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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女扮男装后抢了男主的路》 190-200(第11/17页)
谢以观:“……”
崔玄看了一眼那枚被谢以观捡起来的棋子,他自是懂谢以观的暗示,他们的陛下果敢、决断、圣明,含笑的桃花眼似是有无限深情,以至于总叫人忘了她的无情。
钱塘刺史之事,是告诉世人安全司的厉害,也是告诉他们,谁也无法拿过往的功劳要挟她,若是不能为她所用,她便会弃。
其实苏彧早就大方告诉过他,他于她有用,她愿意用他,他是她的棋子,也是同在一个棋局之中,她是他的将,他是她的相。
崔玄冷笑了一声,谢以观这人可不安好心,找他下围棋更是不安好心。“日后谢阁老不要再寻我下围棋了,如今我只下象棋。”
姚非名瞅了两人一眼,呵呵两声:“积压的案卷还有很多,两位阁老要真的很闲,就算春休不休,日日来批阅,也是管够的。”
第197章
除夕当日,苏彧照例起了个大早,不过她今年倒是舍得花钱,跑到京郊的丽山祭拜天地,而不是像往年,就在太庙的门前拜天拜地。
虽然丽山不算什么名山大川,但是皇帝突然真跑山上祭拜天地,群臣们颇有些不习惯,尤其是都习惯了除夕不爬山,骤然穿着官服爬山都觉得劳心累身。
爬到山顶时,个个都气喘吁吁。
好在皇帝也不比他们好到哪里,想来今年突然心血来潮爬过山之后,来年就不会再有这一出了。
苏彧比那些个官员还喘一点,没有办法,谁叫皇帝的冕服太沉重,她头上还顶着十来斤的冕旒,冕旒上的珠子在那里一晃一晃的。
就这样,她都能爬到山顶,苏彧都想鼓掌夸赞自己了。
“陛下,祭拜仪式即将开始,请陛下移步至祭坛前。”元燃换了一身正经的内侍衣袍,请苏彧上祭坛。
苏彧走上祭坛,亲自点燃祭祀的火堆。
烈焰腾跃,在寒冽中弥漫开白烟。
火光照映在苏彧的脸上,仿若是这冷冬里的一轮暖阳。
她上前一步,脚尖稍稍移动了一下,火焰突然窜高,尉迟佑没做多想,一个飞跃而上,拔刀护在了苏彧的前面。
火焰落下,一块玉圭从中蹦了出来。
有大臣激动地喊起来:“这是天降祥瑞!吾皇万岁万万岁!”
其他大臣也跟着跪在地上,齐声呼喊:“天降祥瑞,吾皇万岁万万岁!”
“阿佑,退下吧。”苏彧命尉迟佑退下,她亲自走上前,捡起那块玉圭。
精美的玉圭上还刻着八个大字。
苏彧漫不经心地念出来:“天女降世,帝业永昌。”
跪在地上的大臣们都听到了这八个字,他们低着头,转动眼眸,思索着该如何解释这八个字一般。
“继续祭拜之礼。”苏彧将玉圭交给元燃,让他收起来,似乎这一块天降的玉圭对于她来说丝毫没有影响一般。
群臣想,皇帝大约是真的有钱了,天降那么大一块玉石她都不在意,年宴之上更是每位官员都赏赐了今年江南新产的绢帛。
年宴散后,大大小小的官员从宫里出来,走向各自的马车。
姚非名喝得有几分醉,晃晃悠悠地走上他的马车。
“姚阁老——姚阁老——”
他尚未上车,却被几个人叫住。
姚非名转过身,一本正经地问:“几位有何事?”
“我们听说安全司的人将钱塘林刺史押进京来了,这事是真的吗?”几个官员急急地向姚非名求证,他们刚刚才得到消息,也终于注意到,大启如今最出名的酷吏程赫元在祭天拜地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姚非名没有否认,只说:“除夕就不说这些公事了,各位早些回去同家人团聚吧。”
官员们在消息得到证实之后,满脸茫然,明明在半个月之前,皇帝才刚刚将钱塘刺史调到太原做府尹,怎么又突然把钱塘刺史给抓了?
而且从京城去钱塘,寻常人骑马也得十来天吧,安全司半个月就在京城和钱塘之间一个来回,还抓了个地方大官,这效率叫人不寒而栗。
姚非名十分实诚地安慰:“半个月前林刺史拒绝前往太原,陛下也就是请他来京问话叙旧而已,并不影响你们春休,雪夜路难行,都趁早回去吧。”
天在下雪,且越下越大。
姚非名说的是实在话,但是听到这话的官员却觉得姚非名说这话,必然有其用意,需得细细品味。
他们心中各有所想,却在互看一眼之后,客气地告别,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
除夕夜,整个京城的官员们都因为天降玉圭和安全司押钱塘刺史进京这两件事而睡不着觉。
始作俑者苏彧却是一夜无梦,睡了一个好觉。
正月初一,新年的第一天。
她换上朱红的新衣,披着白狐大氅,只带尉迟佑一人,前往尉迟府。
尉迟乙自从交了兵权之后,便闭门谢客,这大半个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真的专注于酿酒。
他见到苏彧时,恍惚了一下,随即神态自若地笑开:“陛下怎么来了?”
苏彧认真地从袖中掏出一个红包来,递给他,“给仲云送红包。”
尉迟乙怔了一下,他没有打开红包,却能摸出红宝里除了两个金元宝以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苏彧笑着说:“打开看看。”
尉迟乙打开红包,果然在红包里看到了他上交的兵符,“陛下?”
他看向近在咫尺的苏彧,似乎有些不明白兵符为什么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大约是很久以前,也就是他与苏彧相互承诺的时候,尉迟乙便想着,若是苏彧真的能信守承诺,助他攻打逻娑,那么他就把兵权交出去。
尉迟乙是天生的武将,只是他也明白一个道理,他手上的兵越多,就会被皇帝所忌惮——
明白这个道理是用他父兄的命换来的。
他的父亲不懂这个道理,所以当初苏琰被困在西域时,他凭一腔孤勇,硬是从困军之中救出了苏琰,他的兄长不懂这个道理,在宣宗帝面前立下誓言,不收复失地不归京。
他的父兄死后,他一度凭着满腔恨意撑起支零破碎的尉迟军,又时常问天为何这么不公,他的父亲与兄嫂都是这世间顶好的人,他们不该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后来他将逻娑军赶出大启,又逐渐壮大尉迟军,满怀期待地去见刚登基的苏琰。
以暴戾闻名的皇帝在见到他一身煞气时,却是露出几分惧意和忌惮来,叫彼时的尉迟乙觉得没劲透了,也叫他终于明白一个道理,皇帝怕他,怕有兵权的他。
原本,十五州收复之后,他就该交出兵权的,只是那时候逻娑王还没有死,他终究心有不甘。
此次西南之行,苏彧亲自杀了逻娑王,尉迟乙的执念终于可以放下,他不想苏彧对他生出忌惮,更不想与苏彧疏离,所以他干脆地交出兵权来。
老实说,苏彧半句客气话都没说,尉迟乙还是有些伤心的,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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