说更有趣。”

    “最后一个问题,”钟商深呼吸,心情复杂到分不清喜和苦,“天一亮,你还会记得我吗?”

    这个问题可真残忍!

    荣湛的睫毛颤了颤,视线下垂,没有回应。

    沉默是不是就等于默认。

    钟商心中的酸楚不断蔓延,忍不住想跟哥哥诉苦:“我们晚上见面你不爱讲话,无所谓,我也不是特别想说,至少我们可以拥抱,可是白天你不理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荣湛有点好奇:“白天的我你喜欢吗?”

    “为什么这么问,”钟商顿时蹙眉,因为感情被质疑有点气,“不管你记不记得,我始终记得一切,我喜欢。”

    “嗯,有点出乎意料。”荣湛看向外面的夜色,忽然陷入一阵沉默。

    钟商亲了他的手背,用气音讲话:“失去记忆的哥哥,不喜欢我,你对我跟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看得出来,钟商很在乎白天的相处。

    荣湛不禁苦笑,有点无奈,内心深处还有不愿暴露出来的恶趣味,他脱了鞋上床,平躺在钟商身旁,钟商很自然地滚到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臂膀。

    “是我不对,”荣湛望着天花板思考,“白天的我之所以不喜欢,那是因为他做不到。”

    “什么?谁?”钟商动了动脑袋,“你再说一遍,什么做不到。”

    荣湛轻笑:“没什么,睡吧,我守着你。”

    “不”钟商将人搂紧,鼻子越来越酸,“哥哥,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生病了。”

    这个问题压在心里许久,每次见面钟商都想问,但害怕结果过于残忍,这回他不再自欺欺人,他担心荣湛的安危,那句‘精神病’深深刺激到他,他认为哥哥没有说谎。

    荣湛半晌后开口:“算是吧。”

    钟商喉咙发涩,即便有过心理准备,还是难以接受:“有一种症状叫间歇性失忆,或者是遗忘症,类似吗?”

    荣湛神情不变,依旧凝望天花板不语。

    钟商从沉默中接收到了某种信号,十分忐忑:“比这还严重?”

    “别担心,”荣湛不希望他为此事慌张,转过脸亲吻他的额头,“你只要记住,你既是我的镇定剂也是我精神的导火索,这具身体的真相可能不遂人意,到那个时候,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钟商听得直拧眉,张了张嘴还想继续追问,忽然感到一阵困意袭来。

    荣湛轻点他的眉心,在他耳畔轻言细语:“不用担心哥哥,你才是最关键的,你是平衡点。”

    “你说明白些行不行。”

    “假设,我的精神世界是三脚架,你就是固定三根支架的螺丝,一旦螺丝松动,或者其中一根支架独自延长和缩短,那么由三脚架支撑的东西就会轰然倒塌。”

    “你病的这么严重,听上去受不了一点刺激”钟商感觉眼皮发沉,他不愿睡觉,努力保持清醒,“哥,那个毒|贩是怎么回事,还有,你真的是医生,为什么你有执照吗?你不会在平地区玩擦边吧。”

    大概只有钟商才会这样毫无顾忌且直白的问荣湛这种问题,他被逗笑了,觉得小商一直都这么可爱又心善。

    他亲了亲钟商的鼻梁和嘴角,语气带点溺宠和安抚的味道:“放心吧,哥哥从不触犯底线,因为有你在,我一直在做正确的事,我有很多欲望,我控制并驯服它们,人偶尔需要解放天性,至于用什么渠道解放,因人而异。”

    “我记得,”钟商接过话,“你在毕业典礼说过,如果一个人的天性受到过强的压制,会异常地被迫倒转方向往体内生长,会化脓溃烂,会给自己和身边的人带来伤害。”

    荣湛细细回忆,无声地笑:“嗯,荣博士说的,控制的好,另有用途。”

    “什么意思。”钟商打个哈欠,抬了抬眼皮。

    “我决定救的人,都是应该活下来的,不该救的人”我会静静地看着,只是看着。

    荣湛没说完,他总想把好的一面留给钟商。

    等人睡着,他拾起钟商胸前的小口哨,玩把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是继续当棋手,还是提早结束游戏,小商,不如你替我做决定。”——

    小道消息,一个从香槐耶来的男人被抢劫,抢完之后被人丢在垃圾堆里。

    严锵在一堆纸壳箱子里找到昏迷的荣湛,赶忙把人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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