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男主后[女穿男]: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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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讨厌,毕竟他那张脸,太具有迷惑性了,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本性。

    但对跃跃欲试的江铭,她心里有种无可名状的窃喜,直言戳破他的幻想,“你打不过他!”

    “呃……”

    如果有条尾巴的话,江铭此刻的尾巴一定耷拉在地上了。

    这是亲姐吗?怎么这么不给自己留面子,他也没有那么弱!好吧?!

    江铭握握拳头,想展示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告诉老姐,自己是个铁血硬汉。

    可惜,他生的白白又胖胖,身上实在没有肌肉这种存在。

    他还为自己辩解,“不试试怎么知道,人不可貌相,说的就是我这样的!姐你快说,你们什么时候就住在一起的?他对你好吗?你别怕,尽管说,我给你撑腰!”

    说完还不服输的双手叉腰,背脊崩的紧紧的,下巴颏抬高,努力让自己的精神昂然起来。

    “撑什么腰?”

    陈舒瑶还没说话,谢秋白就提着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以及板油推门进屋了。

    他把肉放在案板上,问江铭,“你有什么忌口没?”

    江铭正觉尴尬,听到谢秋白问话,下意识说,“没有。”

    谢秋白点头,“你要是饿了,就先吃几块桃酥,我找人带你去洗洗澡,他一会儿过来,晚上你跟他去他们集体宿舍睡。”

    说完又想到江铭连行李都没带,又对陈舒瑶说,“舒瑶,你找两件我的衣服给表弟穿。”

    现在江铭的形象说是乱糟糟都含蓄了,不但衣服破了一个又一个口子,头发还一缕一缕的黏在头皮上,灰头土脸,浑身都脏兮兮的,还散发出一股嗖味,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澡了。

    江铭的脸顿时涨红了,他为了省票钱,是偷扒火车来的,加上又不识路,一路走的很是艰辛。

    本来他是带了包袱的,几件换洗衣服,还有粮食搪瓷缸之类的,可越往边城走,晚上的温度越凉,他就把带的短袖长裤都穿身上了。

    好在还有件长袖外套,这才不至于冻着,可棉布衣服不耐穿。

    他一路逃票,躲躲藏藏的,不是钻座底下,就是爬行李架,谁知道啥时候就给挂破了好几道口子,粮食吃完了,搪瓷缸却丢了。

    “好。”

    陈舒瑶也正有此意,江铭这样子实在狼狈,她对他能不远千里跑来的行为,感到很暖心,可他这做法,又让她忍不住责备,实在是太莽撞了。

    可她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和谢秋白说带江铭洗澡,以及穿他衣服的事,他就已经安排好了。

    很快,郑多海就端着脸盆,肩膀上挂着毛巾,趿拉着拖鞋上门了。

    郑多海和江铭年纪相仿,出了地窝子,他就开始打听对方身份,谢秋白只说有个亲戚,却没细说。

    待他知道江铭是陈舒瑶的表弟,顿时乐了,“你运气可真好,看到没?”

    郑多海抬抬下巴,让他看路上人们手里提的猪肉,“这可是野猪肉!”

    “是吗?你们这里伙食不错啊,平时还能吃到野猪肉,我还没见过这个呢,野猪好捉吗?”

    好捉的话,他就我去试试,回家还能向朋友吹嘘一下。

    都是同龄人,江铭的心思并不难猜,郑多海看出江铭的跃跃欲试,卖关子道,“容易也不容易。”

    “什么意思?那是容易还是不容易啊。”江铭果然被勾起了兴趣。

    郑多海笑,“像是你我去的话,那肯定是不容易的,像是你姐夫要是去的话,那就手到擒来了。”

    江铭正看谢秋白这个拐走姐姐的人很不顺眼,当即就不服气了,“你不行,怎么知道我不可以。”

    “那你摸过枪吗?枪法怎么样?”

    “……”

    江铭瞪眼睛,这不是废话嘛,他怎么可能摸过枪,虽然新华书店和供销社都摆放的有枪出售。

    可城市里也没几家人,会花那个钱去买一支闲物件放在家里。

    更不要说,枪也不便宜,买了还需要去派出所办持枪证,手续麻烦。

    “那不就得了,你啥也不会,怎么去抓野猪,难不成,你还想着守株待兔啊。”

    “那……那个谢什么,他怎么就会啊!”

    江铭很不服气,他和谢秋白年纪相差不大,他不信他不行的事,他就可以,肯定是这个郑多海骗他的!

    没想到,郑多海很是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了,要不然你以为现在大家提的肉,是从哪来的?”

    “真的假的?!”

    江铭炸毛,这一路他可是看到不少人手里都提着肉,那得是多大一头猪。

    “真的啊,不信你去问问,可不是一jsg头,是五头,两大三小,你要是昨天来,还能见到,可惜了。”

    郑多海慢悠悠的给江铭解惑。

    江铭沉默了。

    郑多海知道,谢秋白让他带这位表弟,还是在这个时间点去洗澡,而不是张建国,也就是为了让他给表弟讲讲他的能耐,他也乐的帮这个忙。

    本来郑多海没太把谢秋白放心上,可他对野猪的处置,让他不由不对他刮目相看。

    那天那个钱有才张嘴就说野猪全归谢秋白,可这怎么可能呢。

    这个时候大家肚子里都没什么油水,鼻子尖着呢,一点腥味就能闻到味。

    如果只是只兔子也就罢了,那么多肉,谢秋白要多久才能吃的完。

    他吃一次,不会被人注意,可吃的次数多了,怎么可能一直不会被人知道,毕竟,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而如果就算他想把野猪全部自己留下,也必然要他们几个搭把手,还要他们帮忙隐瞒。

    这么一来,他对他们四个危机时刻施以援手的恩情,也就算是报完了。

    不但这样,那么多肉在他家里,就等于是罪证,一个把柄就落在了他们手上,万一谁看他天天吃香喝辣,心里不平衡了跑去举报,那是一抓一个准。

    谢秋白这种不被允许的,挖社会主义墙角的行为,立刻就是千夫所指,被通报批评都是轻的。

    而就在以为谢秋白也是个目光短浅,贪吃爱占便宜的人时,他的处理办法,不得不让他对他另眼相看。

    他直言在后勤有老乡,表明了自己在团场不是独自一人,毫无依仗。

    敢去直接对着后勤处处长讨价还价,为人算得上是有勇有谋了。

    凭谢秋白的所作所为,郑多海不相信他真那么傻,完全相信了钱有才没有私心。

    但他却选择相信了,还把事办的考虑到了所有人。

    反正,经此一事,郑多海觉得,谢秋白这人能处,他为人宽厚,待人以诚。

    很少有人在利益面前,能做到这样的理智不动心,多的亲戚朋友是为了一点利益,争的跟乌眼鸡似的。

    为谢秋白这个人,郑多海也愿意在陈舒瑶娘家人面前,为他多多美言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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