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残疾疯太子冲喜: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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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宿,不论哪一样都是最能堵住她嘴,叫她哑口无言的。

    可卫家怎么办?

    一整晚,宋知意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身旁的赵珩亦然。

    她每小心翼翼地动一下,他脸色便不可遏制地阴沉一分,终于在天将明时,忍不住一字一句质问:

    “卫还明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以至于梦呓呼唤,辗转难眠?”

    宋知意背脊一寒,呆怔片刻后连忙侧身回来说:“怎么可能?”

    “哼。”赵珩冷笑,坐起身,一双阴鸷的凤眸紧紧盯着她,“你撒谎!你还骗我!我都亲耳听到了!”

    “你听到什么了?”宋知意着急地坐起身,“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跟卫还明清清白白,从无来往,那日连话都没有多说一句,你大可盘问落眉还有你的暗卫。”

    “清白?他看你的眼神可不清白。”赵珩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琥珀坠子,“他明知你已嫁给我,却还日日把此物戴在腰间,不是明晃晃的觊觎和挑衅,又是什么?”

    屋内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小灯摇曳,宋知意睁大眼睛辨清那坠子的模样,语气奇怪道:“卫兄的东西怎么在你这?”

    赵珩听得一句卫兄,神情更是讽刺。

    瞧吧,她心里终究是念着故人的。

    可说起这琥珀坠子,他心里就来气!

    昨日在陈太傅府中碰到卫还明,卫还明恭敬行礼,弯腰时露出坠子的另一面,正是宋知意送的那张剪纸小相。

    他便隐忍着不悦,问:“此物无甚奇特,想来对你很重要才随身佩戴?”

    卫还明当着他的面,竟还敢大言不惭地说:“确是。”

    好,好,好一个确是。

    赵珩自幼钟鸣鼎食,金尊玉贵,从无差过什么,那还是第一次开口问人要东西。

    卫还明很是犹豫,他直接夺了过来。此刻攥在手心,恨不得捏碎。

    赵珩瞧宋知意神色焦急,也懒得再跟她七弯八绕,直截了当道:“打发卫还明去岭南,是我的意思,你日后不必再提此事,否则我会叫他去天涯海角,永世不得回京都!”

    尽管宋知意心里已经明了,可当真听赵珩狠厉地说出这番话,仍是不敢置信地摇头,“难道你就凭一张小相断定我们有私情,做下如此荒唐的决定吗?我是送过他小相,因为这就是他教我的,却也不是他凝在琥珀里的这一张,这是他弟弟为他剪的!”

    “有年山贼进城,本想掳走他,却认错了人,掳走他弟弟,砍断双腿向时任县尉的卫伯父示威,后来他弟弟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再也不能行走,你应该明白终日被困在一方小小天地的苦滋味,他弟弟才学会了剪纸人,可他弟弟不像你,吉人自有天相,他给卫兄剪下这张小相,便用剪子划破手腕轻生了。”

    赵珩不禁一怔。

    宋知意既气恼又失望,一把将那琥珀坠子抢了回来,情绪激动之下,也忘了顾忌,愤怒道:“你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你一个眼神一句话,便可以轻而易举把一个寒窗苦读、背负全家荣华前途的人打发去任何地方,可你知道我们从岭南走到京都,要走多少日,要换几条陆路,几条水路,又要换多少家旅店过夜,备多少干粮和水吗?”

    赵珩脸色铁青,纵使自知言行有误,可一腔怒火依旧如同脱了笼子的凶猛野兽,根本克制不住——宋知意这么温柔好脾气的姑娘,居然会为了一个卫还明面红耳赤地跟他吵架!

    “我们?你跟谁是我们?”

    赵珩脸色阴鸷,一把攥住知意的手,把她拉进怀里,用了十足的力道紧紧抱着,愠怒声从知意头顶传来,如雷霆般:“你宋知意跟我赵珩,跟我赵淮清才是我们!你是我的!不许替外头的野男人说话!”

    第72章 072 由于感受不到在意和爱意

    赵珩怒极了, 胸膛急促起伏着呼出粗重的气息,宋知意被他紧拥住的身子跟着震颤,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你到底讲不讲道理?”她无可奈何, 用力捶着他硬邦邦的背, 艰难开口,“我们现在是在说小相、说卫还明的事情。我不是替谁说话,我只想跟你解释清楚误会,你怎么只听到一个与此无关的‘我们’?这很重要吗?”

    赵珩猛地松开知意,大掌紧握着她纤弱的肩膀, 漆黑眸底尽是错愕:“所以你觉得这不重要?那什么才重要?”

    宋知意被他眸中渐渐泛起来的狠戾怔了片刻,张了张口竟说不出话来。

    到底朝夕相处了快一年, 她隐约觉察出, 此刻要是说出“解释开误会重要, 还卫还明一个应得的前途重要”这样的话, 他的脾气会更糟糕,会立刻对卫还明乃至卫家做出更荒唐的决定。

    她肩膀微微颤着, 迟疑着,思量着, 激动的情绪与愤怒一并冷静下来, 不敢开口了。

    赵珩看她欲言又止, 眼神为难闪躲, 偏偏就是不对上他的视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好,好啊。原来我是不重要的, 我若如太医所料,死了,你们才能皆大欢喜!”

    赵珩一腔躁怒忽然就似有一盆凉水泼下来, 浑身懈了力,他颓然放开宋知意,摇头喃道,“也罢,也罢。终究是我奢望太多,贪欲太多,到头不过一场空。”

    他掀被起身,穿衣束发。

    半明半暗的光影里,身形萧条而落寞。

    宋知意无措看着,心口忽然疼了一下。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下意识跟着过去,小心拉住赵珩的衣袖说:“我只是就事论事,我从来都是盼着你好的。我也可以对天发誓,绝对不会跟卫还明有一丝一毫的纠葛,绝对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

    赵珩沉默地回身看她。

    宋知意一时猜不透赵珩暴怒之后的沉默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得再说:“现在你身子好了,一切都在慢慢好起来,我们把话说清楚,往后就翻篇,别再为这些莫须有的事情而起争执了,好不好?”

    赵珩拨开她的手,没说话。

    说得再清楚又能怎样呢?

    即便她心里没有卫还明,却也同样没有他。

    他如同一个跳梁小丑,自导自演,喜怒无常,出尽洋相。

    赵珩深吸了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他微微侧开身子,看向窗外朦胧月色,将失落情绪悉数敛下心底,才缓声开口:“把那个坠子给我,我还他。”

    宋知意犹豫了一下,松开手心递过去。

    赵珩接过来,垂眸看了眼那张栩栩如生的小相,终究忍不住问:“当初你嫁进东宫,看我双腿残疾,终日瘫在床上时,是不是也想起他割腕自杀的弟弟?你是不是想,一条活生生的命就这么没了,很遗憾,便想尽力做些什么,挽回当初的不可挽回?是不是无论是谁,你都会如此?”

    宋知意有些愣住,好半响才点点头,“这是人之常情吧,谁能忍心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

    赵珩凄凉一笑,只觉自己多此一举,竟还妄想时间能改变什么。

    这时候,窗外传来了阵阵鸡鸣和寅末的打更声。

    有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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