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抢了男主的路: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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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就看到皇帝从摇椅上站起来,打开了房门,让冷风灌进来。

    苏彧顶着风吹了一会,望着外面的银装素裹,又是一年过去,原来她在这个世界不知不觉过了四个年,她伸出手抓住了一把雪。

    “陛下,小心着凉。”元燃上前轻声地说。

    “可恶!朕是什么很闲的人,年都不让朕好好过!”苏彧恶狠狠地骂了一声,她孩子气地将手中的雪揉成一团,重重砸在了外面的石柱上。

    她觉得不解气,又揉了好几个雪球,一个接一个地扔出去。

    谢以欣、元燃:“……”皇帝这是泄愤吗?

    元燃连忙帮苏彧揉了两个雪球,递给她。

    苏彧扔出去之后,对他说:“可以了。”

    她拍了拍身上的雪,又将房门关上,从容地说:“阿燃,你去宣御史中丞进宫。”

    御史中丞程赫元很快就过来了。

    苏彧没有拖泥带水,直接将假银票递给了程赫元,“这是假的,但是用的却是真的皇家贡纸,这事朕托给你去查。”

    这事本不该程赫元去查的,应该交给大理寺或者京兆府,但是苏彧想了一圈,能拿到皇家专供纸的人必然不简单,只怕越查牵扯越多,大理寺卿和京兆府尹已经是官场老油条,他们是会查的,但是再进一步怕也不敢继续下去。

    所以她要用程赫元这样没有背景又执拗要干事的,对于造假银票这件事,无论背后牵扯到什么人,她都要一查到底,且查出来之后绝对不姑息,以做到杀一儆百。

    要知道银票就相当于她那个世界的纸币,如果纸币造假不查,那么只会让□□泛滥,一旦□□泛滥那就是经济崩塌的开始。

    程赫元没有半句推托,立刻跪地应下。

    苏彧看了一眼他的小身板,指了指元燃,“阿燃会一点拳脚功夫,就跟在你身边,协助你调查这件事。”

    程赫元是科考出身的文官,多少有些排斥宦官,听到苏彧要把元燃派到他身边,他狠狠皱了一下眉头,欲言又止。

    苏彧无视他的神情,笑着对元燃说:“阿燃,你保护好他,别让他死了。”

    程赫元:“……”陛下,他还在呢!

    元燃怔了怔,虽然苏彧是笑着说的,可是她的眼神极为认真,是真的将一件很重要的事交到了他的手上,“陛下且放心!臣必不负所托!”

    他又突然想到给工匠做监工的事,略微有些犹豫。

    苏彧也是一眼看穿了他,直接说:“炉子的事等你回来再开工。”

    事实上,冶铁的大炉子要造在户外,如今天寒地冻,也不是造炉子的好时机,所以刚好等元燃协助程赫元查完假银票的案子,就能接着去做冶铁炉子的监工。

    苏彧眼珠子转了一圈,这样子元燃忙是忙了一点,不过忙点好,忙了他就没时间想东想西,更没时间自卑了。

    元燃不知道苏彧已经将他安排得明明白白,只听到苏彧说等他回来,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前一刻还因为谢以欣的干净生出阴暗的心,在这一刻就像放在了温好的梅子酒里,温暖清甜到叫人有了几分醉意。

    谢以欣则若有所思地将所有一切都看在眼底,她出宫回家,正好遇上下值的谢以观,她问谢以观:“阿兄,我有两件事请教你。”

    谢以观瞥了她一眼,从她的装扮和马车来的方向,便能推断出,她是从苏彧那里回来。

    他说:“你随我来。”

    他将谢以欣带到了自己的书房,一边脱掉外面的大氅,一边问:“是什么事?”

    假银票的事,谢以欣没有瞒谢以观。

    她把全过程都告诉了谢以观,“所以陛下为什么突然要抛雪球?”

    谢以观不假思索地回答:“想来陛下确实是生气了,只是他舍不得砸坏御书房里的东西,便抛雪球,既出了气也没有东西损坏。”

    他笑了一下:“出了这件事,陛下的春休大约是又得忙了。”

    谢以欣:“……”兄长好了解陛下,不过他脸上的笑容近乎宠溺,又是怎么回事?

    她又提了元燃的事:“陛下似是要对元内常侍委以重任。”

    其实她担心的是这件事,元燃是一个宦官,宦官掺和到朝政之中,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谢以观不以为然:“元内常侍与寻常的宦官不一样,他心性坚韧善观察,又会拳脚功夫,陛下重用他也是正常。”

    谢以欣似乎没有料到谢以观会这么说,她张了张口,过了半晌才发出声响:“总觉得阿兄变了。”

    “变了吗?”谢以观笑了一下,“倒不如说在陛下身边的这些年,叫我豁达了不少。”

    因为苏彧,他开始重新审视过去他视为仇敌的世家,又重新审视他觉得是国之栋梁的文官,最后他发现,苏彧是对的,不管是世家也好,文官也好,其实都一样,文官得了势,何尝不会成为下一个世家。

    所以苏彧从一开始就没有想到将世家全部灭掉,她团结能团结的,灭掉不听话的,这一套法子同样适用于他们这些文官。

    谢以观看向他,却见他神色一敛,看着温和实则严厉地说:“春休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要去,假银票这事只怕牵连众多,想从你口中打探消息的人必然不少。”

    谢以欣横了他一眼,“阿兄以为我是什么人?陛下的事不该说的,我一件都没有说。”

    她又眼珠子骨碌碌地转悠了一下,“倒是阿兄你该好好想想,崔行简还得势,如今又多出了一个元内常侍,阿兄你还怎么和人争宠?”

    谢以观:“……我与他们都是陛下的臣子,多一个人为陛下做事是好事,争什么宠?你这一天天地就没个正形。”

    “我也是在为陛下做事!”谢以欣不服气地说,“我听闻那位元内常侍还有个姐姐,他姐姐现在就跟着高将军,我打算春休的时候去会一会这位元娘子。”

    “你去找元娘子做什么?”谢以观不明所以地问,在他看来谢以欣与元灵并无牵扯。

    谢以欣认真地说:“自然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得好好了解一下这位元娘子,方能知道我在陛下那里的地位会不会动摇。”

    谢以观:“……你在陛下那有什么地位?我怎么不知道。”

    谢以欣斜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我与阿兄不一样。”

    谢以观:“……”她在陛下那的地位还不是靠出卖他的消息得来的。

    “我谢家娘子自是不会轻易认输。”谢以欣斗志满满地说。

    谢以观瞧了她一眼,抬手揉了一下鼻梁,只觉得没眼看。

    次日便是除夕。

    谢以观这个礼部尚书早早地就起来,进宫面圣。

    崔玄已经在了。

    谢以观硬是从他的棺材脸上看到了一丝喜悦。

    崔玄淡淡看了他一眼,“谢家二娘的那张假银票倒是早不拿出来晚不拿出来,如今倒害得元内常侍连年都不能在京中过。”

    谢以观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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